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啊,这个……嗯……那个……嗯……”
只可惜他嗯来嗯去,还是没嗯出来个所以然。
他最后憋出来一句:“老王不是个好人。”
韩涯点了点头:“确实不是。”
钟博明暗自松了口气。
结果韩涯又补充了一句:“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点绿。”
钟博明:“……”
韩涯又道:“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
钟博明:“……???”
等等,他说的老王是韩涯啊,怎么从韩涯的反应来看,自己的顶头上色突然姓王了?钟博明顿时感觉头顶一片Yin云,头顶草原的是陆平川还是韩涯啊?
到底是谁先来的?
等等,不能白,会被打死的。
黄赫:“你们说啥呢,我咋一个字都没听懂,还有,老王是谁?我们这儿有姓王的人吗?”
…………
楚解被陆平川拉进了帐篷里,等他脱了外套,顶着陆平川极有深意的眼神,咽了口口水,钻进了睡袋里。
陆平川倒没再说些什么。
跟他说了声晚安,楚解蜷了起来,想要入睡。可陆平川看着他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炽热,让楚解根本睡不着觉,闭着眼睛反倒更觉得那目光如芒在背。过了好半天,感觉陆平川收回了视线之后,楚解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待他回过神来,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楚解就发觉陆平川居然钻到了他的睡袋里。
睡袋是单人睡袋,本就狭窄,此时挤了两个大男人,让楚解整个人都和陆平川贴得严严实实的。他刚想开口问陆平川怎么了,就感觉陆平川翻了一下,和他正对面了。对方的双手抚在他的胸膛上,开始胡乱地揉捏着。楚解只觉得胸口一轻,陆平川居然直接把他的衣扣给解开了,撩起他的衬衣就开始揉捏起他胸前的ru尖来。
感觉对方摸着自己的东西,楚解吓了一跳,开始挣扎起来。
“黄赫他们还在外面!”楚解压着声音。
陆平川去揉他的小腹,顺着腰部的线条,手甚至滑到了楚解的裤子里:“让我摸摸……”
“你到底怎么了?”楚解对陆平川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嫉妒了,”陆平川喘着粗气,眼神里有些冒火,他看着一脸迷惑,似乎真的什么也没发现的楚解,忍不住撮了撮后槽牙,“我现在敢肯定,那个叫韩涯的小子,一定是对你有意思。Cao,垃圾玩意儿,老子好想揍他。”
楚解觉得难以理解:“不至于吧,我和他才第一次见面。”
陆平川抬头,把楚解搂在怀里,极有占有欲地抚摸着楚解的全身:“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好吧……那我明天去给他说说?”
陆平川没有回话,而是又低下头,去吻咬楚解的胸膛。这一次他用了点劲,楚解被他咬得有些疼了,但隐隐约约地又有些爽,忍不住小声呻yin了一声。听到楚解的声音,陆平川像是被鼓励了似的,拉开睡袋的拉链,顺着楚解的腰腹一路下行,最后解开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楚解的东西。
楚解差点没叫出来。
帐篷之间隔的距离并不是很远,黄赫等人的帐篷就在隔壁。楚解一想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黄赫他们听见,心里便羞耻得不行。他跟黄赫虽然从小一起长大,是那种能穿一条裤子跑的兄弟,但这种事情……楚解抿着唇,双眼忍不住氤氲起来。
而另外一间帐篷里的三人也不好受。
山上晚上静谧,除了飞虫的嗡鸣声之外再无旁物,因此但凡有些风吹草动就明显地不行,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另外两间帐篷距离远些倒还好,黄赫他们这边的……
黄赫这厮没心没肺的,此时倒是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而钟博明和韩涯两人却是各怀心思,有些睡不着。
钟博明正在脑海里数着印着毛爷爷的红票子,企图催眠自己呢,正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欲睡不睡,却猛地听见了楚解压低了的声音,隐约间还有咕叽的吞咽声。早就脱离了魔法师范畴的钟博明脑子一转,顿时想明白了隔壁的帐篷里正在进行什么勾当。
他流下了一丝冷汗。
钟博明可以拍着胸口打包票,他听到了磨牙的声音,而出处……自然是韩涯了。
Cao。
钟博明想骂街,突然之间很想掐着黄赫的脖子,学小马哥那样使劲地摇他:为什么这个没心没肺的货可以睡得这么香,而自己就要受这种煎熬啊!
黄赫睡得正酣呢,甚至说起来梦话来:“哈哈哈哈哈哈,嗝,你跑个鸡毛啊。”
他这说的是梦话,因此也没有压着声音,此时猛然出声,隔壁帐篷里顿时没了动静,像是被黄赫的声音吓到了似的。
钟博明突然福至心灵,灵机一动,竟猛然开窍(或者说脑子抽筋),假装和黄赫梦中联机,也嘟囔了起来:“哎哎,老黄你他妈追我作甚?”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