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上前,亲吻着颤抖的小嘴,安抚道:“别怕,我就摸一摸,若是不出来你也会难受。”说着,手指又挤开前面绵软的肉,回到了原来那一处,用力揉搓按压。
她看下面紫红色的大肉棒,清亮的瞳孔里一阵颤抖。
这东西也太奇怪了。
常奎感觉裆下的东西又立了起来,浑身燥热,想起刚刚答应的事,随即,朝着娇红的地方伸出了手指
宋玉卿还顾着生气,反正昨日胸前已经不保,她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而且身体似乎已经比她提前适应了他的捉弄,但这次手下的东西实在陌生。
宋玉卿实在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侵袭,身体还是她的,却已经不受的控制,没一会就咿咿呀呀呻吟起来,一声又一声,娇柔的声音带着陷入情事的暗哑,让人心神激荡。
没想到,只是脚趾滑动了一会,他便溃败了,常奎黑眸晦暗不定,对自己这大肉棒第一次产生了质疑。
小腿上的酥痒直钻心底,顶端出的小孔猛然收缩了两下,精关一松,直接射了出来。
他用手指沾取了些,滑滑的,特馨香中带着淡淡的骚味。
常奎捞起一旁的衣裳,随意将东西擦去,只是粗糙的布料擦过肉缝时,浓稠的白色虽被擦了去,但却别的水流了出来,将布都浸湿了。
手上沾着滑腻的骚水,刚开始进去时,还算顺滑,但是越往里就越艰难,里头又湿又热,两边全是热乎乎的肉,将他的手指团团裹住,随着主人的呼吸,软肉似乎有意识了般开始吸吮他的手指。
“嗯?”宋玉卿意识有些混沌不清,直到有人又贴在她耳边问了一次。是了,两人都如此亲密了,身上的这个男人连她名字都还未知道,想到这,她迷蒙的眼中又蓄上了眼泪,“才才不是什么花娘,我叫宋玉卿。”
“莫哭,是我错了,昨日就应该将那老妇打一顿,替你出出气的。”
他还在咬牙坚持,想要再享受一会,谁知底下的小脚竟无意识轻蹭着他的脚腹,还打着圈,撩人得紧,常奎身子一僵,任由身下的人缠着他。
低沉的嗓音杂糅着动情的暗哑,直往她心尖上钻,黏黏糊糊的,将她的心都包了起来,慢慢地,原本僵硬的身子,松懈了许多。
虽说如此,正餐吃不到,他现在打打牙祭也不错,想着,捉起女人没有受伤的左手,顺着他腰腹缓缓放了进去,到了滚烫的一处后,张开她的细嫩的掌心撸动。
这人竟然拿她的手自渎!
“嗯!嗯!”那般娇嫩敏感的那之处被人狠心蹂躏,宋玉卿仰起头忍不住哼叫着,圆润的脚趾头也紧绷不已,像是难受至极,她想要收缩内壁,将里面耍混的东西推出来,却反而吸得更紧了。
耳边的喘息声实在撩人,她好奇地睁开眼睛,这时,男人像是嫌弃她太慢了一般,将掌心覆到了她手背上,大手包住小手,一起握住了那热烫的肉根,开始飞快上下撸动。
宋玉卿感觉到在穴口周围转圈的手指,心里有些害怕,抓着他肩膀的手颤抖不已,“不能进去了,常大哥,求你了,我受不住”
他边抠着肉洞,边往里探索,忽然,在旁的肉壁上摸到了一处微硬的小点。
他看着实在眼热,张嘴咬了上去,将小舌卷出来嘬咬,肉洞旁的中指已经沾满了滑腻的液体,他放开红红的小舌,问道:“那老妪走时,与我说娘子的名字叫花娘,可是真的?”
他常年打猎,掌心满是老茧,手指粗大硬长,像是腿间那根肉棒的缩小版。
常奎一下又一下抽动手指,速度越来越快,怀中的女人哼哼呻吟着,小嘴微张,里头鲜嫩的小舌头翘起。
烫得吓人,粗粗的一根,她的手根本就圈不住,手指全部撑开了,又硬又热的,还有些滑腻,动作间,像是要把她的手心烧穿。
女人的难耐的轻哼声传来,细细一听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虽没有过女人,但是他这二十五年以来就没见过比身下这根还大的玩意,难道中看不中用?
“受得住的,里面又热又滑,乖娘子,再打开些,让我进去。”
这个难道就是?常奎一个激动,将手指弯起,狠狠按了下去!
里面越发湿热,比之前刚进来的时候更加滑腻,他知道时机到了,粗大的中指在洞口探着,也想要进去拿诱人的小洞,不停再穴口徘徊着,像是伺机出击的野兽。
一股又一股地射喷在女人的小腹上和腿间,又热又烫,持续了一会后才停歇。
这时,腿间的肉缝更大了些,原本覆在上面那层稀疏的毛发早就被打湿,乖顺地贴着,露出红红的嫩肉,那些水便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被这一声常大哥叫得心花怒放的男人,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但也知道如果这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往后她必定要吃些苦头了,他那根驴玩意可不止两根手指。
“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呜呜”宋玉卿激烈颤抖着,双腿猛地并在一起,没受伤的手紧紧掐住他的臂膀,眼睛红红的,哭得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