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让他感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长空睡的迷迷糊糊间被身边人搂在怀里,他摸着小徒弟颤抖的背部,略有些不清醒的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
花怀君一边哭一边点头:“是啊,我居然梦见师尊不要我了。”
任长空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徒弟的额头,声音缓缓:“莫怕,师尊在这呢。”
这是花怀君小时候做噩梦的时候,任长空安抚他的话语。
花怀君点点头,将头埋在师尊胸前,无声落泪。
次日清晨,任长空看着小徒弟眼眶红红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昨晚小徒弟痴缠不已,导致他自己也有些失控,做的狠了一点,任长空望着花怀君满足喜悦的模样,也只能打算将心里的事推迟了几天。
几天之后,他们顺利的举行了成亲仪式,没有媒人,没有聘礼,亦没有热闹,可是他们却有天地作证,火红嫁衣为伴,对着清风明月拜堂成亲了。
不过是浅浅的三杯酒,花怀君却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他望着师尊,眼睛里都是星光,前几日,师尊说会给自己一个惊喜,他当时就猜到了,可是他不想被师尊知晓,因为他的喜悦只会比当初更甚。
“师尊,我们洞房吧。”
他牵着师尊,步伐不稳的走着,火红的嫁衣让他浑身也如火烧一般,炙热疯狂的爱意只能用亲密交缠来表达。
任长空望着醉的满脸酡红的小徒弟,忍不住将人拉过来亲了一下,嗓音暗哑低沉。
“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可辜负。
醉宴记
“师尊, 师尊。”远处花怀君的声音带着些急迫和喜悦。
“嗯。”任长空先应了一声,才走向小徒弟:“怎么了?”
花怀君身着一身红衣,衣袍艳艳如火烧,眉眼灼灼, 看见师尊走来笑的更加开心:“看, 这是我做的。”
任长空低头看着花怀君掌心内的玉簪, 将其拿了出来,入手温润细腻, 玉质莹润,只是简单雕刻了一抹祥云,简洁大方,他不由点了点头,赞叹道:“君君手艺真好。”
花怀君迫不及待将师尊拉到身前坐下, 手腕一转,师尊头上的木簪便被他藏于袖内,三千青丝如瀑般流下, 花怀君忍不住用手指穿梭其中,细细感受滑凉的触感,任长空透过铜镜看着近几年越发肆意的花怀君, 眉宇之间都是浅浅的温柔。
花怀君玩了一会之后就熟练的为师尊束发,任长空将手中的玉簪递给了他,白皙指尖微动,玉簪已经插在了墨发里,垂眸望去可以看见师尊遮掩的严实的交领和一丝不苟的袖袍,再加上永远挺直的坐姿和冰冷的俊美容颜, 整个人如嫡仙一般让人不可直视。
花怀君望着禁欲端庄的师尊,低下头就在任长空脖颈处咬了一口, 又舔了舔,挑逗意味甚浓,他简直爱煞了师尊衣冠楚楚仙风道骨的模样,总能让他热血沸腾。
“莫闹。”任长空感受到shi濡的触感,偏了偏头:“今日还需和统统叙旧。”可是等他转身看见小徒弟委屈的表情,哪怕他明知道是假装的,还是忍不住心一软,低头亲昵的亲了亲花怀君的眼角,克制又温柔。
“乖。”
花怀君被师尊哄孩子的语气弄的脸一红,心里又甜又热,盯着师尊看个不停。
“走吧。”任长空牵着小徒弟的手就走了出去。外面夜色凉如水,明月皎皎,亮起的宫灯发出淡昏黄的光芒,小道幽深,路旁的金盏花发出淡淡清香。
没过多时,他们就到了系统布置的私宴小筑,任长空缓步上前,一眼就看见了容貌俊秀的男子,还没等他说话,系统就扑了过来,任长空摸了摸他的头发,眉眼含笑。
“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系统半真半假的抱怨道,语气不满。
“那我向统统赔个不是行不行?”任长空看见系统傲娇的模样,忍笑答道。
系统余光瞥见花怀君黑黑的脸色,心情极好的挥了挥手:“反正下不为例了,这次就先原谅了。”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次要多住几天才行。”
任长空看见系统明明很想自己答应却又憋着不说的表情,点了点头:“当然了。”
几人入座之后,花怀君的一身绯红衣袍在夜色间更加显眼,偶尔露出来的如玉肌肤更是润泽,“师尊,尝尝这个,这个好吃。”花怀君为师尊布菜布的不亦乐乎,紧贴在师尊坐侧,笑起来的容貌更加惊艳。
系统忍不住哼了一声,旁边的莫离眸光一闪,悄无声息的也夹了一块放进宗主碗内,顺便浅酌了一杯,柔和微凉的佳酿顺着喉咙流下,肺腑不多时就涌起了热意,这款秋水醉后劲极大,莫离忍不住多喝了一杯,他喜欢这种烈酒。
系统的注意力立马便被旁边的酒壶吸引了,他望着脸颊泛红,一脸惬意的莫离,舔了舔唇角,好像很好喝的模样。刚想拿起白玉酒壶倒一点尝尝,手指就被人覆盖住了,旁边莫离的声音似乎还参杂着一些无奈:“宗主,你忘记自己并不会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