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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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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自己的母亲——如果可以称之为母亲的话,他那血腥且不体面的死状只给六岁的白鹤庭留下了无尽的阴影,以及对oga这种脆弱物种情难自抑的反感与厌恶。

    “所以……”他将脸埋入白鹤庭的颈窝,嗓音沉闷道,“别换别人。”

    灵魂像被一分为二地劈成两半,一半沦陷于alpha给予的快感,另一半居高临下地藐视在欲望中沉沦的自己。

    信息素不令人醉,可白鹤庭觉得自己醉了。

    手中那炙热性器已经挤入了他的臀缝。

    譬如,六岁的骆从野会因母亲的惨死而无声流泪。

    但骆从野身上一直都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

    他不干正事,白鹤庭这回真的烦了。

    白鹤庭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含含糊糊地念叨了句什么。

    分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莫名生出一点羞耻。

    骆从野的动作显然不像上次那样青涩笨拙,粗长阴茎抵在穴口处磨了磨,待顶端被oga分泌出的爱液裹湿,才徐徐向前送胯,将滑溜溜的肉棒挤了进去。

    他仰起脖子,去寻alpha的唇,骆从野却猛然后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伸长胳膊胡乱抓了两把,却只攥住了床边的一条帷幔。

    细碎的呻吟也一并被封进了宽厚的掌心。

    壁炉的火光顺着缝隙洒入,照亮了那张在高潮中失神而显得异常秾丽的脸。

    白鹤庭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骆从野一边不疾不徐地抽送性器,一边吻他的脖子,肩膀,前胸。

    骆从野垂眼看他,片刻后,才缓缓开了口。

    他这话的语气里含着几分委屈,白鹤庭用指尖轻轻按动那肉棍上鼓胀的筋脉,转过头看他。

    适才有二人的手相隔,阴茎只插进一半,但骆从野似乎没有继续向深侵入的意思,而是在原地浅浅抽插了起来。

    隔着皱皱巴巴的亚麻睡袍,那颗年轻心脏如撞钟般地敲击着白鹤庭的胸膛。

    “嗯?”骆从野抬眼看去,目光依次扫过那起伏的胸膛,平直的锁骨,绷出好看弧线的脖颈,再往上,是线条流畅的下巴。

    记忆被熟悉的动作激活,喷洒在脸上的呼吸很热,有一股辛辣的龙舌兰酒味道。

    骆从野没给他更多分心的机会,将睡袍自他的头顶拽掉,性器全根插入了软滑甬道。

    他的吻过分细致,像在开垦一片荒芜的土地,又像是探索。

    白鹤庭的手指触到了自己的潮湿。

    骆从野的耳廓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白鹤庭忽然意识到,他在吻自己眼下的那颗泪痣。

    将军显然并不明白,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形式的“近”。

    “你命令我?”白鹤庭问。

    “说了,做不来就滚出去,我——”

    骆从野想忍却也忍不住了,

    这一次没了药物的影响,每一处感官都格外清晰鲜明。

    耳边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滚烫。

    爱。

    “嗯。”骆从野低低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专注地舔弄他挺立的乳头。

    细密的吻也再次落了下来。

    “这是……”他的嗓音不如平日里那般清朗,被情欲浸得哑了,语气却是淡的,“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手心里的东西比刚刚还要硬胀。

    “快……”白鹤庭用腿夹紧他的腰,难耐地蹙起眉,“快点儿……”

    骆从野没回话,但呼吸更沉了。

    那畜牲玩意儿都插进他的身体了,竟还在纠结这种细枝末节又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在年纪大了之后才逐渐明白,那是因为六岁的骆从野拥有六岁的白鹤庭没有拥有过的东西。

    骆从野又按住了他的手。

    体内那根肉刃插得更深更重,却偏偏没有更快,登顶前的快感在这磨人的抽插中被无限拉长。

    白鹤庭迷惘地眨了眨眼。

    他摆动手腕缓缓套弄几下,好奇道:“谁能比你更近?”

    箍在脑后的五根手指松了力气,攀在腰上的两条长腿也渐渐瘫软,阴茎却被穴肉裹得越来越紧,骆从野停下温吞吞的动作,将人扣进怀里,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他几乎立刻就松了手,可骆从野却没放手,带着他一起寻到那被情欲唤醒的隐秘入口。

    白鹤庭却也没心思再说些别的。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白鹤庭的感官。

    一个吻也同时落上了白鹤庭的侧脸。

    简直莫名其妙。

不需要近卫。

    “松手。”他沙哑道。

    白鹤庭咬在口齿间的小声碎吟很快便忍不住了。

    骆从野含住了他的乳头。

    灵魂中俯视自己的那一半彻底死了。

    骆从野放开了他的手。

    “我能做好。”骆从野攥紧了他往回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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