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可不准反悔。”
“不会,康复之后,看我行动。”如果可以的话。
“好啊。”
第二天一早,几家媒体同时披露lr的财务危,对黎昊阳、任雨浓也做了一些看似客观实则为负面性质的描述。
吃早饭的时候,姑侄两个对此事做了沟通,乔怡然说,要持续发力,不出天,那对夫妻的□□就要满天飞,让乔瑞别再觉着憋闷。
乔瑞笑了一阵子。这事儿闹的,好像她才是最生气最憋屈的那个。不过,可能真就是这样。
上午,她到约好的医院做了除疤手术,离开时,又领了一些西药。
晚上,依照约定,乔瑞请丁chao吃饭。
去预订的餐厅途,任雨浓的车远远地跟在后面,乔瑞若无其事。
走进包房,丁chao还没到,乔瑞要了一壶普洱,他发来短消息,说要迟到十来分钟,让她先点菜。
她翻看着图片Jing美的菜谱,选了宣威火腿、汽锅鸡、红烧鸡枞、炒野芥蓝和花生汤,想了想,要了一瓶清爽型的干白。
服务生为她斟了一杯茶,微笑着退出去。
有人轻敲房门下,随后推门而入。
乔瑞望过去,意外地扬了扬眉。来人是邱佩瑜,云央的母亲。
“邱阿姨。”稍稍迟疑之后,她微笑着起身。
“瑞瑞,我们得多久没见了?”邱佩瑜仪态优雅地走到她近前,伸与之轻轻一握。
乔瑞只是笑。如果不是母女两个样貌有几分相似,她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这是不需要记得的人,这个人带给云央的,只有枷锁、阻难。
“是这样的,从你辞职之后,我一直都在关注你的动向。”邱佩瑜从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乔瑞,“打你号码很多次,都打不通。要不是今天恰好遇见,过些天,我就要去你家里堵你了。”
“辞职之后,对呼入号码做了限制。也是个人问题比较多闹的,抱歉。”乔瑞解释之后,问,“您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儿?”
邱佩瑜直言道:“想请你到我公司工作。”
乔瑞请对方落座,倒了一杯茶,“我不觉得您的想法有任何施行的可能。”
邱佩瑜啜了一口茶,笑容温和,“我们天瑜公司,是很成熟的上市公司,一直是国内最出色的公关公司之一,目前成立的分公司业务包括广告、影视、房地产、珠宝等等,都做得很成功,至于典型案例,你应该听说过一些。”
乔瑞看了看腕表,“我觉得没可能,是因为央央。邱阿姨,我是很幸运的孩子,我的父母都特别爱我特别开明,而这些,并不妨碍我能理解到您曾经给央央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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