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升惊鹊,清风吹蝉鸣,院内曲曲折折的荷塘上,微风过处,送来几缕清香。
窗内,红烛摇曳,老四萧正浩Jing心擦拭着宝剑。
他原是镇城将军的副将,本应即将接替主将,成为下一位镇城将的。
然而,自打被家族送进宫中,成了禁脔,昔日纵马杀敌,保家卫国的壮志旧梦不须记。
如今,他只有这把剑,只剩这把剑了。
轻叹口气,将利刃入鞘,随着收敛的,也有回忆。
关上窗,吹灭烛,萧正浩正欲上床歇息,却不曾料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扯住他的马尾向后拉,萧正浩一个不慎,落入了个宽广的怀抱里。
萧正浩刚想抽刀抵抗,却闻见对方身上的龙涎香,眸子一暗,放下刀任由对方摆布。
“萧正浩,孤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觉得你的大nai子欠揉,sao屁股欠干,就连那张脸,那眼神都是欠Cao的模样。”
拓跋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摆,揉捏着富有韧性的胸肌。
萧正浩被他揉的有些痛,可渐渐的,却不仅是痛了,还有些酥麻之感,萧正浩抿了抿唇,不愿接受这事实。
“撕拉——”,上好的衣物被撕成了废布,那对藏在里面的nai子跳了出来,像一对蜜色的软兔,在空中晃了晃。
“saonai子……”拓跋浚望着眼前的春色,眼中都快喷出火来,对着这对发sao的nai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左胸的ru粒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正浩闷哼一声。
“sao货!孤王早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应该把你扒光!然后狠狠的抽你的nai子!Cao你的菊xue!”
拓跋浚每说一句话,就会在saonai子上狠狠抽一巴掌,到了最后,硕大的nai子已然遍布红印,两粒可怜的红豆立在上面,好生凄惨,让人恨不得好好舔舔。
萧正浩扭头,不忍再去看胸前的惨状。
拓跋浚低头吸着他的nai子,将saoru尖连带着ru晕一块吃进口中。
就这样,拓跋浚又掐又咬,最终一对巨ru上布满了指痕和齿痕。
“正浩啊,”拓跋浚擦了擦嘴,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今日波斯使者觐见,带了许多好玩意儿来,我却偏偏瞧中了几块烂布废铁,但我琢磨着,这几件物什若是穿戴在你身上,定是极美的。”
萧正浩扭头,只见拓跋浚将包裹一层层打开,露出来几个丝绸物品,九根金钉,三个金环,一个皮套和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大王……这是?”不知怎的,萧正浩心中升腾起不详的预感。
“这个,波斯那边叫丝袜,往脚上穿戴的,而这个,则是波斯的黑丝手套,来,穿上,孤王特意为你要的。”
萧正浩拿起一只手套,开始往手上套,可却被拓跋浚拦住。
“这可不是穿着衣服套的……”
——
更深露重,北斗阑干,清风拂过,院里郁郁葱葱的花草便沙沙作响。
窗内,红烛又再次燃起,昏黄的烛光照在蜜色的肌肤上,愈发挑逗人的性欲。
没穿衣服的赤裸男性身体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完美的人鱼线延伸向下,一片茂密的森林里,一个粗大的家伙蔫头蔫脑的呆着。
黑丝包裹着整条胳膊和腿部,隔着薄薄的一层纱,仍能清晰的感觉到肱二头肌和大腿肌rou蕴含的力量,宛若犹抱琵琶半遮面,撩拨着人的神经。
与其说这是衣物,不如说是情趣,穿还不如不穿。
萧正浩被粘腻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想伸手去遮挡私处,却又不敢,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再握紧……如此往复。
拓跋浚抬手,将红豆周围的肌rou都掐了一遍,掐的萧正浩上半身都麻了,而后又趁他不注意,使劲掐拧了一下红豆。
“嗯啊!”
ru头也是男人的敏感点,一声宛若绵羊般的呻yin从口中溢出,待到拓跋浚满意的看向他时,萧正浩已然红着脸,羞于去看了。
“萧正浩,过来,”拓跋浚往他的床上一坐,敞开腿道,“你应是去过娼馆的吧?会ru交否?”
萧正浩抿了抿唇,跪下身来,膝行至拓跋浚的两腿之间,刚扯下帝王的亵裤,巨大的龙根便“啪”的一声拍到萧正浩的脸上。
拓跋浚的龙根大到吓人,无论看了几次,都会被惊到。
而且这是萧正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打量这物什,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以往口交的活计都是其他兄弟去干,他从不会将头颅埋在另一个男人胯下。
也许在心底,他还是隐隐觉着自己同其他兄弟是不一样的罢。
捧起一对saonai子,努力的将大鸡巴嵌了进去,生涩的揉弄着两坨saorou。
ru交和口交感觉并不同,被极有弹性的软rou包裹着进出,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萧正浩的胸前进出,时不时的顶到萧正浩的下巴。
高傲的帝王坐着,高高在上的看着跪着的强壮sao货,那遍布男人凌虐痕迹的saonai子是献媚讨好的伺候着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