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人群里站出了哈耳帕利昂,王者普莱墨奈斯之子,跟随亲爹前来特洛伊参战,再也没有回返故里。他逼近阿特柔斯之子,出枪捅在盾牌的中心,但铜尖没有穿透盾面。为了躲避死亡,他退回自己的伴群,四下张望,惟恐有人中伤,用青铜的兵器。但是,在他回退之际,墨奈劳斯射出一枝铜头的羽箭,打在右臂的边沿,箭头从盆骨下穿过,扎在膀胱上。他佝偻着身子,在亲爱的伙伴们怀里,喘吐出他的命息,滑倒在地,像一条虫似地伸躺,黑血涌注,泥尘尽染。]
[…breathed out his life and lay in the dust like a worm, the dark blood flowing and soaking the ground.]
嗯……
纵使这本庞大的作品让他甚是无聊-尤其里面这种斯那种斯各种斯都是斯的名字更使他不禁言出古希腊人起名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斯的参与就要被示众绞杀-但在瞄到蠕虫那般描写时,还是会觉得这玩意儿恶心到有点儿好玩儿。
如他幼时戴着手套与护目镜,拿着小剪刀和小镊子一点点解剖着死掉的,蟑螂的尸体。
该是北方气候偏向干燥的原因,那缺乏适宜shi度的生长环境使得他在这边捕获到的蟑螂都是小小的,一点儿都不如他在网上搜索着相关信息蹦出来南方那边的硕大。据说,南方的雌性母蟑螂怀孕后会顶着那个饱满的装有好多好多卵的肚子飞呢。
啧,真是反胃。
到底什么时候,虫子可以灭绝啊?
只要能把虫子消灭,就算全人类就这么死掉都好了。反正都没什么吊用。
可说得作呕,蟑螂这种东西的翅覆在被撕扯下来后那种逐渐变得透光的棕黄,似红糖入了水化开后的模样。
可能真地蟑螂日常的主食就是糖,所以“皮肤”开始糖化了吧-只是单纯的联想而已,他都已经能做出那般让步的行为之解剖了,还要他怎么样?一步步去搜索有关于蟑螂的颜色为什么是那个样子的论文吗?
自是没人要他这么做,只是下次能不能不要把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和上台面的东西混在一起?红糖这么好的东西,被他说得像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样。
可我不是单纯的不喜欢红糖化水。
它只是从我不喜欢东西混在一起分化下来的一个类,就刚刚好提到了而已。
就像我也不喜欢什么汤泡、干拌类的吃食。
本来好好的,干干净净的,为什么非要搅合在一起?这怎么让人下口?尤其白米饭白面条最恶心,虽然其他的五谷杂粮米饭面条也恶心。
嚯,那要这么一说,他以后别吃东西了,饿死拉倒。
现在这什么年代,少说不复合的产品。
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是那么个说法,你无法理解到我全部的意思。
我关心的地方在于,二者相融之时能不能达到一个和谐共存的状态。
所以东西要放凉了吃也是有道理的,让他们彼此侵染就好了。换言之,我看不了东西刚混在一起时候的样子,就那么简单。
不过红糖什么的还是算了,包括其近年衍生出来的各种附属品。
颜色太像蟑螂了。
……
真是Cao他大爷的讲不听。
[Ajax, you boaster, what foolish words! For my part, as surely as I’d wish to spend my days as the son of aegis-bearing Zeus, with royal Hera for mother, and honoured like Athene and Apollo, so surely this day brings evil to you Greeks, one and all. Yes, you too, if you have the courage to stand against my long spear that will tear your lily-white skin, you too will die among them, and your flesh and sinew will glut the dogs of Troy and birds…]
Reflection comes in.
啧,怎么就忘记设免打扰了。
他不得已的放下书,滑开手机来了一句喂。
“旻儿啊!!开机仪式都快开始你丫怎么还不过来啊?!就非得要我见天提醒着你是吧?!麻利儿的,过了这良辰吉时就不好了,快点儿快点儿,多大的人了都!”
他发小儿向来嗓门儿极大,那从手机里传出的声音足以在这宽阔的卧房里有个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