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逸是练过武的,小麦色的肌肤,每一寸摸起来都是柔韧紧致的。
拓跋浚的大掌从他的腰肢抚摸至脖颈,最终将头埋在他颈间,吸允舔舐着他身上的美酒。
颈子,锁骨,最终停顿在双ru上。
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肌被帝王肆意蹂躏着,上面指痕交错,刺激着人的施虐欲。
而萧永逸则是熟练的用手指为自己扩张着,找到了凸起的那一点,来回按压着,殷红的口中发出yIn荡的呻yin。
不知廉耻的玩弄着自己的saoxue,像只欠Cao的母狗,直到能够塞进四根手指的时候,扶起帝王硕大的男根,沉着身体缓缓坐下。
可惜拓跋浚的男根实在是太长了,又粗又长,明明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吃了,却还是吃不到底。
一股重力忽地袭来,拓跋浚握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而那根鸡巴也猛然往上顶,一下将他捅穿。
“啊……Cao到了……Cao到最里面了……”
萧永逸腰腹酸麻,一下被贯穿的感觉让他yIn叫出声,双目失神,满面痴态。
“好舒服……大王……永逸好舒服……”
萧永逸抬起屁股,卖力的扭动着,时而抬起腰又坐下去,时而大幅度上下左右摆动屁股,让众人得以观赏大鸡巴在tun中飞速吞吐的模样。
因是自己掌控,萧永逸能清晰的感觉到每次坐下,小xue被大鸡巴撑开,内壁被大鸡巴贯穿的感觉。
每次剧烈摇摆tun部,大鸡巴一点点的从xue口滑出滑进,在内壁转着圈的横冲直撞。
一次次的摩擦撞击下,饱胀感和不适消失,只剩下令人战栗的麻酥感。
强烈的快感让萧永逸忍不住的战栗,脑子里逐渐被快感占据,渐渐的,摆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萧永逸翻着白眼,吐着红舌,两对saonai子随着Cao干不断摇晃,sao母狗样恨不得把自己的肚子捅穿。
“啊……哦……大王……永逸好爽啊……永逸是sao母狗,快来Cao烂永逸的屁眼……哦……”
“艹!sao死了!明天就让一群公狗来填满你个sao母狗的肚子!”
拓跋浚猛地掐住他的腰,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sao态,打桩似的猛艹着。
艳红的的xue口吞吐着灼烫的鸡巴,不断撞击蹂躏肠道深处的那块凸起,让萧永逸眼前发白,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就连小腹也被顶成了鸡吧的形状,他的yIn叫也转为泣音。
“大王……慢些……永逸受不了了……sao母狗的屁股要被捅穿了……啊……啊……”
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拓跋浚隔着他小麦色的肚皮,撸着自己的鸡巴,玩命的Cao干着眼前这个健壮少年。
夜,还很长。
——
东方未明,空气中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
一队太监端着龙袍,玉盆等类物什,进了院子,推开朱门。
萧家七兄弟均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有的下身遍布鞭痕,有的股间一片狼藉,还有的腿都并不拢,大敞着双腿,露出靡艳的宛如千人骑万人上的荡妇婊子的小xue。
太监们也不敢多瞧,十几个去侍奉君王更衣,余下的六七位来收拾残局。
穿好龙袍,举起玉樽,饮一口清水,随后转头吐在玉盆里,接过龙纹帕子擦擦嘴,郑重的戴上十二旒冕旒,大步离开了这个屋子,头都未曾回一下。
而随着大部队离开,一个跟在末尾的小太监回头撇了一眼。
琉璃瓦,重檐屋,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脔宠殿’。
那是圣上亲自提的,即便是写如此低贱之言,也透着常人不敢直视的威慑,颇有种君临天下的意味。
小太监匆匆一撇,忙低头,跟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