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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在府nei看到小孩子一时有dian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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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帷幔后的人躺回了床里。

    邱沉心中一凛,连忙说:“属下这便启程。”

    白鹤庭没再发难,只丢出了一句有气无力的嘱咐:“记住,没有我的同意,教会的人,谁都不许踏入军营半步。”

    周遭一片昏黑。

    不知为何,今日怕黑的他却没有点灯。

    年幼的白鹤庭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更好,他曾学着其他孩子喊过一次“母亲”,结果他竟大发雷霆,一连四天都没允许白鹤庭进家门。

    他也没有给白鹤庭起过名字,除了发脾气的时候,从不会主动同白鹤庭讲话。

    但他每天会给白鹤庭留一碗饭。

    虽然视野模糊不清,可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每一个物件的摆放位置白鹤庭都了熟于心,他没费什么力气,很快找到了点火工具。

    定是他又发脾气泼了汤水。

    白鹤庭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脚下的感觉格外真切。他适才赤脚踩上了一片黏糊糊的东西,脚底甚至沾上了软烂的残渣。

    房间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饭食应当是馊了。

    白鹤庭走到桌边,踮着脚摸到那盏已经冰冷的灯芯草灯,将灯平稳地摆放在了地面上。

    黑暗中迸出细碎火星,火钢与火石摩擦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点火这件事虽然复杂,但六岁的白鹤庭已经很是熟练,灯芯草灯很快重新燃起。

    视野恢复光明的那一刹那,白鹤庭瞬间瞪大了眼。

    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呼吸也一并停滞。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秒,可能是十几秒,那股浊气才再次涌入肺腔。

    白鹤庭吐了。

    他将胃中为数不多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最后连酸水都呕不出来。

    房间里充斥着血腥气与呕吐物混杂在一起的难闻味道。

    要窒息了。

    但他动弹不得,胸口像被塞了一块沉重的巨石,拽着他不断下坠。

    一只手就在这永无止尽的坠落中遮住了他的眼。

    紧接着,龙舌兰酒的辛辣盖过了那股刺鼻的腐臭。

    白鹤庭在大汗淋漓中倏地睁开眼。

    眼前是振翅鼓翼的白鹤雕花,房间里溢满了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他将视线从床榻的实木顶盖上移开,撩开一点床帷,看到了不知在门口罚站了多久的alpha。

    白鹤庭闭眼歇了歇,待梦中残留的不适感稍微缓解,才开口道:“每次都要我去请你?”

    请……

    骆从野回想起被白鹤庭从山洞外“请”回去的那一晚。

    自那之后,白鹤庭整整过了一个月才再次想起他。

    如今他已经知道,邱沉之所以把他找来,是因为白将军的发情期又到了。

    骆从野咬麻了半边后槽牙。

    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上衣,又蹲下身,慢吞吞地解靴子。

    年轻人的后背绷成一张拉开的弓,白鹤庭放下床帷,一只手指勾住亚麻睡袍的领口往开扯了一点,尝试让开始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头顶的白鹤雕花上。

    无果,便索性闭上了眼。

    他只是想快速结束这碍事的发情热,好早日觐见国王,可骆从野顾虑重重的模样竟让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房间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厚重的天鹅绒帷幔中传出了白鹤庭低哑的声音:“这与送信、杀敌没有本质区别,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骆从野在心中无声地复述。

    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抬头望向房间中央那张体积庞大、雕刻精巧的顶盖床。

    外面死一般安静,白鹤庭的耐心终于彻底告罄。

    “做不来,就滚出去。喊邱沉来,我换个别人。”他沉声骂完,刚想起身,那帘深绿色天鹅绒帷幔却被人抢先一步一把掀开。

    床铺下沉的同时,白鹤庭的身体也随之一僵。

    模糊却熟悉的肉体记忆与alpha毫不克制的信息素一瞬间将他完全围剿。

    帷幔中无人开口,呼吸声却渐渐加重。

    骆从野低头与他沉默对视。

    他跪在白鹤庭的身上,伸手探入那汗湿的睡袍下摆,自他的小腿一点一点摸到了大腿。

    手下的身体也一点一点绷紧了。

    白鹤庭对“性”的认知一直与常人不大一样。

    对他而言,发情期的欲望与欢愉与繁衍无关,是可耻的、低俗的、丑陋的。是弱点,也是彻头彻尾的包袱。他即将要做的事,只是抑制剂失效后为了甩掉包袱而采取的下下策。

    可此刻的感觉却太奇怪了。

    他把目光从alpha枷锁一样的视线中移开,由上至下扫过他年轻到令人艳羡的身体,最后定在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白鹤庭蓦地恢复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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