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洋抻平了衬衫褶皱:“我不止一次劝你洁身自好,毕竟这个圈子真的很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传得人尽皆知。比如大家都在追问你和林姿小姐为何解除婚约,甚至有人已经打探到林小姐面前去了,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听到前任未婚妻的名字,戚雪突然涨红了脸,抖得像筛糠。
“我就不提了吧,不是什么好话。”汪洋咂了咂嘴:“平息风波花了我不少气力,但又不敢告诉你,怕你再向下属抡耳光摔杯子,甚至用碎瓷片划脸、用剪刀抵着肚子。你的暴戾让员工们怨声载道,不会以为抱怨没有传到你耳边,就是万事太平了吧?”
戚雪像是被哽住了,嘴唇发颤。他脸上的暴怒变成了心虚,“我……有病……你知道……”
“嗯,我知道。”
汪洋坐了下来,架起了二郎腿,摆出了一副主人的姿态:“你有心理疾病,我给你推荐了医生。但你去了一次就停了,也不吃药,任由状态越来越糟。不如和我谈谈吧,你在想些什么?”
汪洋这家伙还真是不好惹。纪盛心里暗暗叫绝。换作别人,没胆子也没能耐教训戚雪,而他却像训狗一样,骂得戚雪抬不起头来。
“这有什么厉害的。”系统看穿了纪盛的想法。同为高级打工人的项目经理吐槽道:“不过是因为他打算辞职了,也有梁辰做下家,所以无所畏惧罢了。”
“好……我吃药……”
僵持了半响,戚雪垂着手,不回答也不解释,却明显是服软了。
“来,倒水。”汪洋敲了敲桌子。
纪盛心领神会,重新接了杯水,将药粉抹在杯沿,扶了扶脸上的口罩:“戚总,您的水。”
汪洋靠在椅背上,看着戚雪吞下一把药片,然后用水送服。直到对方将杯子掼在桌上,才慢悠悠地开口:“好了,不继续打扰戚总了,不过这五份辞呈,您还是再考虑考虑,下周会召开董事会来讨论卸任的事情。”
戚雪的脸色又变了:“你什么意思?我明明已经……”
“劝你治病,是出于私交。打算辞职,是公事公办。”汪洋起身:“今天你情绪不稳定,就先到这里吧,回见。”
说罢,汪洋扬长而去。
“他妈的……这群杂种……狗娘养的是要翻了天了……”戚雪撑着桌子,额头青筋暴起。
“戚总……”纪盛假装害怕:“这间办公室……要不要给您打扫一下……”
“滚出去!”戚雪抄起文件夹,向纪盛狠狠砸去:“给我滚!”
纪盛矮身一避,轻松地闪了过去。不得不说戚雪真是强弩之末了,摔东西都摔得中气不足,真是气数将尽了。
“您看起来脸色好差,身体很虚,是不是精气被耗干了……”
若说起不怕死,纪盛绝对比汪洋更大胆。戚雪怒火攻心:“闭嘴!给我闭嘴!”
“哎哎哎,您别动气呀,看这摇摇晃晃的,我来扶您一把。”
纪盛一个箭步冲上前,用满是烟味的制服蹭着戚雪的高级西装,熏得男人一阵作呕。戚雪扬手便打,却被纪盛借力一拽,拉入怀里,然后被拖着摔倒下去。
咚地一声,纪盛将戚雪压在地板上。男人在他身下捂着脑袋叫痛,连骂都骂不出来了。纪盛动了动四肢,在对方身上磨蹭。他给戚雪下的春药起效了,不多时那人便脖颈泛红,腿根发颤,小腹的肌肉也绷紧起来。
“你……下去……”戚雪憋出几个字,声音被情欲浸染得有些嘶哑。
纪盛笑了下,慢吞吞地坐起来,骑在戚雪的胯上,然后又不稳地摇了两下,将手掌撑在了对方的胸前,张开的指尖抵着挺立的乳头按了下去。
“啊……嘶……”戚雪的眼神迷离起来,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一股压不住的邪火从两腿间蹿上来,后穴变得又酸又痒。
这感觉又来了。自从被轮奸后,多少个夜晚他便是在这填不满的空虚感中惊醒,他想插进后穴自慰,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要命的自尊,便只能将这无底的欲望化成扭曲的怒火,发泄在无辜者的身上。越多人在他的暴行下尖叫,他便越兴奋、越满足,他终于找到了刺入他人身体的其他途径,不是用阴茎,而是用言语,用瓷片,用剪刀。
而近来最快意的时刻,莫过于孟玖被车轮碾死的刹那,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狂喜,他笑得浑身都在颤,颤抖到快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了。真爽啊,可是仅仅过了一晚,他又不满足了。
“戚总。”骑在身上的保洁低头看他:“你受伤了吧?”
戚雪没说话,他的身体热极了,后穴汩汩地渗水,恐怕一开口便会带出呻吟。
保洁又挪动了一下,将戚雪的腿分得更开:“帮你打120吧。”
“不行……我不要……”
戚雪忍不住了,他那饱经调教的后穴已经太久没被进入过,此刻在催情药的刺激下变得敏感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这个戴口罩的年轻人,露在外面的一双鹿眼看得他心神荡漾,似乎熟悉得很,却又一时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