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吗?维诺?哥哥。”
大概是眼前的美景让安吉最近不爽的心情难得放晴了起来,他的语气中也多了一丝调侃的意味,靠在沙发上,眼神肆意地上下浏览着今天晚上属于自己的rou体。
听见话语的雌虫浑身微微紧绷,因为和一年前比起来略微壮实了一点的腰身让他此时有点呼吸不畅,但是他咬了咬牙,仍旧朝着那个从小就开始让他心动的雄虫走了过去。
站到雄虫的面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维诺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虽然说梦里面确确实实有过下一步,也确实说,他不断地梦到自己成为雄虫的人的那一天,但是现在,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但是安吉却没有让对方有停顿的想法。
右手勾住对方腰部束缚带上的拉环,猛地将对方给拉倒了自己的面前,雌虫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直接张开了大腿,双手猛地伸出,将自己撑在了沙发上,而同样,他的双腿之间恰恰好好卡进了雌虫的双腿。
一米九的个子瞬间紧绷起来,只是为了不压到在自己身体底下的雄虫。
当然,安吉可不会在意眼前的雌虫现在正在努力什么。
左手轻轻触碰到胸部上,然后轻轻一按,柔软的胸部微微下压,随后,在手指放开的时候再次恢复到了原样,rurou随着手指的按压带点的涟漪,裸露在外的颤颤巍巍的小东西已经随着雄虫的碰触一点点变得英挺起来了。
白皙柔软的指尖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一般,在那颗樱红的茱萸上不断地揉搓着,眼前那健壮的腰部瞬间就有了下塌的意图,猛地被主人绷紧。
头上的呼吸声瞬间变得不通畅起来了。
安吉抬眸看了一眼撑在自己上头的雌虫,紧抿的嘴唇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那双漂亮的酒红色的双眸中盛满了慌张,还有那被点燃起来的火焰以及一丝自卑。
安吉的右手绕到了背后,爬上了那看上去格外大的tun部,右手狠狠地一抓,瞬间,那丰满的tunrou就已经被雄虫抓了满满一手。
双唇在那柔软的rurou上流连着,时不时地咬上了一口,却只能听见雌虫喉咙中压抑着的呻yin,以及带着点停顿的粗喘。
束缚带终于被安吉大发善心地解开了,突然变得顺畅起来的呼吸却让怀中的身体猛地一僵,而安吉空着的左手却在这瞬间狠狠地拍了一下对方的routun。
毕竟他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如果再束缚着腰部的话,雌虫虽然不会死,但是,到时候休克了就不好了。
安吉抬头咬了一口维诺的下巴,比起以往清朗的少年音来说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渴了,想喝东西。”
维诺低头看了一眼在他胸膛上流连的雄虫,即使是和其他雄虫绝缘的雌虫也知道,眼前的雄虫的意思是什么。
小桌之上放着金色的酒ye,维诺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酒ye往自己的头上倒去,金黄色的酒ye顺着蜜色的肌肤不断地流下,维诺低下头,遮住了眼中的期待,双手撑起自己的胸膛,挤压起自己的rurou,让酒ye在那浅浅一条的ru沟中停留了下来。
他慢慢跪在沙发上,整个人将自己的胸膛往眼前的雄虫那般送去,带着些许的犹豫,动作和以往的严肃完全不一样,整个人宛如虫ji一般浪荡地将那被他打了柔软针的胸膛送到了雄虫的嘴边。
呼吸略微加快,看着雄虫不动的身影,这时候维诺才开口说了他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殿下,请喝。”
安吉仍旧没有动,他的手指在对方那完美的六块腹肌上流连着,眼前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但是却要强迫着自己保持着酒ye不会流出。
但是,看着雄虫没有举动,维诺的呼吸突然之间加快了三分,他的双眼微微燃起了些许的明亮,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地说道:“吉主人,请喝。”
安吉微微挑眉,他没有想到,维诺居然会用这个称呼。
这是当年他生日的时候,让维诺不小心叫出口的,事实上,自从之后维诺成年之后,这个称呼就已经不再用了。
毕竟,这个称呼无论是对于维诺还是他来说,实在是过于的亲密了。
安吉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叫他阿吉弟弟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出来这个称呼。
眼前的雌虫已经有了退却的想法了,他脸上的情欲和嫣红微微有些消退,整个人也紧绷起来,神色变得些许的严肃起来。
但是,那双小手却直接抓住了他腰的两侧,整个人凑近了那被人造出来的ru沟,舌尖轻舔,将那酒ye毫不犹豫地喝个Jing光了。
舌尖并没有放过那柔软的rurou,尖牙轻轻磕碰着,在完全解除防御的雌虫身上留下一个个的牙印。
维诺看着那一个个的牙印,他整个人微微有些颤抖和紧绷,声音低沉地轻滚出吉主人三个字后,突然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完全没有碰触的花xue外的皮革突然沁出了一块深色。
维诺瞬间整个人被染红了,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