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亓风亲手交给权英傲的时候,我很惋惜。
如果他能好好珍惜一下自己的身体,今天或许会少受一些罪。
权英傲在亓风身上摸了一把,皱起眉:“他真的发烧了?”
“吃过药了。”我回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开玩笑,他现在的体温玩起来正好。”权英傲立刻竖起了眉毛:“怕不是你想变卦吧?”
我轻松地笑了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反悔,你放心,今天为止,我不会再干涉你。”
权英傲立刻放心了不少,又像想起什么似得,突然问道:“他跑到哪去了?”
我沉默了一下,如实回答:“大门。”
权英傲神色一变。
我不得不解释道:“只是为了把他抓回来,并没有特意想到那边去。”
权英傲的表情还是紧绷着,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最终,他忍不住松了神情,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叮嘱:“以后再有那种情况,不要自己去,家里还有我在,叫我来帮忙。”
我乖顺地点了点头。
权英傲满意地笑了,问:“要跟我去看看吗?接下来打算把亓风带到调教室里。”
“说起来作为刚建成的客人,亓风还是第一位,我可得好好关照关照他。”
“……不用了,玩完带回来就行。”我忍不住吩咐了一句:“别玩过火了。”
权英傲了然一笑,抱着昏睡的亓风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
亓风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身不由己,群狼环伺的噩梦,他拼命地挣扎,咆哮,哭喊,在黑暗之中跑到筋疲力竭,然后他醒了。
醒来发现,他不是在做梦。
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地,在他身上施加过的凌辱。
也许是生着病,再加上才受过打击,亓风看起来有些没有Jing神,垂着头默不作声地想些什么,没有对突然改变的陌生环境表示出迷茫与困惑。
——反正他要做的事没什么差别。
忽地,亓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骤然抬高。
“呜……”失重感使得他紧张地挣扎了几下。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钟摆似得徒劳地划着,被人抓住了脚裸。
是权英傲,权英傲在他身后站立。
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权英傲的手从他的脚踝一路向上,摸到了他的大腿,tun部,腰际,脊背,转而勾起他的下巴,鉴赏般地摩挲亓风的皮肤,笑得轻浮:“生病了还那么有力气,性子够烈啊。”
亓风白了他一眼,没躲开他钳着自己下颚的手,倒是身子被这力道带得大幅度地晃动起来。
亓风越是想要远离权英傲,越会被惯性推进他怀里,贴上他令人作呕的身体。
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身上也缠绕着紧密的绳结。亓风已经记不清自己被捆过多少回了,为了防止他挣扎的意外事故,那些侵略者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将他绑成一动不能动的样子。
可这次似乎有什么不同。
比起以往只是为了束缚来捆绑的方式,绑在亓风身上的绳子有条理了许多,细长且结实的红绳缠绕在他的脖子上,通过繁琐而复杂的绳结将莹白的皮肤均匀分割成数片区域,贴着他纤细的腰线层层环绕,甚至延伸到了两腿之间的私处。
权英傲满意地抚摸着亓风的tunrou,手指穿过勒在私处的红绳,狠狠一勾,听着绳子“啪”地一声弹回皮肤上的声音,从头到脚都愉悦了起来。
连亓风之前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不愉快也忘在了脑后。
后面才刚被粗暴地使用过没多久,还胀痛着,敏感不已,被绳身无情地拍打,亓风顿时觉得股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直令他冷汗直流。
权英傲一点也不急着享用正餐,双手从亓风背后绕到了他面前,玩弄起了他的ru头。
权英傲是个身经百战的床事老手,从他下流地揉搓亓风ru头的手法就能看出来。
未经开发的两颗ru粒最先感受到的是酸麻与胀痛,渐渐地,渐渐到亓风也明显能察觉到的程度,——他的ru头违背意志地硬了起来。
这对亓风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感受到快感的时候,亓风罕见地流露出丁点迷茫。
权英傲不止是单纯地揉搓它,两只手掌在亓风的胸rou上又抓又揉,把他单薄的皮rou硬生生揉出女人胸脯的感觉。
始终无法忽视被亵玩的感觉,亓风形容不出这种诡异的感觉,仿佛大脑被权英傲揉捏在手里,羞耻感一浪高过一浪,凶悍地拍打着他一片空白的脑袋。
“不要……呜……”亓风混乱不堪,咬牙切齿地催促,“要做就做,别玩这种小伎俩……!”
“做?做什么?”权英傲明知故问,揪着挺立的ru尖往外拉扯。
“你……!”
“要我Cao你吗?用我的老二Cao你,插进你屁股的小洞里,狠狠地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