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记在了心里, 先不去想能不能往上爬, 而是把搞好人际关系落实在日常工作中。
忙忙碌碌, 转眼到五月,随着列车长升职至机务处段长, 列车长和副列车长的职位一下都空缺了出来,空缺的位置将由下面的职工顶上。
因人事变动较大,局里召开了工作会议,采取公平公开方式选拔参与竞选的职工。
除了苏禾这趟列车的职工,局里不少人都在盯这两个位置,到处活动, 用拉帮结派来形容也不为过, 竞争十分激烈。
另外, 被徐立冬猜中的是, 列车长果然给除了苏禾以外的不少职工都画了大饼,也就是说, 在这场竞争中,她并不占优势。
苏禾有种被耍的郁闷感,在家向徐立冬信誓旦旦道:“不干了,我要辞职下海!挣他个百千万!”
徐立冬听得直摇头,问她:“挣个百千万之后呢?”
苏禾气势十足道:“利滚利,再挣他一个亿!”
说不定抓住机遇还能成首富!苏禾美滋滋的想,她一个未卜先知的后世人,难道干不过同时期的商贩?
只下秒, 徐立冬就打破了她的美梦,笃定道:“不可能,以你的性格,最多挣一百万。”
苏禾一愣,气哼哼道:“瞧不起我!”
说完,粉拳已是锤了过去。
徐立冬任她锤了几下,才捉住了手腕,笑道:“就是因为瞧得起你,才说你最多挣一百万,挣千万上亿的女人,我倒瞧不起。”
苏禾奇了,忍不住道:“人家吃你大米了?你凭什么瞧不起?”
徐立冬摇头,不答反问道:“你先跟我说说,你准备怎么挣一百万?”
苏禾把倒爷中的杠把子牟其中抬出来,道:“我去南方收购电子产品,调运到北方,从中间赚差价,高兴我还去俄罗斯买战机,调到南方卖给航空公司!”
徐立冬点头,道:“好,现在政策放宽了,我不算你犯法...我再问你,有了一百万,你想怎么挣一千万?”
苏禾道:“买地皮,盖商品房,我做首批地产商!”
徐立冬问她:“地皮从哪买?”
苏禾想也不想就道:“土地局!”
“好,现在我是土地局的,地皮我不想卖你,你要怎么办?”
说这番话时,徐立冬把她拉坐到了自己腿上,盯着她眼眸渐深,一双手神不知鬼不觉摸上了她腰,暗示意味十足。
苏禾敲他脑袋,破口大骂:“我可去你大爷的!老娘的豆腐你也能吃?!”
徐立冬大笑出声,把人搂住了狠亲口,一双眼里盛满了笑意,道:“我说的怎么样?你的性格挣不了大钱。”
苏禾不服,鄙视道:“还不是你们男人色。”
徐立冬捏捏她脸,柔声道:“小禾,我从不歧视妇女,但事实如此,男人当道的社会,你有所求,就要做好豁出去的准备。”
苏禾无话反驳,必须承认,徐立冬这番话用在几十年后一样适用。
不过她也不气馁,道:“想骗我做家庭主妇?没门!即便是男人当道的社会,我也要为咱们妇女挣一片天!”
“有志气!”徐立冬赞许了句,接着就道:“好,咱们回到原题上,告诉我想不想当列车长?”
“想!”苏禾点头,只很快就揪住徐立冬的衣裳领子,气恼道:“可拉票什么的,我实在做不来...”
徐立冬笑着提醒她:“怕什么,你还有个男人,你做不来,你男人能做得来就行了。咱们是合法夫妻,我的关系你当然可以任意享用。”
这是苏禾长这么大听到最好听的情话了,她要再没点表示,真是二傻子,忙凑到他嘴边,噘嘴接了下作为奖励。
“就这样?”徐立冬舔了舔唇,有点儿不满:“当我是廉价劳动力?苏禾同志,你这样...可要当心我去工会告你...”
“废话真多。”苏禾嘀咕,两条胳膊缠上他脖颈,搂住就亲。
昏天暗地的亲了会儿,两人最后都因为喘不过气不得不松开,额头抵着额头,鼻息交错。
“再来?”
苏禾又凑上去,却被徐立冬打横抱起往里屋走,边走边道:“再来点别的。”
说完,又后退几步,到rou球的摇篮前,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闺女,有些不放心的小声问:“睡多长时间了?会不会醒?”
见他一脸的心有余悸,苏禾乐不可支,直到腰上的rou被掐了把,才忙忍住笑,同样小声道:“刚睡,放心,不会再闹你了...”
徐立冬闻言,长长松了口气,低头又见怀里的女人笑得前俯后仰,怕把闺女惊醒了,忙拿嘴堵住,进屋压住好好弄了番。
......
蛰伏此处多年,徐立冬的人脉不容小看,和他关系好的,又何止公安局那帮子人?
苏禾不去Cao心他怎么办到的,只知道在六月初的竞选会上,她票数最多,毫无悬念越过副列车长一职,直接担任列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