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你要再敢缠着王文艳,小心我揍你!”
曾多木吓得落荒而逃。
王文艳一脸惊讶:“丁排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丁家雄这时候显得不好意思极了,搓着手,红着脸道:“我想接你下晚自习,可以吗?”
“我能说求之不得吗?省得刚才那个男生老缠着我,好讨厌啊。”王文艳娇柔造作的说。
丁家雄见王文艳答应了,喜不自胜:“以后我就是你的护花使者了,没人敢sao扰得了你。”
王文艳笑靥如花,别着嗓子娇滴滴道:“谢谢你哦。”
两个人并肩而行,经过一个卖烧饼的摊子,王文艳连忙过去买烧饼,嘴里说着:“这么晚叫你来接我下晚自习辛苦了,我买个烧饼给你吃。”可半天都没掏出两毛钱。
丁家雄抢在她前面付钱:“我不饿,你学习费脑子,这个烧饼你吃吧。”
两人推让了一番,王文艳万分不好意思的收下那个烧饼,一面走,一面装秀气,小口小口的吃着。
很快就到了王文艳家附近,丁家雄按她的要求停住了脚步,看着她回家。
王文艳刚走到她家所在的宿舍大院大门前,忽然蹿出一个人来,叫了一声:“王文艳!”
王文艳吓得差点蹦起,惊慌失措的问:“付红梅,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付红梅一张胖脸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惊悚:“我特意到处打听,找到你的家,这样你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丁家雄见王文艳站在宿舍大院大门前和付红梅说话,便走了过来,对王文艳道:“她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找你。”
王文艳忙道:“这是我的一个好姐妹,找我有点急事,你先回部队吧。”
丁家雄盯着傅红梅看了片刻,对王文燕点点头:“那我走了,你别聊太久,要赶紧回去休息。”
王文艳应了一声,一直看着丁家雄走远,这才把脸一冷:“你找到我家有什么目地?”
付红梅望着丁家雄远去的背影道:“哟,你竟然攀上了一个军官,现在一定很有钱吧。”
王文艳目光警惕:“只是一个小小的排长,没什么钱,而且和我也仅限于认识而已,就算有钱也跟我无关!”
付红梅收回目光,盯着王红艳:“我不跟你扯这些,我找你就是想要你借我一百块钱!”
“不是说好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吗?你怎么还向我借钱?再说我上哪里找一百块钱借给你!”王文艳语气中颇有几分厌烦的意思。
付红梅狞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说,我知道你和刘传根之间那点不要脸的故事,你是不是就有一百块钱借我了?”
王文艳的脸色迅速灰败了下去,之前那点硬狠无影无踪,惊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付红梅得意地冷笑:“竟然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假的!当然是无意中听人说起。”
王文艳猛地记起,付红梅的两个哥哥都在镇政府上过几年班,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耳闻了同事刘传根那点不堪的韵事呢?而付红梅能够得知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文艳失悔,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刚才不该那种态度对待付红梅,现在自己把柄在她手里,还不知这头残忍的肥猪怎么对付自己!
付红梅见王文艳低头沉默,不耐烦的重重踢了一下她的小腿,声音也变得恶狠狠起来:“快说,什么时候给我一百块?不然我就把你和刘传根之间的丑事到你学校到处讲!”
王文艳惊的毛发倒竖,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你千万别去说!我给你一百块钱就是了。”
付红梅一张肥胖的蠢脸上两个大写的“得意”二字。
“不过我现在手头上真的没有钱,不如你宽限我十天,我筹到钱了就立刻给你。”王文艳乞求道。
十天时间算不了什么,付红梅傲慢地答应了,警告王文艳:“你可别想着玩什么花招,不然后果自负!”
王文艳像一条狗一样点头哈腰:“那哪会!十天之后你来拿钱就是了。”
付红梅听她这么说,这才满意的离去。
王文艳看着渐渐隐入夜色中付红梅肥胖的背影,长吁一口气,接着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是你自己非要来找死,连老娘你都敢敲诈,那就别怪老娘我心狠手辣!”说罢,走进了宿舍大院的大门。
自从昨天晚上丁家雄来接王文艳下晚自习之后,王文艳生怕曾多木缠着自己坏了自己的好事,对他冷言冷语冷面孔,希望他能识趣离自己远点。
王文艳态度的转变令曾多木倍感打击,她可是他情窦初开第一个喜欢上的女生。
曾多木无心学习,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想靠近王文艳,又害怕她生气,心里难过极了,王文艳却是视而不见,甚至对他心生厌烦,恨不能他出意外死去才好。
可怜的曾多木,第一场恋爱出师未捷身先死。
王文艳踩着曾多木的痛苦和丁家雄的感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