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宵被他毫无技巧章法的口交弄得rou棒生疼,支岭渊的牙齿屡屡碰到娇嫩的rou柱,凤九宵吃痛就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贱人!你不是觊觎朕的龙体吗?如今朕恩赐你伺候朕的龙根,你竟然敢咬我!”
支岭渊后xue在没有开拓的情况下被强行进入,本就疼痛不已,眼下凤九宵还如此粗暴地对待他,支岭渊心脏处酸涩剧痛,只觉自己不如即刻死去才好。
固吹白原本是带着一丝玩弄与报复的心态才给支岭渊的后xue开苞,一听说他这么多年觊觎着自己外甥的rou体,固吹白心中万分不悦。
没想到支岭渊看着身体硬邦邦的没有一丝娇软之处,可是后xue却紧致温暖,rou棒进去后被肠rou紧紧包裹住。
固吹白爽得闷哼一声,身下的雌xue竟然开始chaoshi。
他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yIn荡身体,即使他现在在cao人,自己的yInxue却万分饥渴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止止痒。
在翠微宫龙床上的那些年,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荡妇!
这么一想,固吹白心中郁闷怨恨更甚,胯下之人变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他捏着支岭渊两瓣饱满的tunrou,用力掰开他的屁眼,身子一沉,rou刃整根没入,彻底贯穿了支岭渊的后xue。
支岭渊眉宇紧蹙,忍着后xue的疼痛与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满脸麻木地舔弄着凤九宵的rou棒。
成王败寇,他着了道,被凤九宵俘虏,只能暂且忍耐以待来日。
今日固吹白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羞辱,他日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凤九宵一边挺动胯下,一边伸出手去解固吹白的腰带。
“舅舅,我想看舅舅的身子……”
直至今日,凤九宵还没完整的看见过固吹白那副传说中Yin阳双合的身体,他曾经无数次想像过那是怎样绝美的画面,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一睹真容。
固吹白心中暗叹,对于凤九宵他总是莫名的纵容,可能由于自己被灌了那个断子绝孙的药,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分外的容忍。
他默许了凤九宵的动作,衣物被一一脱去,一副白皙如玉的身子出现在凤九宵眼中。
凤九宵直接看呆了。
无数次的想像,哪里比得上眼前这副美景来得冲击大。
舅舅胸前的ru房丰满挺翘,成熟嫣红的ru头随着他cao干支岭渊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凤九宵像是着了魔似的探出身子去一口咬住一边的ru头。
固吹白笑骂道:“小兔崽子,猴急什么!”
凤九宵狠狠咬住固吹白的ru头奋力吮吸,牙齿没轻没重的嗑到了娇嫩的皮肤。
固吹白低yin一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凤九宵色授魂与,身子轻颤一下,马眼一张,一股浓稠的Jingye射在了支岭渊的口中。
支岭渊没有防备,被滚烫的Jingye灼到了喉咙,他呛咳几声,脸涨得通红。
凤九宵却沉浸在吮吸舅舅的ru头巨大愉悦中,压根没心思去管支岭渊那几声咳嗽。
因为咳嗽而带动全身身体颤动,埋在他体内的固吹白被一阵收缩绞紧,rou棒陷在一片温暖chaoshi之中。
固吹白调笑道:“想不到摄政王全身硬邦邦的,这一口saoxue却柔软shi润,被本相这么cao一cao就开始流水了。”
支岭渊被这话羞辱得气愤不已,他转过头去想怒骂固吹白,不料却看见固吹白胸前那两坨巨ru。
支岭渊惊呆了,他眼中惊疑不定,抖着嘴唇道:“你……你……”
固吹白平生最恨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那些人一边嫌弃鄙夷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躯,一边肆意玩弄凌辱,支岭渊的眼神令他想起过去那些不堪的记忆,心中更是恨怒。
他腾出一只手去揽住凤九宵的腰部,将那根暖玉从他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凤九宵正吃nai子吃得欢快,冷不防被舅舅从后xue里把玉势抽了出来。
他以为舅舅是想cao他了,没想到固吹白却将还沾有他肠ye的玉势缓缓地抵在支岭渊正在挨Cao的鲜红肛口处。
支岭渊意识到他的企图后目眦欲裂,怒吼道:“固吹白你敢!”
“哼!”固吹白冷笑:“摄政王,微臣没有什么不敢的!”
他将暖玉缓缓推入一寸,狭小的后xue根本容纳不了两根rou棒,支岭渊痛得额头青筋暴起。
支岭渊开始咒骂:“固吹白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没引得固吹白有什么反应,倒是凤九宵怒火中烧。
谁也不允许诋毁他的舅舅!
凤九宵爬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根马鞭。
支岭渊一见神情一窒。
这是他送给凤九宵的马鞭,当年小小的凤九宵人还没马腿高,第一次学骑马是他抱着上马的,他特地挑了楚国进贡的上等小马驹送给凤九宵,那根马鞭是他亲自交到凤九宵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