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雾炯炯,衣襟半敞的佳人,端着一支红烛,撩开轻纱,赤脚走到湖泊般大的浴池旁,跪下身来。
身着龙袍的拓跋浚接过烛台,微微抬手,朱红的蜡油便烫在了萧和玉胸前的樱红上,惊得萧和玉一声嘤咛,刚拨开的葡萄都掉在了水中,泛起层层涟漪。
拓跋浚见状大笑一声,重重拍了一下萧和玉的玉tun。
萧和玉是个医师,本就生的白,两个桃儿样的屁股,生的更是雪白浑厚,此刻重重一拍,鲜明的红掌印落在肥屁股上,好生靡艳!
拓跋浚重重咽了口唾沫,大掌掰开他的玉tun,露出中间粉红色的小眼儿,将萧和玉的右腿扛在肩上,直接狠狠干了进去。
“唔!”萧和玉咬着唇,呻yin却仍旧从口中溢出。
拓跋浚的阳物又长又粗,约有成年男人小臂般粗细,gui头也似男人拳头般大小,无论进入多少次,萧和玉始终无法适应,只能默默承受。
巨大的阳物,破开因疼痛而绞紧的sao肠壁,直直顶到萧和玉最深的地方。
拓跋浚调整着角度,不断狠命撞击着,最终在碰到一个凸起的时候,萧和玉腰身一颤,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尖叫,雪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几乎是濒死般的挣扎起来。
拓跋浚伸出手掌,掐住萧和玉的脖子,死死按在浴池边,冲着那一点,狠命的撞击着,水花随着二人的动作不断飞溅,“彭彭”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拓跋浚撞击了几十下,有些口渴,便拽着萧和玉的秀发,狠狠的吻了下去。
撬开贝齿,舔吸着萧和玉的舌头和津ye,连敏感的上颚和舌根都没放过,霸占,侵略,蹂躏他的每一寸,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深吻。
几乎耗光了萧和玉肺中的所有空气,拓跋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软嫩的唇舌。
随后将萧和玉上半身放在冰冷的玉池台上,冷的萧和玉打了个寒颤。
拓跋浚掐着他的大腿,用力分开,随后用力一挺身,猛地深插,弯绕的结肠阻拦着硬物的入侵,应该是到了底。
拓跋浚仍不心甘,自己还有一截儿没进去,于是不顾萧和玉的挣扎和惨叫,拓跋浚捏着他的腿根,使劲一顶,齐根而入。
萧和玉惨叫一声,只觉自己体内的rou刃又热又烫,像个烧红的烙铁般,将自己彻底贯穿,分成两半。
萧和玉迷蒙着一双含情眼,浑浑噩噩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竟是平白凸起了一块,细看下去,还能依稀看出阳物的轮廓。
“啊……啊……大王……和玉……和玉的肚子……”
“老实些!”拓跋浚重重拍了肥屁股一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一直跪在身侧的萧永逸下了水,头伸到拓跋浚的胯下,殷红的舌舔弄着两颗鸡蛋大的睾丸。
二人的结合处发出滋滋的yIn靡水声,Jingye混着yIn水儿随着不断Cao干,从saoxue里流淌而出,流过萧和玉狼藉的股沟,滴落在萧永逸殷红的口中。
“啊嗯……”萧永逸舔了舔唇,丝毫不嫌脏,反而伸出舌头去舔那结合之处。
不大一会儿,萧永逸就搞了满头满脸yIn秽之物,连青丝上都挂了几缕,他用手轻轻托起拓跋浚的卵蛋,张开红唇吸允着,眯着眼仿佛在吃什么珍馐美馔。
“嗯……啊……啊……”
檀木作梁,水晶为灯,珍珠作帘,繁金为柱,价值千金一小块的暖玉,如今被铺成了一个玉池,池中溢着花香的水随着三人的动作四处飞溅。
萧家其余的五个弟兄,小心翼翼的跪成一排,看着大哥萧永逸和三哥萧和玉侍奉君王。
因家族犯了贪污之罪,本是应连坐的,却在他们七个被呈上后,只判了个被贬。
无奈,家族数千人的命全都系在兄弟七人身上,只得日日在君王身下婉转承欢,再没了男儿尊严。
半个时辰过去,随着一声低吼,拓跋浚总算是泄了出来。
而萧和玉,则是瘫在玉台上,烂泥一样,原本紧缩的菊xue,如今大敞着,殷红的媚rou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白瓷般的屁股蛋被撞击许久,此刻红红的,大腿根部布满了齿痕和指痕,满是激烈性爱后的痕迹。
拓跋浚一抬手,老七萧嘉乐便迈着小短腿,端着几盏玉樽跪在浴池旁。
接过玉樽痛饮,清凉的葡萄美酒入喉,望着萧和玉肚皮上被鸡巴撞出的青紫印记,拓跋浚性欲大涨,拽过瘫成烂泥的萧和玉,不管不顾的打算继续Cao干进去。
跪坐一旁的老大萧永逸心中一惊,大王向来爱将人往死里折腾,老三如今已然昏厥过去,再来一次怕是要丢了性命。
“大王~”萧永逸手臂搭上拓跋浚的双肩,舌尖抵着上颚,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像是要把人魂魄勾出来似的,“永逸这里也痒,大王把龙根放进来替永逸解解痒嘛。”
拓跋浚大笑一声,“还是你个小sao货会勾人!好!今日孤便好好的Cao一Cao你!替你的sao逼解解痒!”
随后一揽萧永逸的劲腰,摩擦着敏感的腰眼,随后又拿起一杯美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