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水泽佑一此时显得极有耐心,像是位教导生理课的老师似的,逮着穴心深处猛地一顶,“就是……”
话还没说完,水泽佑一的注意力就被狭窄神秘的生殖腔彻底吸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琴酒是后天被转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生殖腔出人意料的小,仅能容纳水泽佑一龟头进出,水泽佑一都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把这个神秘空间操烂。
“你到底行不行……”琴酒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忍不住发出挑衅。
水泽佑一胡乱地亲吻琴酒整张脸,从紧缩的眉心到棱角分明的下颚,从深邃的眼眶到柔软的唇瓣,他用舌头细致地探索,仿佛要让琴酒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一触即离,一击制胜后
“啪啪啪!”白花花的臀部被耻骨凶狠地拍打,两侧的睾丸都想要挤进臀缝去分一杯羹。
深深插入生殖腔的阴茎骤然开始膨胀,成结胀大卡住入口,水泽佑一只觉得自己仿佛漂浮于云端一般,整个人
几乎是毫不犹豫,水泽佑一也没有给琴酒任何时间去适应,他身为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持续进攻那片未经人事的狭窄领域。这股本能激励着他步步深入,在巢穴的深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与烙印。
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处地顶弄着琴酒深藏在腿心的敏感点,下身被撞得又酸又麻,像是灵魂都要被撞碎一般。
水泽佑一也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的液体在琴酒的睫毛根部孕育,沿着细长睫毛的曲线滑落,最后在睫毛尖端徘徊,犹豫不决。水泽佑一捕捉到液滴自由坠落的那一霎那,他轻巧地前倾,用舌尖精准捕捉摇摇欲坠的液滴,主动舔去。
“不过没关系,以后就有经验了,”水泽佑一往内一顶,一时间他冲撞的动作堪称粗暴,带着被小瞧的怒火,他恨恨地说,“今晚就干死你!”
琴酒在无尽的操弄中失去平衡,整个人被不由自主地推到前方,最终他的头部撞上了水泽佑一预先放置在墙壁前的、作为缓冲的手掌。
可偏偏身上人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将炙热似铁的阳具深深地操了进去就停止了动作。
“……”
……
“要做就做……”
“操进去了……g的生殖腔好紧啊……”
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在体内从那一点蔓延。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陆陆续续爬过似的。琴酒的呼吸猛然凌乱起来,喘息声粗重,漂亮的腹肌显得愈发线条分明,莫名的欲念在红色的火焰中被淬炼成金。
在床上也掏出枪一般。
“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的,”水泽佑一的语调温和,如同耐心教导的老师在苦口婆心的忠告,然而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极为粗暴,“真是缺乏经验啊,g。这种时候还敢口出狂言。”
剩下的话语,琴酒已经听不清了,排山倒海的快感气势汹汹,冲碎了脑里的全部思绪。后庭剧烈收缩,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像失禁般射了出来。
琴酒抬头,试图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然而空气中充斥着水泽佑一信息素的味道。喉结带着新添的咬痕随着琴酒每一次吞咽微妙地滑动,体内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团火焰,纵情燃烧,愈燃愈烈,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灼热感。
每一次拔出,肠道内的媚肉都依依不舍地挽留,爽得水泽佑一几乎都要灵魂出窍,他喘着气慨叹,“哈……不愧是g……夹得好紧……”
“……不……嗯哈……”
他这一射,水泽佑一只觉得肉棒被绞得越发离开,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扩散。他哑着声,也不愿认输,一口咬上了在他面前晃了很久的殷红乳尖,逮着琴酒失神的瞬间直接肏开了生殖腔的小口,“你在听我说话吗……哈啊……”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先定个小目标怎么样……”水泽佑一断断续续地说,“先把你的生殖腔给干透。”
话语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嗓音是如此嘶哑,仿佛几个月没喝过一口水似的。
肠道自动分泌出的淫液被肉棒强行顶出,一部分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下,另一部分混合着汗水在高频率的交合中被搅打成白沫。
水泽佑一向来是懂得张弛有度的,埋在琴酒体内的肉棒一寸一寸地顶进更深处,稍稍抽出休息了一下,又恶狠狠地、带着浓烈侵略意味地捣了进去。
他张着嘴,被一次又高过一次的快感逼得直不起腰,大脑混沌得像是拌入了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嘴唇无意识地抖了抖,这才出了声,“什么……?”
这份热度似乎是从内部慢慢向外辐射,琴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所包围,整个人都在着炙热的环境中逐渐被煅烧。
被硬生生操开生殖腔的痛苦与高潮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琴酒的眉毛皱在一起,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沉溺在甘美的快乐之中。
他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焦距也难以对齐,眼睛直直地投向映照着暖黄色灯光的白色天花板,嘴唇颤抖,“……水泽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