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接着就急切地拽他的裤子、扒他的内裤,弹出的Yinjing打在谢望脸上,他脸色这才舒缓了些,张大嘴巴吃了进去。
晁北山硬得发疼,被他shi热的口腔包裹住,立刻又肿胀了几分。谢望含不住,不大高兴地吐出来,握着它从根部开始舔,用力吸吮着饱满的囊袋,声音很大,像是在砸吧食物一样,卖力极了。晁北山爽得简直要飙泪,一手搭在谢望的后颈上,不断摩挲着他光滑细嫩的皮肤。谢望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掉在地上,嘴唇都是亮晶晶的,沿着暴出的纵横筋络舔过去,整根rou棒都被舔得直挺挺地翘着。
谢望再次吞进去,快速地前后动着,舌头配合地从马眼处打着圈儿绕过去,带来一阵酥麻感。晁北山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被谢望听见了,似乎得到了认可一般,他颇有些自得地抬眼去看晁北山,shi漉漉的眼睛下是饥渴又色情的嘴巴,鼻子一次次撞在晁北山的浓黑耻毛上,性感极了。晁北山不禁挺了挺腰,把下身往里又送了几分,顶着谢望的喉咙喃喃道:“哥哥,你好棒......”
谢望给他舔得差不多了,才站起身和他接吻。晁北山含着他的舌头时尝到了腥味,这让他欲望更甚,喉咙干涩喑哑。谢望放开他生拉硬拽把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把马桶盖盖上,撅着屁股跪了一条腿上去,双手撑着水箱,命令道:“北山,过来。”
晁北山都快被逼疯了。但他还是记着不能伤到谢望,摸遍了全身也就找到一个润唇膏。他掰开谢望的两瓣屁股,拧开润唇膏沿着后xue打转儿。那唇膏凉凉的,一碰上谢望他就打了个激灵,皱着眉回头催促道:“快点啊。”
晁北山被他凶得手一抖,唇膏直接捅了进去。谢望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感觉屁股里进了个东西,在他后xue里戳了几下,冰得他牙齿都在打颤。正要开骂,晁北山就按住了他的脊背让他更低地塌下腰,接着,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缓缓顶了进来。
谢望舒服地呻yin了一声,绵长又娇媚。晁北山掐着他的腰,慢慢地动起来。他紧紧盯着自己的rou棒,看着它胀成紫红色,直直地Cao进谢望的小xue里,而那饥渴的小洞紧致又chaoshi,咬着他的Yinjing讨好地挽留他。晁北山红着眼睛渐渐加速,每一下都Cao到很深的地方,捅得谢望一直喘气,越喘越急。丰满又柔软的tunrou在被激烈地拍打着,每撞一下都像波浪一样荡漾开来,发出规律的响声。
谢望被干得快要站不稳,他肚子里翻江倒海都是酒气,快要把他内脏都烧了。情欲被酒Jing熏染得蒸腾到大脑,把他每一条神经都绑架了,只想着让晁北山用力Cao他。谢望平日里有洁癖,可今天却跪在一个逼仄肮脏的厕所里,任由另一个男人Cao弄侵犯他。谢望无所顾忌地呻yin着,叫得很大声,腾出一只手抚慰自己硬着的Yinjing,随着后xue里rou棒的频率套弄着。
“啊、啊...嗯......呃...”
“哥哥......”晁北山下身撞得凶狠又急促,有几下囊袋都卡进去半截,坚硬粗大的rou棒像利刃把肠壁的嫩rou都搅和个遍,声音却还是软乎乎的,“你里面好舒服啊......”
谢望被Cao得腿酸,干脆直起腰换了个姿势。晁北山健壮的臂膀一把托起了他,谢望双腿夹着晁北山的腰,被他顶在门板上干。正做到舒爽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人,两个男人嚷嚷着俄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谢望勉强找回了点神智,一手搂着晁北山的脖子,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晁北山身下动作不停,额头上已经出了汗,鬓角是shi的。他咬了咬谢望的指尖,在他下意识松手时吻住了他的嘴唇。呻yin夹着喘息全吞进两人的嘴巴里,谢望轻声呜咽着,闭上眼睛和他亲得难舍难分。等人走了,晁北山托着他屁股的手又用力了些,谢望被举得更高,ru头被晁北山含进了嘴巴里,舌头卷了两圈谢望就叫着射出来,脚趾蜷缩在一起,Jingye全部喷在晁北山的腹肌上。
晁北山吮着他的ru尖含糊不清地说着:“哥哥...唔...nai头好甜......”
谢望软趴趴的Yinjing蹭在他的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不断上下摩擦着。他后xue里已经爽到流出了yIn水,黏黏糊糊的把小xue弄得更软更shi,每一次进出都翻出嫩rou带出点儿浑浊的ye体,像是在求欢一般。晁北山抱着他插了好久才射进他体内,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冷静下来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
晁北山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直亲他的脸,谢望笑着躲他,不可置信地感叹道:“简直是疯了......”
回国之前打包行李的时候谢望才发现唇膏不见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丢哪儿了。他问晁北山看没看见,晁北山脸红得要滴血,挠了挠头笨拙地撒谎:“不知道......”谢望实在没能回想起来具体位置,但看晁北山的反应也知道大概没什么好事儿,叹口气也就不找了。
下飞机时谢望还觉得不真实,在俄罗斯的两个月简直像一个瑰丽的梦。他有些怅然地抬头看着机场的中文字,下一秒就被牵住了手。
晁北山背着两个人的行李,看起来却还是很轻松。六月的S城已经开始热了,晁北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