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以往的很多天一样,我紧闭着窗帘,不肯看看外面的天气,屋内Yin暗而寂静,只有电脑泛着淡淡的蓝光。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玩着早已通关过数百次的游戏,眉目间满是厌倦。
房间里充斥着颇有节奏感的重金属音乐,却始终盖不过一楼客厅里yIn糜作响的声音。
今天别墅里本来是没人的,几个兄弟都有各自的工作,一大早就出门忙碌了,只有我无所事事,窝在房间里玩着游戏。
又通关了,我兴致恹恹地把游戏手柄扔到地上,正巧此时音乐进行到了尾声,鼓点声渐渐歇了,外面rou体碰撞的声音便骤然变大,无孔不入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应该是大哥吧。
我大半天没出过门了,水杯里空空如也,不得不赶在这时候推开房门,借着去打水的由头狠狠地满足一下好奇心。
我一出门,就看到一楼的沙发上交缠着两个身影。正如我所料想的,那个压在上面的男人就是我半个月也见不到一面的大哥。
下面的是谁?
我缓慢地踩着楼梯下楼,一手端着空杯子,一手抚摸在扶手上,双眼却紧盯着沙发上交缠的身体。
我很久没见过陌生人出现在别墅里了,大哥不是会带床伴回来的人,他一向公务繁忙,难得见他露出一副野兽面孔骑在别人身上,这倒是有些稀奇。
说起来,因为我基本不出门,所以见大哥的次数比起其他兄弟来说要多很多,每每见到他,都有久违的亲切感。
我下到一楼时,大哥和他的床伴换了一个姿势。
大哥把那个衣衫不整的削瘦男子压在透明的茶几上,茶几的触感很凉,我看到男子因为不适而蹙紧了眉毛,大哥用膝盖顶开他不着寸缕的双腿,将他那尺寸狰狞的阳具重新送进了男子shi的一塌糊涂的股间。
这时,男子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大哥废了好大的力道才将他制服,一丝不苟的发型因此而凌乱不堪,被发胶固定在脑袋上的发丝散落在两鬓,有种夺人心魄的性感。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男子狠狠地瞪着身上的大哥,那眼神似乎要杀了他,大哥谨慎地将他的双手扭到背后,眼神四下梭巡,仿佛在寻找什么。
然后便与我对上了视线。
没有因为被别人见到活春宫而感到不好意思,他只是朝我愧疚地笑了笑,一手拢过扰乱视线的鬓发,说:“帮个忙?”
我从三哥的房间里翻出了他最喜欢的红绳,递给大哥,帮他按着一直侍时反击的男子,看着大哥将结实的绳子一圈一圈地缠在男子白皙又Jing致的手腕上。
我一向不能理解三哥的喜好,但这一刻,我竟然觉得这一幕极为赏心悦目。
不用再分神制服男子,大哥接下来的动作便得心应手了许多,他那狰狞的巨物保持着一种快速又稳定的频率在男子体内抽插,很快就将还清醒着的男子搞得一塌糊涂。
为了防止男子的挣扎,哪怕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大哥将剩下的一节绳子缠在了他的腿弯。
比起捆绑技术,大哥远不及三哥,他的手法粗糙,在男子身上勒出一道又一道既不美观又倍感疼痛的勒痕,看起来十分糟糕,但却能极为有效地将男子四肢最大程度地束缚住。
男子仰着面躺在茶几上,双手被捆缚在背后,红绳穿过他的腿弯,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缠了好几圈,将他的双腿打开成M型,裹着两瓣tunrou向背后延伸,与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缠在一起。
红绳深深地陷在他羊脂般洁白的皮rou中,看得人移不开眼。
做完这套工作,大哥出了一身汗,不由得抽出分身在沙发上短暂地歇息一会儿,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过男子,三指并起随意地玩弄着他泥泞不堪的后xue。
男子的后xue被迫撑开,淌出一大片分不清是什么混在一起的ye体,顺着他浅浅的tun缝淌在大哥手上。
我接了一杯温水,从厨房走出来第一眼便见到这样的光景。
男子被人搅弄着身体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浑身泛着红,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却含着浓郁到令人害怕的恨意。
即便这样,他被红绳勒紧而被迫大开门户的姿态依然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察觉到我的失神,大哥缓慢地套弄着自己的rou棒,三指撑开紧致的甬道,朝我展示着他的绝佳眼光。
“小弟,你看他多棒。”
我瞥了一眼男子腿间萎靡不振的分身,心安理得地把视线盯进了他体内。
我点了点头,嘬了一口水,以滋润我干渴的喉咙。
大哥没有和别人分享床伴的爱好,只是象征性地向我炫耀了一番,便重振旗鼓,把他那擎天的阳具又塞回了男子的后xue。
男子的身体狠狠地颤栗了一番,似是无法适应大哥的尺寸,哪怕之前早就在里面乱捣过一通。
他失控地,抓狂地,在大哥进入的刹那间,大骂出口:“Cao你妈的权英睿,你他妈全家不得好死!”
我皱了皱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