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焦不已,怕身体又要不受控制,“常大哥不要我不要了”
常奎看着泪眼朦胧的爱人,“啵”的一声抽出嫩红的小穴中那黝黑粗糙的长指,随即抱起瘫软的女人,将小屁股放到了胯下挺立的阳物上,大手掐住腰臀,猛地向上挺动了起来!
宋玉卿早就在他手指奸淫下失了神志,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呻吟着,整个身子一颠一颠上下挺动。
很快,红艳艳的肉缝又开始止不住地淌水,看着不断腿心出不断探出来湿淋淋的大龟头,常奎掐住上下跳动的乳肉,一口咬上了雪白的双肩,抵着花唇射了出来。
“呀啊好烫”饱受摧残的肉穴终于耐不住,喷射出一股春水,穴儿还在疯狂绞动着,女人却已经浑身抽搐瘫到在了身后的肉垫上。
神志终于回归,宋玉卿看着床边帮忙清洗的人,俏脸涨红。
她竟然就这么和这个臭男人胡闹到了现在,这破旧的房间几乎不能隔音,厨房又不远,常春就算不出来,也能听到她的那些叫喊声。
她,没法出去见人了
常奎将洗脸的棉布拧干,细心擦拭着,腿间竟又慢慢又粘液流出,滑腻腻的,洗干净的小屁股又沾染上了欲色,他忍不住伸手挖了挖,喉头滚动着,“娘子,等你身上的伤好后,我肯定给你,不着急。”
“谁着急了,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她瞪着男人一眼,抬手就要抢过棉布。
小穴本就敏感,这粗糙的布料在边上刮刮蹭蹭的,穴心越来越空虚,不流水才怪。
常奎呲着大白牙,笑得灿烂,俯身吻上红肿的小嘴,将暴躁的小人安抚好后,顺带重新换了腰间和大腿上的药,刚帮穿好衣裳打开房门,便看见常春站在了门口。
常春往里面看了一眼,神色莫名,却没有说话,常奎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端着木盆和脏了的衣裳走了出去。
如今已经十八岁的虽然身形上比他瘦小了些,但身量上已经与他平齐,若是这两年还长,怕是会比常述那小子还高。
天幕早就暗了下来,月上枝头,白日里吵闹的知了也停歇了,只剩悦耳的虫鸣。
常家大厅里整整齐齐坐着三个人。
宋玉卿睫毛轻颤,脸颊上的娇红一直未曾退去,对上常春那似笑非笑的勾人的眉眼时,竟越发红润了,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低头闷声吃饭。
不过这羊肉还挺好吃,一点异味都没有,那青菜也炒得香甜,没有一样不好吃
没想到他的手艺这般好。
“娘子,今日可累坏了,多吃些。”常奎像什么事都未发生般,亲亲热热地夹给了她好几块羊肉。
宋玉卿脸颊更加红了,连嫩生生的耳垂好似也泛着热气。
住嘴,臭男人,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哼道:“不要你,我自己来。”
话虽如此,但碗里的羊肉还是没扔出来,只是泄愤般吃了下去。
知道是他今日过分,常奎只好在一旁讨好,又说了一些肉麻的话之后,有人终于忍无可忍,夹起一大块羊肉塞住了令人气愤的嘴巴。
“大哥,这羊肉不错,再不吃就凉了。”
常春笑意盈盈地说着,同时又给有些怔愣的宋玉卿盛了一碗汤,“嫂子,羊肉吃多了有些腻味,喝些汤解解。”
“谢谢。”宋玉卿十分有礼地接过,转头瞪了常奎一眼。
同一个爹娘生的,这秉性怎么相差这么大,看人家多有礼。
常奎看着自家弟弟,认命将东西吃了下去,唉,傻娘子啊,这小子惯会骗人,从六岁开始就懂得用自己的长相去讨吃的了,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他也没饿着自己,甚至还能带一些回家里。
好在十岁拜师之后,便有意隐藏了面容,毕竟在无权无势,容貌太盛也不见得是好事。
不过是他没想到的,这次回来竟以真面目示人,这小子可越来越能骗人,希望娘子不要太快被勾走才好。
就算勾走,至少要在他之后。
一时间,桌上只剩咀嚼声和碗箸的碰撞声。
过了一会,常春看着已经放下筷子的人,转头问道:“大哥,明日二哥就回到了,你带算什么时候带嫂子去祠堂?”
“过两日吧,她身上还有些小伤没好全,等啊述回来了,先去买成亲要用的东西。”常奎说着拉起宋玉卿的手,目光微歉,“只是婚礼仓促了些,委屈娘子了。”
“无妨,以后再办一次也行。”常春笑得迷人,看着脸颊娇红的女人,眼神深深。
原先还想着慢慢来,但是方才他们在里面做了多久,他在外面便硬了多久,滋味实在难熬,他不想慢慢来了。
以后还办一次?
宋玉卿听着这话,乍觉有些怪异,但又看了看这茅草屋,这婚事确实潦草,日后回了泾阳是要再办一次才行。
“嫂子,你可会写字?”
“嗯?”正在晃神的宋玉卿忽然被人点,愣了愣,“会。”
“正好,有件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