上了衣架上的浴衣,便悠然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难得逮着个这么羞耻的机会,不跟陆司予算算前尘旧账未免太可惜了。
“我在这儿沐浴,驸马偷偷的潜进来,还脱光了衣服,是意欲何为呀?”
她附身捡起了一件里衣,缓步绕到了忙着穿裤子的陆司予跟前,“你我本是夫妻,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偷偷摸摸的。”
“谁要和你行周公之礼!?”陆司予一把夺过了千霏霏手上的衣服,满是怒意的瞪了她一眼,“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我根本没有兴趣!”
说罢,陆司予便迈开大步走向了门口,可他的手才刚扶上门框,身后就传来了千霏霏不急不慢的嘲讽。
“人尽可夫这词说的不准确,除非驸马你没有将自己当成人,”千霏霏双手环着胳膊,淡淡的扬起了一抹胜利者的笑容,“毕竟,你就算是有心,也无力成为我的丈夫。”
自打京中流传出了陆司予的丑闻,几乎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了不举的变态,昨天从御书房出来后,连他父亲都开始逼问他是否真的不举,千霏霏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全然没有悔意,还主动拿这事儿出来说,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陆司予。
原本还一脸得意的千霏霏,在看到他反手压上房门的时候收敛了笑容,待那头传来下闩的声响,她的内心彻底慌了。
被陆司予死死的压在阶梯上的千霏霏,心里突然生出了悔意,她方才干嘛作死的激这家伙呀,万一这个不举的驸马心理扭曲,今天她还不得脱一层皮?
千霏霏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眸,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有话……有话好好说……”
“你不是说,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陆司予冷笑着解开了千霏霏身上的系带,宽厚的手掌粗鲁的攀上了她的双峰,粗糙的双指隔着光滑的浴衣,用力的揉捏着渐渐凸起的乳尖。
“嘶……”
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的感觉,让千霏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瞧着陆司予狠厉的表情,她更加确定了对方变态的内心。
企图撑着身子从阶梯上逃开的千霏霏,被陆司予一把扯回了原来的位置,伸手打开那蜷起的双腿时,他还顺便解开了半掩的浴衣。
“我错了!我错了!”千霏霏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陆司予的贴近,“你从来没有不举!你一点都没有不举!”
起初听她认错的时候,陆司予还饶有兴趣的停下了动作,可她这后半截的话一出,陆司予的脸色就变得更黑了。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不举。”
陆司予咬着牙,直接用胯间顶向了千霏霏的蜜穴,虽然还隔着一层裹裤,但里头已经隆起的硬物还是让千霏霏不由得心惊了一下。
他不是硬不起来吗?!新婚之夜他面对赤身裸体的女主都硬不起来的啊!
“等等……”千霏霏伸手拦下他再次贴近的小腹,一脸惊恐的问道:“你能硬起来?那为什么新婚那晚?”
“面对刚见面就想扒你裤子,直接把自己脱光了赤条条躺你面前的色中饿鬼,你能硬的起来吗?”
瞧着陆司予咬牙切齿的模样,千霏霏的老脸莫名的红了几分,记忆中女配的行为确实露骨了一些。
千霏霏清了清嗓子,挣扎着稍稍坐起了身子,“我知道你也瞧不上我,别勉强自己跟我做那些事儿了……”
千霏霏突然的体贴,让陆司予有些怀疑的眯起了眸子,他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衣带半解酥胸小露,带着羞怯的双眸躲闪着他的目光,小女人的味道尽显。
察觉到自己逐渐浓重的气息,陆司予的脑子里敲响了警钟,他应当是厌恶这个女人的,如果他被情欲左右,不就也和他最厌恶的女人一样了吗?
陆司予深吸了一口气,刚打算松开钳制千霏霏的手,目光便落在了她胸前的红痕上,在长孙无虑身下承欢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联想到千霏霏带着长孙无虑回来时所说的话,陆司予的脑内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无比香艳的画面。
他越想越是觉得燥热,越燥热便越是觉得烦闷,最终他将目光死死的定在千霏霏的脸上,既然这些奸夫都可以,那他这个名正言顺的驸马为什么不行?
陆司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紧紧的捏住了千霏霏大腿上的肌肤,他倒要和长孙无虑比比,到底谁才能把眼前的荡妇操的死去活来。
“诶诶诶!”千霏霏一脸惊恐得瞅着脱裤子的陆司予喊道:“你干嘛?别!你别脱裤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