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亮缓缓在夜空中升起,接替了匆忙下班的太阳,但月光却没有晚霞那么好运,无法透过窗帘的缝隙窥探到房间内部的旖旎。
屋里只亮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温暖而不耀眼,如同一团温暖的火焰,照亮了两道纠缠不清的身影。
房间内弥漫着薄荷和雪绒花混合的香气,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在此时却不失协调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这股香气仿佛具有魔力,不仅是空气,就连记忆几乎都要被它腌制入味。
“啧啧,内裤都shi透了啊,g。”水泽佑一轻巧地挑起内裤边缘的皮筋,目光玩味地注视着那条质地上乘的皮筋从指间滑落,滑过一道几乎隐形的弧度,最后啪地一声,打回琴酒腰间。
水泽佑一的手指隔着被不知名ye体浸透了的内裤描绘小xue周围褶皱的形状,食指再带着吸足了水的棉质布料一起顶进窄紧的甬道,微凉的指尖都要被内部的温度给捂热了。
他恶意地对着rou壁一阵捣鼓,“这么能流水,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你准备成年人纸尿裤呢。”
“……先给你自己准备一根磨牙棒吧,”伸手摸了摸后颈存在感鲜明的咬痕,琴酒冷哼一声回应,“省得在这到处咬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而不失锐利的挑衅,“或许,止咬器对你会更合适……?”
“这么狠心吗?我可只标记过你一个人。”一边说着,水泽佑一一边将琴酒身上因吸满了yIn汁而显得沉甸甸的黑色内裤一把扯下。
“这时候需要说这是我的荣幸吗?”琴酒哈了一声。
“很高兴我能帮上忙。”水泽佑一眨了眨眼,继续他未完的事情。
琴酒shi得几乎不需要润滑,水泽佑一的手指刚一进入,就被饥饿的媚rou紧紧咬住,像是饿了好几个星期的恶犬一般。
受体质影响,他的后xue几乎都不需要如何认真地扩张,不过被草草扩张了几下,肠道就被插得松软异常,似乎随时都可以插入。
水泽佑一的呼吸声猛地粗重了起来,手指就着yInye的润滑向深处探去,试图找寻能让身下男人为之发狂的敏感点。
但琴酒的敏感点似乎深得出奇,凭借水泽佑一手指的长度竟一时间够不着,他便只能狠心拔出手指,像个十八岁的、青涩的、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急吼吼地直接干了进去。
双腿水泽佑一被轻轻分开,随即稳稳抬到肩上,在琴酒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之前,伴随着“噗叽”的水声,shi软到不住流水的后xue就被粗壮的Yinjing破开。
狙击手一向引以为豪的预估能力,这次却似乎遭遇了罕见的失误。水泽佑一的Yinjing比琴酒想象中的还要大,或者确切地说,从肠道的反馈来看,其本身还在不断变大。
“哈……”
要不是身体并没有向大脑传达失血的警告和眩晕感,琴酒都忍不住怀疑水泽佑一是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如同书籍中记载着,被吸血鬼吸血后的人会出现性欲高涨的特征,此时琴酒被标记后的身体仿佛等候已久。哪怕每道褶皱都被钢铁般滚烫的rou棒撑开碾平,包裹着水泽佑一性器的肠rou仍在不住规律地收缩挤压着,反复吞噬着入侵者的馈赠。
体内的rou棒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继续膨胀,不住变大。琴酒舒服得不住发抖,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呻yin溢出唇间,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深海上遭遇暴风雨洗礼的小船,被情欲的风暴所席卷,即将迷失在浩瀚海洋之中。
对危机的强感知能力让琴酒紧张得连腹肌都绷紧了,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紧紧地缠绕在水泽佑一颈部,像是随时都会释放柔道里的术式将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人绞杀。
但肌rou越是绷紧收缩,身下却越是敏感,xue内被塞满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几乎都能感应到水泽佑一Yinjing上盘踞着的青筋在不断跳动,几乎要和自己心脏的跳动重合同步。
若有似无的呻yin像是羽毛轻飘飘地擦过鼻尖,轻轻掠过感官的边缘,勾得水泽佑一心里痒痒。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频率,想要逼出更多甜美的声音,“多叫几声,g,这么好听的叫床声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嗯——”
或许是杀手训练培养出了极致的忍耐力,又或许是已经被顶得叫也叫不出来,面对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琴酒只能通过鼻息间断地传出零星的低沉闷哼。
没能吃到甜品,水泽佑一倒也并不气馁,他将琴酒的每一丝微小的反应和呻yin都当作奖励,腰部挺动得愈发激烈,掐着琴酒柔韧的腰肢就这么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炙热的rou棒在肠道里不断破开阻碍,横冲直撞地在琴酒身体里像战车似的冲锋,石子般硬的gui头抵在肠道深处,水泽佑一憋着气换着角度用力研磨,探索着方才手指所不能及的甬道深处。
“嗯啊……”
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点,琴酒如遭电击般挺直了腰杆,手下意识地摸到空无一物的腰间,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