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那强硬挤入其中的手指让他痛苦不堪。“大王,正浩……后面好痛…”
拓跋浚丝毫不为这求饶所动,语气又蓦然冷硬道:“后面?说清楚到底是哪里!”
“唔……就是……母狗的骚穴……”
顶端微微弯曲肉棒从穴眼拔出,带出了缕缕透明黏滑银丝,拓跋浚转换成手指磨人挑逗的出入。
萧正浩感受到后穴的空虚,不自觉又难受的摇摆起浪荡的臀肉:“嗯啊……痒…”细若蚊咛的呻吟,透露着欲求不满。
好想让大王的大粗肉棒进去止止痒啊。
拓跋浚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动情的肠液,“瞧,你这萧家人也不是表面上的那般,体内可真是又柔软又缠人呢。”
说着,另只手别过萧正浩的下巴,让他瞧着自己的沾满淫水的手指,顺着线条优美臀沟向下滑动到身下垫着的宣纸上影子重合的地方。
那淫水瞬间就在宣纸上晕开成一滩水渍。
萧正浩看的面色通红羞赧不堪,眼眶发红,雪白的齿紧咬着红唇。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样的淫乱。
这样的神情无疑是极大的满足的拓跋浚的虚荣心,口中冷哼声。提气憋忍了会的一杆长枪,粗暴的进去。
紧紧的肠肉再次柔媚的裹紧炽热的阳物。
舒服的拓跋浚不禁喟叹出声,接着狂风骤雨般的,用憋涨极大粗壮坚挺的肉棒快速捣弄着。
“呜哇……大王……不要……”
萧正浩被这样的攻势干穿,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拓跋浚无情的狠狠拉着蜜色的大腿怼上去。
直逼得蜜色的肥臀撞上拓跋浚鼓鼓的囊袋。
“不行……太深了…啊……”那一瞬间进到了最深处,还给直直的顶到萧正浩骚点上,已经被生理欲望的泪水折磨的满眼盈眶。
已经丝毫没有尊严,变成只被欲望支配的淫兽。
拓跋浚冲刺着,听到这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腰下的动作更快几分,蜜色的腰腹肌肉纹理分明,上面还渗透出因长时间的性交而出的汗液。
“呜呜呜…呃啊…”萧正浩只剩下了淫叫。
拓跋浚闲情之余,还怕打着骚母狗的臀部。直到顺着肥硕的大屁股留下一滩暧昧的液体,在宣纸上沁开……
没过一会儿,萧正浩突然睁大眼睛,低头看着自己一股股白浊射在肚皮上,两腿间,地板上……
此时的萧正浩脸红的像是要炸开,而身后的拓跋浚,在他泄出后仍对着那一点不断撞击摩擦,像是要将他的肚子干穿一样。
如浪潮般的快感让萧正浩如同抽筋般的痉挛,健美的脖颈如同黑天鹅般伸展着,美的凄厉。
“小母狗,朕这次就赐给你龙精……”拓跋浚猛然抱着他的细腰,紧紧的禁锢着。
“不,不要……”萧正浩想要睁开这紧密窒息的怀抱。
撞击有几十下后,肠道猛地缩紧,肠液仿如女人喷水般从蜜穴蓬勃而出,拓跋浚也紧随其后,浊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泄进了贪吃的小穴里。
拓跋浚趴在萧正浩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吧,发出“啵”的一声。
萧正浩双腿大张着,奶白的精液从烂红的穴口须须流出,拓跋浚还恶趣味的将精液涂满了整个屁股蛋。
——
“东风袅袅泛崇光,
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
故烧高烛照红妆。”
东风吹来诗词几句,伴着海棠花香融在飘渺的雾中,绕过几曲回廊,吹开朱门。
红帐下,是一具健壮的麦色躯体,上面遍布的情事痕迹宛如一朵朵海棠,绽放其上。
拓跋浚执笔,疯魔般的将这一切写入画中,画中的男子,身上的伤痕真的转为了一朵朵带刺的海棠,绮丽而绝美。
红帐下,是一具健壮的麦色躯体,上面遍布的情事痕迹宛如一朵朵海棠,绽放其上。
拓跋浚执笔,疯魔般的将这一切写入画中,画中的男子,身上的伤痕真的转为了一朵朵带刺的海棠,绮丽而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