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想刷脸,是主持节目刷脸的频率大些,还是跳舞刷脸的频率大些?”
她摇头叹笑:“像你这样的傻子上哪里去找?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佩服,佩服!”
叶桂被挖苦的脸上红白交替。
同学们全都鄙夷的看着王文艳。
王文艳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惊慌失措道:“你……你们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明明是陶朵朵同学诽谤我?”
这时那个因拉肚子而请假的预备队员忽然大叫道:“我记起来了,演出那天早上排练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王文艳走到我杯子旁边,似乎在里面放了什么,因为当时在跳舞,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因此不敢肯定,后来我喝水的时候觉得水有点黄,可是我没当回事,还是喝了,结果没有半个小时我就腹痛难忍,请假回家了。”
她这么一说,又有一个参加文艺汇演跳舞的女同学嚷嚷道:“我也记起来了,我们到达部队礼堂之后,叶桂打了一杯子热开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出去了,这时王文艳就走到叶桂的杯子旁边过,可她往里面放了泄药没有,我就不清楚了。”
叶桂终于恍然大悟,她死死盯着王文艳,满脸都是气愤:“难怪你那天骗我说外面有个当兵的找我,我还奇怪,我刚来这里谁都不认识,谁会找我,结果我出去一看,外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当兵的,原来你是把我支出去,好在我的缸子里下泻药,你可真卑鄙!”
那七个跳舞的女生一直为自己勤学苦练一个星期好不容易上了台,却因为王文艳的摔倒而引起的一系列事故一支舞蹈没跳完就匆匆结束演出而耿耿于怀,现在搞清楚一切都是王文艳在搞鬼,个个都气愤不已,嚷嚷着要把这件事告诉庞老师,并且往教室外面走去。
王文艳彻底慌了,拦住她们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叶桂和另一名同学闹肚子与我有关?这一切都是陶朵朵在诽谤我!你们不要听她胡说!”
“我诽谤你?我和你有什么冤什么仇,我为什么要诽谤你?”朵朵质问。
王文艳哑然,她真的答不上来,朵朵确实和她无冤无仇,她只是妒嫉朵朵,想把她踩死,仅此而已,可这些都不可告人,她哪里敢说出来!
那七个女生还是联名把王文艳告到了庞老师那里,只可惜谁也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王文艳在叶桂和另一个替补女生的杯子里放过泻药,不过叶桂认为王文艳说过有个当兵的找她,叫她去部队里把那个当兵的找出来!
庞老师听了那七个女生的话,很是震惊,她万没想到王文艳是这种女生!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推理下来,庞老师还是相信那七个女生的话的,于是庞老师把王文艳单独叫出来谈心,希望她坦白从宽,可王文艳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陶朵朵诽谤的。
庞老师要她把那个让她传话给叶桂的战士找出来,王文艳一脸无赖嘴脸,两手一摊,说她有脸盲症,早就忘了要找叶桂的那个兵哥哥长什么样了,怎么找。
庞老师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虽然记不了她的大过,但他还是旁敲侧击的训斥了她一番。
王文艳在班上Jing心构建的名声顿时坍塌,她对朵朵恨之入骨。
因为纳百川去了北京,没有人再给朵朵送爱心晚饭,朵朵便和陶爱家一起在学校订饭吃。
这天,两人飞快的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准备上楼回教室做作业。
王文艳站在楼梯的台阶上拦住她兄妹二人的去路,满脸都是狠毒的表情,狞笑着道:“你不是联合其她同学想一举告倒我吗?可惜啊没有证据,我还不是一样没事?”
朵朵冷冷道:“你这么得意,怎么不放鞭庆祝呢?”
王文艳脸色一沉,恶狠狠道:“陶朵朵,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朵朵挑眉,朝着她身后笑了一笑:“什么代价?”
王文艳忽然把自己的头发抓得蓬乱,然后从楼梯上滚下来,滚到朵朵兄妹两个的脚下,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打人啦!”
她这几嗓子立刻把吃完饭从食堂里走出来的高三学生都惊动了,纷纷跑了过来,看见陶朵朵兄妹两个贴墙而立,王文艳头发凌乱,嘴角还有一点血迹,躺在他兄妹两个的脚下,庞老师站在楼梯拐角处,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盯着王文艳,王文艳也张着嘴巴惊恐的盯着庞老师,她万万没料到彭老师居然在她的身后,把她的丑态看的一干二净。
庞老师对那一群赶来看热闹的学生说:“你们别听王文艳同学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目睹了整件事的过程,是王文艳同学先挑衅陶朵朵同学,挑衅不成变威胁,威胁不成变嫁祸,她刚才是自己从楼梯滚下来摔伤的,我刚从办公室出来,走到楼梯口隐隐约约听到她二人的对话,因此轻手轻脚的躲在王文艳的背后看她表演。”
围观的同学们都哦了一声,然后一面谴责的王文艳的所作所为,一面绕过她上楼去上晚自习了,谁都没有打算去扶她一把,一个比一坨屎还臭的人,谁会去扶?谁敢去扶?既怕脏了手,又怕被母疯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