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心理负担太大,另请高明是最佳选择。我这样的医生,是不是心理素质太差了?”
丁chao笑着摇头,“你顾虑最多的,是亲人吧?谁都看得出,怡然要是有个好歹,老爷子、老太太和瑞瑞都接受不了,尤其瑞瑞,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缓过来。”
乔骏铭无声地叹了口气,“怡然只比瑞瑞大几岁,既是姑侄,也是姐妹。瑞瑞经历亲人病故的时候,是她姥姥姥爷先后脚离开,那年她才四岁,什么都不懂。严格来说,这回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儿。这些天我瞧着她,就快熬垮了,怡然做最坏打算的那些安排,她听都听不了。”
“主要还是怡然没把这事儿说明白。”丁chao微笑着宽慰,“现在没事了,怡然应该知道该怎样跟瑞瑞沟通了。”
乔骏铭深凝了丁chao片刻,由衷道:“谢谢。”
“应该的。”丁chao开玩笑,“你有什么困扰的话,赶紧跟我说,今儿我不用坐诊,免费给你们家做咨询。”
乔骏铭轻笑出声,“我就那一个问题,你已经给解决了。就想请你有空跟瑞瑞聊聊,别等怡然手术成功了,她又生病住院。”
“跟她聊?”丁chao笑着用指关节揉一下眉心,“你那闺女,她要是不正儿八经地求助,我真对付不了。”
乔骏铭失笑,“那熊孩子要是想较劲,真是神仙都没辙。”
对女儿,他和妻子一直都没辙。
最早想让瑞瑞选医学专业,她却追着她小姑选了建筑专业。
选就选了吧,在读期间每年都拿奖学金,他以为她爱死了那个专业,可结果呢?回国后,小兔崽子的工作都跟建筑八竿子打不着,还做的风生水起。
他就是弄不明白,这丫头跑来跑去,忙得颠倒四,图的到底是什么?
华灯初上,郁铮回到左岸。
进门时,他刚开了门厅的灯,果果照旧迎了上来,亲昵地蹭着他的腿。他笑着俯身揉了揉它的小脑瓜,同时留意到客厅没亮灯,便以为乔瑞已经回医院了。进到客厅,开了壁灯,才发现她就坐在沙发上。
她倚着沙发靠背,看起来是很懒散很放松的姿态。
他却没来由的怀疑,她这样坐了很久很久。
他走过去,抚一抚她的面颊,在她看向自己的时候,跨坐到她膝上。
她无声的笑了,一臂勾住他颈子,一臂环住他腰身,凝住他眼眸。
不知道是谁主动,也许是同时的,凑近对方,双唇牢牢地按上对方的唇,痴缠。
忽而灼热,忽而温缓,忽而轻柔。
亲吻之后,是长久的拥抱。
没有交谈,哪怕只言片语。始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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