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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在府nei看到小孩子一时有dian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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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从野垂眼看他,片刻后,才缓缓开了口。

    “这是……”他的嗓音不如平日里那般清朗,被情欲浸得哑了,语气却是淡的,“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白鹤庭迷惘地眨了眨眼。

    简直莫名其妙。

    那畜牲玩意儿都插进他的身体了,竟还在纠结这种细枝末节又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骆从野身上一直都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

    譬如,六岁的骆从野会因母亲的惨死而无声流泪。

    而他自己的母亲——如果可以称之为母亲的话,他那血腥且不体面的死状只给六岁的白鹤庭留下了无尽的阴影,以及对oga这种脆弱物种情难自抑的反感与厌恶。

    他在年纪大了之后才逐渐明白,那是因为六岁的骆从野拥有六岁的白鹤庭没有拥有过的东西。

    爱。

    骆从野没给他更多分心的机会,将睡袍自他的头顶拽掉,性器全根插入了软滑甬道。

    细密的吻也再次落了下来。

    灵魂像被一分为二地劈成两半,一半沦陷于alpha给予的快感,另一半居高临下地藐视在欲望中沉沦的自己。

    骆从野一边不疾不徐地抽送性器,一边吻他的脖子,肩膀,前胸。

    他的吻过分细致,像在开垦一片荒芜的土地,又像是探索。

    白鹤庭咬在口齿间的小声碎吟很快便忍不住了。

    骆从野含住了他的乳头。

    白鹤庭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含含糊糊地念叨了句什么。

    “嗯?”骆从野抬眼看去,目光依次扫过那起伏的胸膛,平直的锁骨,绷出好看弧线的脖颈,再往上,是线条流畅的下巴。

    “快……”白鹤庭用腿夹紧他的腰,难耐地蹙起眉,“快点儿……”

    “嗯。”骆从野低低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专注地舔弄他挺立的乳头。

    体内那根肉刃插得更深更重,却偏偏没有更快,登顶前的快感在这磨人的抽插中被无限拉长。

    灵魂中俯视自己的那一半彻底死了。

    箍在脑后的五根手指松了力气,攀在腰上的两条长腿也渐渐瘫软,阴茎却被穴肉裹得越来越紧,骆从野停下温吞吞的动作,将人扣进怀里,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白鹤庭的感官。

    他伸长胳膊胡乱抓了两把,却只攥住了床边的一条帷幔。

    壁炉的火光顺着缝隙洒入,照亮了那张在高潮中失神而显得异常秾丽的脸。

    骆从野想忍却也忍不住了,他在那一抽一抽的甬道深处狠顶几次,拔出跳动的阴茎,浓稠精液全部喷射在身下人的小腹上。

    房间里的喘息声花了很久才平息下来,小死一回的白鹤庭终于回到人间,他松开被自己攥皱的床帷,用丢在一边的睡袍擦掉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嗓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楚:“你都,跟哪儿学的。”

    冷杉信息素依旧失控地横冲直撞,骆从野伸手覆上他的脖颈,探了探体温。

    还是烫。

    “也许,我比您想象中聪明点儿。”他把白鹤庭翻了个面,低头去吻他肩膀上的刀疤,“我的兵法成绩挺好的。”

    兵法……

    白鹤庭趴在羽毛枕头里,轻嗤了一声:“学点儿东西,全用我身上了?”

    骆从野没有接话。

    凭良心讲,白鹤庭没怎么给过他在别人身上发挥才能的机会。

    但这时候与将军顶嘴,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

    “别舔了。”餍足的oga嗓音慵懒,活动了几下肩胛骨,“再舔也不会愈合。”

    骆从野在他身上支起身体,逐个摸过他背后的伤疤。

    十三年,他的身上竟多了这么多道伤口。

    白鹤庭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以为意道:“上战场,挨几刀很正常。”

    骆从野抚摸他背后最长的一道刀疤。

    “我会拼上性命来保护您。”他轻声说。

    白鹤庭半转过身看他。

    真是大言不惭。

    “保护?”他抬手捏住骆从野的下巴,冷冷道,“你是不是当我上回什么都不记得?”

    骆从野在呆滞中反应了几秒,脸唰的红了。

    在山洞的那晚,白鹤庭在药物作用下打开了生殖腔,他距酿下大错只有一步之遥。

    一根手指滑过他的嘴唇,挤入口腔,挨个摸过那一排整齐的牙齿,最后停留在其中一颗牙齿的咬合面上。

    这是一颗用于标记伴侣的犬齿,是alpha的性征之一。

    beta和oga也会生虎牙,但若仔细触摸,会发现alpha的这两颗牙齿更尖锐一些。

    “先管好你的狗牙。”白鹤庭一把推开他的脸,“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它们全都撬了。”

    骆从野想硬气地回他一句“不会”,却说不出口。

    他确实忍得十分辛苦。

    身下人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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