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马车时案几上的熏香味道清清淡淡的,闻着令人心情放松,慢慢的香味变浓,甜腻腻的有点齁,意识到不对劲后已经晚了。
入秋后气温降了不少,比之前凉快了许多,即使在大街上走了许久也不觉得有半分热,毕竟好歹是一个金丹中期的修行者了,但进了马车半个时辰后乌拉却觉得体内似有一个火炉子在燃烧,还越烧越旺,烧得他从额头沁出细密的几颗汗珠到浑身上下犹如浸了水一般shi淋淋。
身上的两层衣物早在他吐着舌头喊热的时候由身边两位师兄替他除去了,乌拉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地伏在陈星羽身上粗重喘息。
陈星羽搂着小师弟出了汗而变得滑腻的劲瘦腰肢啄吻,从俊朗面庞上的剑眉星目到挂着汗珠的下巴,再到凸起的性感喉结,形状优美的锁骨,媚红若樱桃的ru粒,最后停留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用shi润的嘴唇摩挲。
“哈啊……嗯”,完全沉浸于欲海之中的乌拉只顾得扬着下巴发出细小的呻yin,两颗红肿到破皮的ru头没有痛感,而是痒痒的想好好揉一揉搓一搓,可他双手被束挂在陈星羽后颈,只能尽量忍着痒意。
没过多久后面也开始瘙痒起来,乌拉忍不住缩紧后xue想要催促xue内的rou棒动一动。陈星羽的鸡巴捅进他后面估摸着有一盏茶时间了,可这禽兽就只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撩拨他,插在他屁股里的棒子就没抽插过一次,只是随着马车的颠簸偶尔磨过rou壁,但微乎极微的磨蹭不但没能缓解痒意,反而火上浇油使得saoxue更痒了。
xue内的yIn水润shi了男人的大rou棒,翘立的Yin头孔流出的黏ye也将自己鸡巴的柱身涂抹得亮晶晶。
“嗯啊……陈星羽你个禽兽又玩Yin的……唔唔……”
一刻钟之前,陈星羽笑着向一旁静静注视的冷峭提出双龙戏珠的建议,与陈星羽刚深吻过的乌拉吓得脸都白了,他知道求禽兽大师兄没用,只能将恐惧祈求的目光转向三师兄,冷峭果然心软了。
冷峭的原话是“汝若不愿,余不会强求。”
而眼下陈星羽个禽兽故意撩他不插他不就是想逼他再次开口求冷峭,他上上辈子八成是偷了老nainai种的地瓜没给钱,这辈子才让他碰上陈星羽个傻逼变态瘪犊子。
坐在床尾闭眼打坐许久却始终没听到一次激烈的撞击声,心中疑惑不已的冷峭缓缓睁开双眼,冰冷无波的视线刹那撞进一双满含shi润的晶亮眼眸,眸子的主人喘息着喊了一句“三师兄”,皱眉扁着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比广寒宫满月的玉兔还要可爱。
宫主略有丝慌乱地低眉抿唇,再看下去他要忍不住了,忍不住欺负可爱的小兔子。
额……乌拉要是知道平常总是冷着张脸寡言少语的三师兄将他比作兔子,他八成会嘴角抽搐着内心腹诽:大哥你脑子没病吧,谁家兔子身长一米八六。
他自然不知道冷峭心里想什么,他只知道面冷心软的三师兄躲避了他“救救我,救救我”的目光,乌拉急了。
“三师兄,好师兄,你能不能帮我解开手上的布条”,乌拉努力抬手向床尾的冷峭示意他手腕上的蓝色。
冷峭是非常愿意帮助小师弟的,可软缎是雨神绑的,他没有权力解开,只能满含歉意地抬起头道“抱歉,余这次帮不了你。”
“那好吧,没……啊”,肿到充血的ru头被重重拧了一把,刺激得乌拉仰头尖声浪叫,“陈星羽,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到底想怎样!”
嘴角噙笑的男人却是不顾头顶传来的冒火怒气,埋头在散发着汗气的胸前舔舐,两颗红肿如樱的ru头一颗被柔软的舌尖拨弄,一颗被粗粝的指腹搓捻,本就因熏香变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哪里受的住如此色情的挑逗,呻yin声渐渐密集,挺翘的rou棒更加坚硬,而就在乌拉被玩ru头玩到快要高chao射Jing时胸膛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陈星羽你混蛋,王八蛋”,乌拉大张着嘴恨不得在禽兽大师兄黑色的脑袋上啃个窟窿,但他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又将求救的目光转向闭眼的冷峭,“三师兄,帮帮我,帮我”,眼一闭牙一咬,“帮我摸摸前面,可以吗?”
冷峭睁开眼,这次没有再闭上。
冷峭的手冰冰凉凉的,对于从里到外热的快要冒烟的乌拉来说简直是最佳散热工具,舒爽的要命。他甚至抬起屁股将小腹上的鸡巴又往男人手中送了几分,仰着头双眼半眯的乌拉没看到男人脖间不断滚动的喉结,更没看到男人逐渐炙热的眸子若有若无地扫过他吞着大rou棒的xue口。
“嗯……啊……三师兄……快一点……”
此时此刻三人中最爽的莫过于乌拉了,而最痛苦难忍的则是陈星羽,怀中小师弟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诱人采撷的气息,断断续续的性感呻yin更是挑逗着他的鼓膜,而包裹着他粗大jing身的后xue由于主人经受着快感时不时地收缩痉挛,柔软富有弹性的媚rou紧紧绞着他的阳具像在吞噬美味的佳肴。
千年来多次游刃有余地参加游戏并caoxue无数的雨神第一次有了违背银神剧本的念头,他不想再参与什么3p,4p,他想独占这一口销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