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袅袅泛崇光,
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
故烧高烛照红妆。”
东风吹来诗词几句,伴着海棠花香融在飘渺的雾中,绕过几曲回廊,吹开朱门。
红帐下,是一具健壮的麦色躯体,上面遍布的情事痕迹宛如一朵朵海棠,绽放其上。
拓跋浚执笔,疯魔般的将这一切写入画中,画中的男子,身上的伤痕真的转为了一朵朵带刺的海棠,绮丽而绝美。
萧正浩跪伏着,双手撑地,tun部被迫高高翘起,黑丝同蜜色的肥tun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姿势sao的让人眼中喷火,恨不得马上Cao死这只sao母狗。
金色的细链连接着华丽的耳坠,向下延伸,又连着ru环,而后连着刚打的脐钉;劲瘦的腰肢被三条细链松松束着,胯间也围着几条金链;再向下,便是穿着黑丝,又束着金链,健硕有力的大腿。
他赤裸的强壮身躯,充斥着一种被缚束的美。
“萧正浩……萧正浩……”
拓跋浚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曾在口中重重咀嚼,而后缱绻不舍的咬出来般的。
“正浩,屁股撅高点,对……”
拓跋浚手掌抚上rou厚的蜜tun,“啪”的一声,肥tun上的rou颤了颤,让人想一口咬上去。
如此想着,拓跋浚也便如此做了,他凑近肥tun,一口咬在屁股蛋上,吸允着。
拓跋浚咬了一口,肥厚的rou别有一番口感,夹杂着萧正浩薄薄的汗味。
拓跋浚在心里评判着,手开始在肥tun上又掐又摸,弄的萧正浩满脸春色,耳尖都可爱的泛着红,却不得不高高撅着屁股,像个买屁股的婊子一样,任恩客蹂躏。
“正浩,若是孤王以后不要你了,你就在紫禁城最热闹繁华的地方,搭个棚子,口交五文钱,Caonai子十文钱,摸屁股十五文,Cao屁股灌Jing子一钱。”
拓跋浚好看的薄唇说出的yIn词浪语,让萧正浩脸色愈发红,拓跋浚勾勒出的场景在萧正浩脑中成形,他可怜的小xue随着拓跋浚的话,一缩一缩,仿佛已在接客。
“大王,别说了……”萧正浩低泣。
然而,拓跋浚恶趣味的仍在念叨着,眸子里的恶意似要将萧正浩吞吃入腹。
“等你屁股松了,没人花钱上你了,就搬去破庙,当个“蚌女”,没日没夜的免费接客,松屁眼常年通红肿胀,合都合不上,像河蚌一样,到时候你就成为坐便器,肚子里装满客人的屎尿……”
“大王……求你……”萧正浩抬头,向来刚毅的眼神如今蒙了一层水汽。
拓跋浚住了口,不知是软了心,还是觉着没了意思。
鹤驾祥云的香炉雾气缭绕,和一室暧昧的气味缠绕一起。
室内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只剩下亲吻的水渍声,分外yIn靡。
拓跋浚头埋在萧正浩双股之间,表情痴迷的品尝着那一朵雏菊。
拓跋浚皱了皱眉,手指用力的将雏菊向两边拉扯,舌头在小口外跃跃欲试,试图深入尝尝菊花里的味道。
“哈啊……”
萧正浩的气息是低沉且沙哑的,夹杂着隐忍,让人心中的恶念肆意生长。
“啧啧”水渍声在萧正浩的屁眼,和拓跋浚的唇舌交缠间传出。
“咕叽”一声,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预兆的插入菊xue,恶趣味的在里面肆意搅拌。
“啊……哈啊……”萧正浩闭着眸,扇子般的睫毛一颤一颤。
“啊……真美好……”
拓跋浚舒服的一声渭叹,手指被肠壁包裹着,他甚至可以深刻的感受到肠壁周围厚重的rou。
光是手指就如此舒服啊……
拓跋浚舌头舔了舔薄唇,眼里的光有些骇人。
“正浩啊,告诉孤王,你的sao屁股里是什么感受?”
萧正浩支支吾吾的,最终随着拓跋浚不断加重的搅拌喘息出声。
“臣哈啊……母狗……母狗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拓跋浚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软棉的肠壁里翻涌。
“母狗……的直肠被大王的手指顶到了,感觉……感觉肚子好涨,好疼……”
快结束吧……萧正浩如此想着。
“除了不舒服之外呢?”拓跋浚猛然贴近,在他耳边喃喃低语着,仿若惑人心神的恶鬼。
然而,他不是,他甚至是整个国家的守护神明。
除了肚子胀痛之外,有别的感觉吗?有的。
但萧正浩不想说,不想说手指滑过那个凸起的时候,自己尿急一般的感觉,不想说屁眼被开拓的满足的感觉。
他不说,拓跋浚也不问了,他没那个耐性。
“啪!”
猛地,拓跋浚拔出手指Cao干了进去,彭彭的撞击着,粗大的龙根每一次都撞击在直肠上面。
萧正浩紧紧抓烂了海棠花,红色的汁ye染了满身,“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