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语气让斯诺微微挑了挑眉毛,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眼前的雄虫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在那个家庭里面,安吉就像是一个透明的影子一样,可是,谁都不知道,眼前的这只雄虫曾经是他们之间的领头人,从小,就是他们这群雄虫堆里面的王。
即使是在这两年之中,他也同样保持了沉默,所以,有很多的雄虫才会去到别的雄虫的身边。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这熟悉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即使对方想要玩弄的对象是自己的雌兄,但是光光是这一点,就让斯诺兴奋不已。
一想到那个被大多数雄虫和雌虫都忌惮的雌虫趴在安吉的脚下,斯诺的脸上就露出了神往的表情。
他一直都想要让他的雌兄跪在他的脚底下,但是似乎都没有怎么成功过,虽然说没有和他求婚的雄虫出现过,但是,那家伙在斯诺的眼里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性功能的雌虫一样,直到那天晚上,直到雄虫结婚的那天晚上,他看到他的这位雌兄抱紧自己狠狠地抽着自己,嘴里还不断地叫着他这位死党的名字。
他就知道了,他的这位雌兄唯一的软肋就是眼前的雄虫。
怪不得,今天一听他要出来,就立马拍着屁股跟了过来。
斯诺甩了站在一边的亚雌侍者一个眼神,在对方念念不舍的眼神中,勾着他的死党进了一间新的房间。
……
房间里面并没有开灯,斯诺上来的时候就是一片黑暗,线条分明的脸上一片严肃,那身漂亮的肌rou瞬间紧绷起来。
虽然说,他那不靠谱的雄弟说今天晚上安吉殿下会过来,他有点不相信,毕竟两年前,安吉殿下已经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他们两家是一同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当然知道,安家有一对双生子,哥哥安宁看上去阳光温柔,但是事实上任性至极,当初无论是自己还是斯诺,都要顺着他的意才行,而那时候,自己是唯一的一只雌虫。
和三只雄虫一起玩耍的经历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十分美好的事情,但是事实上,斯诺只想删掉这段记忆,可是又因为这段记忆中难得有他而不舍得删除罢了。
可是,当他的弟弟告诉他,安吉今天会来的时候,理智虽然让他怀疑,但是他仍旧还是乖乖来到这里了,丝毫不顾及,他的弟弟叫他过来会不会是想要羞辱他的。
房间里面没有灯,被特殊装修过的房间阻碍了雌虫敏锐的视觉,让他此时看到的仍旧是黑暗一片。
紧绷的身体只能听见一丝轻笑,然后闻到那若有若无的味道。
“关门。”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雌虫几乎是本能,已经一脚灵巧地踢在了门上,关上了包厢的房门。
“爬过来。”
声音不响,但是斯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辨别出了声音的主人,他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趴在了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地摇着屁股爬了过来。
被封印住了视觉,但是他还有灵敏的听觉以及嗅觉,所以即使是在完全的黑暗中,斯诺也没有任何问题地找到了声音的主人所在的方向。
熟悉的温度缓缓地托起了他的下巴,在他菱角分明的脸上一点点流连了一会儿之后,随手一按,便直接打开了灯光。
趴在地上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军服,军裤略微在地上染上了些许的灰尘,那双军靴带着点点的褶皱,男人的下巴被雄虫的手抬着,那双平时严肃至极的炯炯有神的双眼此时却带着些微的讨好,完全没有平时的严肃和戾气。
看着眼前在他面前显得格外乖巧的雌虫,他的嘴角轻轻勾了一下,然后再次恢复了冰冷,他的声音就像是没有任何的波动一般地说道:“上将,你就打算这样服侍我吗?”
斯诺的眼中看向了放在床上的衣服,双眸中闪过一丝羞愧,他不知道床上的这套衣服是不是他的弟弟故意准备的,但是确确实实就是房间里面的那一套。
他看到雄虫就这样靠在了沙发上,手指离开了他的脸,在小桌上的酒ye上缓缓滑动,似乎是在等着他做决定。
斯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如果不做的话,他有可能就会失去未来,失去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的机会。
那人就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他慢慢爬到床边,叼起了衣服就往浴室爬了过去,然后慢慢地关上了浴室门。
等到浴室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斯诺站在浴室门口颇为尴尬,他也没有想到,身上的这套衣服几乎和他的尺码是一样大小的。
只不过身上的这套衣服几乎可以称不上是衣服,特殊皮革做的衣服紧紧地包裹住他粗壮的腰部,他知道,当初神使鬼差买下这件衣服的原因就是因为过于束缚的腰部可以让他看上去瘦一点,毕竟他知道,眼前的雄虫喜欢Jing瘦的腰部,而不是他这种,几乎环抱不起来的。
过于束缚的腰部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但是却让他的胸肌看上去格外的明显,微微鼓起,挤压在一起,露出了一条让人眼馋的ru沟,还有因为束缚而充血让原本的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