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抱紧了他从下往上Cao。这下确实撞不到床了,但却进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谢望的敏感点上,他近乎崩溃地向后仰起脖子,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
做完依旧是晁北山抱他去洗的澡——自从这家伙靠着厨艺登堂入室以来,在床上越来越凶猛,谢望根本没办法做到自己站起来去洗澡。清理完,谢望疲惫地躺在床上,摸了手机出来看。点开微信第一条消息就把他气得够呛,一胳膊肘就捣到身后赤身裸体抱着他亲他后背的晁北山胸膛上。
晁北山没躲,被他捣了一下还莫名地挺高兴,问道:“怎么了?”
谢望举着手机问他:“给我转账干嘛?”
“私教课的费用。”晁北山解释道,“我不能收你的。”
谢望转过身,和晁北山面对面,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小朋友,一码归一码,你少来。”
晁北山往他脖子上乱拱,手里还抓着谢望饱满的tunrou,嘟囔道:“本来就不能收。”
谢望嗤笑:“原因呢?”
晁北山没说话,抬头吻住他,许久才放开,气势汹汹:“现在是男朋友时间!哪有给老公上课还收钱的?”
得,真行。
谢望难得被反将一军,一时找不出话来回击。
谢望那天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一小时恋爱”条约,到现在都悔得肠子青。晁北山的确乖,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这导致他不仅没有在报名几万元的私教课后练出漂亮肌rou,甚至胖了两斤。他称体重的时候气得要命,晁北山却很认真地说道,哥哥现在屁股rou多,摸起来更舒服。
舒服你麻痹。
谢望当初问晁北山,要一天里的哪一个小时。在晁北山回答之前,谢望想过很多答案,也许是早晨,可以送他上班;也许是中午,可以来律所陪他吃午饭,也许是晚上,方便在床上讨要更多特权。但晁北山很意外的没有直接给出一个时间段——他说,我要和哥哥做完爱后的一小时。
谢望本不理解他定的这个灵活时间段的意义,但他现在懂了。他从未谈过恋爱,每次上完床都转身走人,关系好的顶多凑在一起来一根事后烟,攀谈几句,自然不明白,做完爱之后可以黏糊到什么程度。
晁北山会抱他去洗澡,会和他赤裸着抱在一起,抚摸、拥抱、亲吻。晁北山像是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享受和他肌肤相亲的每一刻,看着他傻笑,用舌尖舔那些吻痕,含着他的ru头含糊不清地和他聊天,抓他的屁股,从尾椎骨一路摸上去,如果硬了就盯着他的脸自己用手打出来,或者把那硬东西往他腿上蹭,哼哼唧唧地求谢望摸摸他,最后搂着他的腰一起睡觉。
以至于谢望都快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分神了一会儿,晁北山已经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让谢望双腿岔开趴在他身上。谢望皱着眉,捏晁北山的鼻子,咬牙切齿:“偏偏这个时候给我转账,怎么,嫖资啊?”
“怎么可能!”晁北山这个单细胞生物哪想得到这个,连忙解释道,“我之前一直想还你,但是怕你说。而且……”
谢望预感他没好话,警惕道:“而且什么?”
晁北山含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纠正:“而且你肯定比这个贵。”
谢望气得差点又一耳光伺候,但咬了咬后槽牙,忍住了。他拍开晁北山掐着自己腰的手,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你望哥值多少钱?”
晁北山竟然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个坑,盘算了半晌回答道:“哥哥脸很漂亮,身材也好,屁股rou很多又很软,腰好细,ru头是粉色的,后面的小洞也是粉色的,又紧又shi,总是夹得我很爽......应该,”晁北山眼睛睁得很大,一字一顿地着重强调道,“应该是很贵很贵的。”
谢望目瞪口呆,愣了许久都没说话。
他不是没在床上听过那些流氓话,男人嘴巴脏一点,下身就更硬一点。但晁北山说的这些话,不是为了激起他的性欲,也不是增加什么床笫之趣,纯粹是在认真评估他谢望值个什么价钱。别人说这些话不仅下流而且冒犯,但晁北山掰着手指头神情肃穆地数着他这些优点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责备。晁北山在发自内心地赞美他,溢出的迷恋和喜欢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点亮了他那张青涩稚嫩的脸,看着谢望的时候,像看见了星河璀璨。
谢望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低声骂着却没什么怒气,闭上了眼睛:“臭小子。”
晁北山又咧嘴笑,捧着他的脸亲来亲去,搞的谢望嘴角都是他的口水。
入秋了,天气转凉,加上又碰上雨季,风一吹都要打冷战。谢望的助理请了病假,他只好亲自去银行取卷宗,回律所的时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公交,他不耐烦了,钻进商场里,打算抄条近路走回去。
上班时间,商场里人还不算太多。谢望顺便买了杯星巴克捧着,边喝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小刘,我第二层抽屉里有两张发票,你拿着跑一趟中院......”他讲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那头小刘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