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恐怕此刻就扑上去玉石俱焚了。
固吹白给他通了一会儿尿道,再在他腹下三寸的地方轻柔的揉捏了一会儿。
支岭渊终于精关大开,憋了许久的精液尽情释放了出来。
凤九宵见状不满地嘟囔道:“舅舅你就是太心软了,一个贱奴废了也就废了,他把朕的龙床都弄脏了。”
支岭渊好不容易射完了精液,却觉膀胱酸胀,竟然继续淅淅沥沥地喷出一些尿液。
他反应过来之后羞愤欲死,万念俱灰地瘫在床上。
固吹白皱了皱眉,凤九宵说道:“这床没法睡了,把这狗奴栓在这里,舅舅,我们去隔壁偏殿睡吧。”
固吹白没有反驳,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支岭渊。
他抱起凤九宵,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