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你家旁边的邻居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有次看见他们出去, 我的个乖乖,那个布料,那种气态, 简直让人不敢靠前一步。”
孙秀梅皱了皱眉,不悦道:“人家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旁边那家住了什么人, 她的邻居太古怪了,每次出门都带着面具,特别是带着那个恶鬼面具的男子,她总觉得不是好相处的。
李家幺媳见大嫂不高兴,声音也低了起来,她靠近孙秀梅,压低嗓门说道:“这不是我看他们都是大男子,而且都没有丫鬟什么的吗?我小表妹家穷,想去做个丫鬟挣点家用。”
孙秀梅停下敲打衣物的手,脸色冰冷:“你打的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过就是看他们富裕,想让你家那表妹飞上枝头变凤凰罢了!”李家幺媳脸色涨红,心思被戳破了,不由恼羞成怒,愤愤道:“不说就算了,哼!”说完就离她远了一点。
而在另一边,热闹无比的小镇中心,任长空漫步走着,身侧的花怀君牵着师尊的手也是悠闲无比,热闹的市集总是有人将目光隐晦看向他们,当然,大多数人都盯在了面具之上,特别是花怀君的恶鬼面具,很多人看上一眼就冷的直打哆嗦,不敢再看。
就在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前方传来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色的仪仗队分开人流,热闹喜庆的笑声也越来越近,大红色的花轿被身穿红衣的壮丁抬着,后面则是散花和散糖的一些人,小孩子们跟在他们后面,嘻嘻哈哈的捡着糖果,任长空和花怀君站在一边,看着成亲的队伍在他们眼前走过。
“小团子应该也和他们差不多大了吧?”花怀君望着不远处一个圆嘟嘟的幼童说道,语带笑意。小团子是苏霁的小名,也不知是不是幼时营养过多,现在仍是一副肥嘟嘟的可爱模样。
任长空看着那耀眼的红色,眼神一动,答道:“是挺像的。”
花怀君笑了起来,声音被恶鬼面具所隔显得有些闷闷的:“师尊的话若是被小团子听见,他该伤心的吃不下饭了。”苏霁老是认为自己体重在正常范围内。
任长空听到花怀君逗趣的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直到金乌西垂才回到屋内,洗漱完毕后,任长空看着身侧身着白色亵衣的花怀君,漫不经心问道:“君君喜欢穿红衣吗?”
花怀君一愣,想了一下说道:“还行吧,我没穿过。”
任长空也没说什么,搂着人就闭上了眼睛。
时间慢悠悠而过,花怀君也不为何这几天突然感觉到师尊在避着自己做些什么,其实他们也在正常的游玩交谈,连夜间恩爱的次数也没有变少,可是花怀君就是觉得师尊有事瞒着自己。
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跟着师尊,平日里这个时候,师尊一般会和他午睡,可是师尊刚刚起身为自己买糖葫芦了,当然,花怀君本来是想拒绝的,他也不知为何居然答应了,师尊像往常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头,就走了出去。
因为害怕师尊察觉,他特地用上了师尊给自己的符咒,花怀君也不敢跟的太近,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师尊左拐右转来到了一个衣铺店?花怀君疑虑更深,他躲在Yin影里看着师尊被一个美貌的女子笑意盈盈的送了出来,师尊脸色虽然没有表情,可是花怀君却明显的看出了师尊冷淡下的温柔和笑意,对面女子的脸更红了,掩唇娇笑,。
花怀君面色一白,指尖用力掐住掌心,秋水瞳仁里都是不可置信。
师尊慢慢走近了,花怀君屏住呼吸,距离几个小道,他看着师尊走过,在原地看了一会,穿过近道,提前比师尊来到了家里。
任长空进屋时看见花怀君已经起床了,正懒懒的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书籍遮住了阳光,盖在他的脸庞上,任长空忍笑着将书籍拿了下来,并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他。
“怎么了?”任长空将糖葫芦扔到旁边的石桌上,看着眼眶泛红的花怀君,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角:“眼睛怎么红了?”
花怀君揉揉眼睛,笑道:“刚刚在看书,一时没注意,风吹进了沙子进到眼里了。”任长空不疑有他,看着眼眶含泪,可怜兮兮的花怀君,俯身说道:“快张开眼睛,我帮你吹吹。”
花怀君听话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师尊面容越来越近,有微凉的气息拂过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泪却越流越凶,这么温柔的师尊为何要欺骗他呢?
任长空见小徒弟眼眶红红的流泪模样,也心急了起来,使用灵力在红肿的眼角一抹,心疼道:“怎么这般不小心?”
花怀君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师尊衣服上,撒娇似的答道:“因为我有师尊啊。”
“就会说甜言蜜语。”任长空听小徒弟这么说,心里也极为高兴,顺势就亲吻起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任长空早已将花怀君的敏感点了若指掌,一吻结束,花怀君早已春chao满面,眼睛里水光粼粼。
任长空起身准备进屋将储物戒指里的东西藏好,却没想到被小徒弟拉住了衣角,他回过头,看见花怀君一脸媚意的望着自己,意味不言而喻。
“师尊。”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