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交谈后,权英睿重新把目光投向了亓风。
亓风跪伏在原地,一动不动,凌厉的双眸被shi漉漉的刘海遮盖住,看不真切。
身上的水渍都干了,映入我眼帘的是白净得犹如姑娘家的羊脂肌肤。
亓风生得不算娇小,是正常男人的体格,覆着一层匀称的肌rou,看得出有些力气底子。
怪不得大哥会为之苦恼。
权英睿薅着亓风的头发,将他弓成月牙的身子强迫地提起来。
意料之内,亓风的脸上仍然写着倔强与不服输,眼眸里烧出的火几乎快化作实质。
他咬牙道:“权英睿,有种你直接弄死我。”
权英睿轻松地笑了,“想死?没那么容易,落在我手里是你这辈子最倒霉的事,记住这一天吧。”
“毕竟,从今天开始,你将不再是原来那个你。”
这是权英睿与亓风最后的一次交谈,之所以被称为第一次,那是在地位平等的基础上。
为亓风脖颈套上一只铁项圈后,权英睿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玩味,像是在欣赏某种东西,亦或者是玩物。
楼梯下的储物间被指定成了宠物的小窝,里面那些杂乱无章的物品被我和大哥轮番搬到了仓库去。
至于亓风?
自有东西来消耗他多余的体力。
他被栓在了茶几的桌角上,位置极矮,使得他的上身与地面近乎相贴,而权英睿却不允许他轻易地矮下腰肢,双腿间扣上分腿器,无法合拢,被迫撑开,光裸的膝盖跪在地板上,下身自然而然地高高撅起,将被玩具摆弄的部位坦露无余。
才和权英睿激烈交合过的后xue插着一根振动棒,假阳具似的硬物深深地插入他的甬道,疯狂地震动着,用着布满颗粒的柱身残忍地蹂躏着娇嫩的肠rou。
这种酷刑对于亓风来说自然百般不甘,万般不愿,求生欲使得他体内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要不是我在场,权英睿恐怕要制不住他。
好在我搭了把手,权英睿才顺利地把亓风摆弄成了想要的样子。
不过多时,爆发力恐怖得令人后怕的亓风近乎软成了一滩烂泥。
白皙的身子像被煮熟了似得,透着浅浅的绯红,凌厉逼人的眼眸也化为一泡春池,蒙着飘白的柳絮,朦胧迷茫,找不清焦点。
亓风已经很习惯快感了。
这是我在和大哥的交谈中得知的。
他偶尔会放空自己,选择让欲望支配身体,但那是折磨得狠了才会出现的特殊状况。绝大部分时候,亓风更愿意奋力挣扎,哪怕头破血流,鱼死网破,他也不放过任何机会。
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谁也没法改变他。
“他狠起来不要命,所以不能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权英睿郑重其事地教导我。
我倒是对亓风好奇起来,“看起来不像。”
权英睿笑笑,“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并非表面之谈,和他打过交道你就知道了。”
我懵懂地点点头,环顾一片空荡的储物间,道,“搬完了。”
权英睿抬手看了眼表,随后笑得戏谑,心情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我们该看看那只小宠物了。”
我下意识地想反驳“宠物”这个字眼,无论如何,把它安在一个人类身上总是令我无所适从,但现下没什么比“宠物”能更贴切地形容赤身裸体,在别人家一展丑态的亓风了。
可归根到底,亓风与“宠物”,是不一样的。
我随着权英睿的脚步,走到亓风面前,他那深陷欲网的姿态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令我目不能移。
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嘴巴里塞着一节破布,跪伏的身体痉挛得厉害,好像在经历一场巨大的痛苦。
但我知道,带给他痛苦的,是人类罪恶的本能,蛰伏在细胞之中的快感。
他被用了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敏感得颤栗,更何况深藏在体内的娇嫩器官。
权英睿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坐在一旁静候好戏。
我有些不安地坐下,目光却紧锁亓风,没有片刻的游离。
从他低伏的肩脊为始,轻佻戏弄的指尖一路沿着脊背的弧度向高耸的tunrou蔓延,亓风浑身都绷得紧了,像是过了电似得,在权英睿触碰到他红热的xue口时,情不自禁地挤出一长串颤巍的鼻音。
那轻柔地仿佛羽毛拂过似得手指却骤然一变,狠狠地在他雪白的tunrou上扇下了一巴掌。
巴掌声清脆响亮,回响在耳边震耳欲聋。
亓风抖得更厉害,咬着嘴里的破布呜呜咽咽,可怜得很。
鲜红的掌印像是烙上去似得,残留在白皙的肌肤上,久久难以恢复。
亓风就这么被盖着屈服的印章,被权英睿牵着锁链牵了起来。
他四肢着地,母狗似得跪在原地,分腿器被拆下后立即软了腰窝,向下塌去,后xue里插着的振动棒滑出了大半截,有要整根脱落的趋势。
权英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