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雍州刺史宇文毓劫杀兵粮之事传到军营,除白晟以外其余将领皆无斗志,恳请退兵,白晟却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认为燕州城内兵马不过三万,他率领十五万人无功而返,实在有失体面,即刻令鸣鼓进击,昼夜攻城。严臻指挥拒战。
白晟命将士在城南修建楼橹,堆起土山,居高临下向城中强弓劲弩阻击,严臻则让下属在城楼高亭之间绑缚木柱,使木桥高于土山,选臂力过人的将士投石,连人带楼全部摧毁。
此计不通,白晟又命将士从地下挖掘地道,想从城根上挖穿涌入城中。严臻让下属在城周挖出一条大沟,敌方士兵一旦从地道跌入长沟,马上就地擒杀。
还在长沟内堆满木柴,只要有地道暴露,就往洞口填塞柴草,放入火把之后,以气排往通道内鼓气,洞中士兵顿时烧焦成为烂骨。
苦攻四十多天,兵粮尽绝,军中一兵士因私自宰杀战马,受到执法官杖责愤而泄密,把白晟本人所在位置向严臻报告。
严臻当机立断,亲率招集的五千敢死队,杀出一条血路,直奔白晟军帐,白晟仓促之间不及应敌,被严臻一箭射杀。
主将被杀,群龙无首,军队全线溃败,四散奔逃,光是丢弃的武器辎重,一路就达三十多里。严臻集中兵力,大举追击。
燕军个个奋勇,人人争先,赫连将领被悉数捉拿,除少数逃脱的士兵之外,共有六、七万投降,有下属想杀之而后快,严臻认为人已伏降,杀之不祥,没有同意,并给予他们以优待。
仙蕙听闻,当然觉得严臻此举甚为妥当,却也好奇严臻难道不担心他们投降不过权宜之计,毕竟这些将士父母妻儿大多在云州。
严臻笑道:“此役赫连峥元气大伤,必然迁怒于你皇兄,想必陛下也要有准备,只怕他连自己也回不去云州,又哪里顾及得这些下属,待我晓以利害,不说人人,十之八九为我所用。”
也确如严臻所料,赫连峥得知十五万大军死散殆尽,还痛失白晟,自觉上当,加上早与池昱生了嫌隙,欲除掉池昱,被识破反遭诛杀。
云州各部起兵暴乱,池昱派沈郢前往平叛,短短两月,便把赫连峥余下的军队尽皆掌控在手。
慕容钊原本与拓跋琰打得天昏地暗,得知此事不谋而合地认为不宜再战。拓跋玹要求归还仙蕙,便不再进攻。
永泰公主这等王牌,扣在燕地的意义自然要远大于放回魏地,但是慕容钊早就听闻过仙蕙的美名,如何不明白池昱这美人计用心。
美人是好,但也好不过这大好江山,待他得了天下,何愁得不到美人。更担心严臻抵受不住诱惑,便答应以仙蕙换回之前失陷的渔阳等地。
拓跋琰也毫不犹豫地答应,慕容钊便下令让严臻护送仙蕙至蓟州,行交接事宜,严臻自然不肯,慕容钊当然不能让他因为一个女人耽搁大事。
传信于燕州留下的亲信,命他们暂时扣下严臻,但大败白晟后严臻已在军中掌握实权,信件被他扣在手里。
还是带仙蕙动了身,却不是前往蓟州,而是前往了洛京,向天子效忠。
严臻携归降他的人马尽数投于池昱,池昱自是龙颜大悦,听严臻提出要娶仙蕙为妻,却是为难了。
他毕竟还没与魏地割破脸面,要是把仙蕙另嫁实在名不正言不顺,即便仙蕙与拓跋玹合离,他也不想让仙蕙再嫁。
严臻又说,仙蕙在燕州便已产下一子,而他本人就是孩子的父亲。池昱听后又妒忌又生气,几近发狂,仙蕙回宫也没有见她,这天晚上,他辗转难眠,还是决定去问她,她心中到底想要哪个做她的驸马。
仙蕙半睡半醒见感到沉重的力量压在身上,睡眼惺忪的看到池昱俯低的脸,吻住她时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床架子渐渐摇晃起来,小摇篮里的小严寒被吵醒,听见娘亲轻泣着,扁扁嘴,也“哇”地哭了起来。
“宝宝哭了,肯定是饿了。”
池昱笑骂了声,还是抱起仙蕙走到摇篮边,仙蕙看着小严寒眼里含着泪,心疼地抱着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小团子摸着娘亲的奶乳立刻破涕为笑,捧着美乳咕咚地喝起奶。
“你儿子也生了难怪严臻舍不得送你走。”池昱语气酸溜溜的,仙蕙主动转头同他亲亲,池昱便含住她的嘴儿,底下也是拼命挺动,像要把仙蕙顶穿。
一会仙蕙就软得酥烂,怀里的小严寒都差点抱不住,池昱便把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抱回床上摆成跪式,仙蕙就这样伏在床上边哄小团子睡觉,边撅起小屁股让池昱从后面撞击,忍耐着轻泣,直到池昱也受不住,蓦然攥紧她的腰,灌入浓浓热精。
见粉嘟嘟的小团子也睡着了,又抱回摇篮里,再垫了个枕头到仙蕙臀下,防止那精液流出。
“严臻想娶你为妻,沈郢也非你不娶,你自己说说,想要哪个做你驸马?”
“我已经有了驸马呀!”虽然有了小严寒,可曜儿和小婧儿她也舍不得,还是希望能回到拓跋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