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蕙还是执意要回鄞州,无论严臻还是沈郢都没有办法把她留下,池昱只能任她去了。等她真正吃了苦头,才会彻底明白哪里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拓跋玹又是亲自来接仙蕙,迈进后院,打眼便见这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迎在门口。自上次鄞州之别,两人竟已三年未见,对她的想念一层层地叠压,几经周折,今日方得相见,说渴之若狂也不为过了。
拓跋玹身上那股铁血肃杀之气更加磅礴,但仙蕙从未怕过,径直奔到他怀里,脸贴在炙热的胸膛上,“我好想小婧儿,她想我了吗?”
“她每天都要抱着你穿过的贴身衣物,睡觉也不能拿走,拿走她就睡不安慰,哭得像个泪人儿,”仙蕙也不由轻轻泣出,身子在拓跋玹怀里颤抖着。
拓跋玹用力地抱着她,隔着衣服感受着仙蕙美妙的曲线,细致而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珠,“还有曜儿,他已经开始习武,我为他雕刻的木剑,他每晚睡觉也要抱着,说要亲自把敌人赶跑,把你抢回来。”
“还有我,我饿了。”
仙蕙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嘴,舌尖带着霸气钻进了她的红唇之中,不由也攀上他的脖子,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拓跋玹勾着她的小香舌使力咂吮,一手在她乳胸上揉搓起来,胯部也用力顶在她的小腹上摩擦,大有将她正法的冲动。
可这还在院子里呢,仙蕙想抬手推他,但论力道哪是拓跋玹的对手,被他褪了衣裳膝盖强行顶开她的双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长指一刺,就这样进入她的花穴,仙蕙倒抽一口气。
“夫君……别在这儿,抱仙蕙去床上……嗯”被他手指的抽插逗弄的下体如热蚁攀爬般瘙痒,断断续续地想要让他停下。
“来不及了……”拓跋玹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把仙蕙抱在怀里那刻起他的欲望就坚硬如铁。
抽出手指,迅速解开长裤掏出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掰开她修长的双腿,仙蕙更加娇弱地搂紧了他,一双玉腿更是主动盘到他腰后,粗壮的肉棒在玉户间挤了挤,健腰即刻向上一顶……
“啊……”感觉到他的巨大撑开自己,仙蕙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动,好让他更好深入幽谷之内。
拓跋玹只觉里头吸啜得无比紧密,他一手支住墙壁,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不断地上下套弄,“唔……好紧,又湿又紧……好会吸……夹的我好爽……”
花心被他接连刺激,酥的仙蕙媚眼如丝,连番颤动,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含羞嗔道:“好深喔……夫君……你把仙蕙花心都……都剌穿了,不行了”
她这样的绝色尤物,如此娇嗔发嗲,拓跋玹听得心都烧了起来,双手扶在她挺翘的雪臀上,肉棒直挺,仙蕙更是不堪刺激得将纤美细腰扭摇起来。
此刻的仙蕙真是美到艳绝人寰,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雾气蒙蒙的美眸含羞半闭,顾盼之间波光微荡,令人魂为之销,就连喘息间喷吐出的香芬是透骨媚香,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足可把人的心都勾去。
“啊……夫君,不得了……快去床上……啊……啊……要丢了……快停……”随着他步子迈出,仙蕙更是觉得魂飞天外。
拓跋玹轻托住她的雪臀,他每跨出一步,仙蕙全身都随之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恍惚间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除了拓跋玹以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感觉不到,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亲热的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
见仙蕙这般娇弱痴缠,拓跋玹只觉这三年来的空洞终于被填满了,搂紧怀中娇颤酥软的美人儿,下边的擎天杵发劲朝上狠顶,直把个仙蕙弄得泄完又泄,口中连呼夫君不已,搂着他丢得魂销骨融。
拓跋玹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浇,只觉一股酸麻直透心肺,好生吸上一口气,才勉强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一面戳刺一面抱着仙蕙大步跨向卧房。
拓跋玹身上满是汗水,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问:“快活吗?”
仙蕙只发得出嗯嗯的呻吟,拓跋玹抱着她倒在拔步床上,她还是浑浑噩噩的,双腿紧勾着拓跋玹的屁股,生怕一松开就会摔下去似的。
垂眼瞧着仙蕙在自己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不妨甜蜜的阴精猛地直冲马眼喷过来,酥得他一阵背脊发酸,激射出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
云收雨霁,仙蕙满足地躺在拓跋玹怀里。拓跋玹手掌流连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把那两团软乎乎的奶乳抓在手里,又是揉又是搓,爱不释手道:“那个混蛋很喜欢这两只奶子吧,都揉大了,嗯?小屄倒还挺紧的,谁知道孩子都生过两个了”
仙蕙心知他指的是曜儿和小婧儿,但是却有种小严寒被他发现的错觉,皇兄愿意让她离开,却不准她带走小严寒,让严臻自个养。
又一次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孩子,仙蕙很难过,搂住拓跋玹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还不忘仰着小脸和他亲嘴,“夫君,用力,用力操仙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