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右手穿过小小坤君的腿弯,把人打横抱起,迫不及待跨步向内室走去,慕烟被扔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因为寒冷煽动着,还没走出刚才可怖Yin影的余韵,离开男人的怀抱就轻轻抽泣起来,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男人宽阔的蜜色肌肤伺机压上去。
十八年未尝过坤君芳泽的晏沉,似是寻到了金银财宝的密匙,狠厉在身下之人身上挞伐,疏解自己欲望。小小坤君在这次暴力性事里像是被滂沱大雨拍打的嫩叶,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室内嗯啊声不觉于耳,时而高昂尖厉的喊叫伴着干君粗粗的低吼,继而继续如打桩机般捣弄,坤君气息微弱起来,叫声也小小绵绵的,男人顶弄几十下,才虚虚的轻哼一声。
慕烟从撕裂般的疼痛里苏醒,像从前一样掀起被角起身准备梳洗,看到自己裸露的身材,昨夜种种充斥整个大脑,一把扯起被角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抬眼,晏沉侧卧在贵妃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模样,丝毫不掩盖眼里的兽欲,不知餍足的舔舔唇,向床榻走来,慕烟手指攥紧了被角,昨晚雌伏在男人身下,忆起男人云雨时的强势,慕烟惊的直打哆嗦。
长腿没迈几步,就到了床沿,大气一坐,右靴大掌滑上裹着慕烟身子的棉被,一下一下,像是戏玩日头正盛时廊下酣睡狸奴,温热的大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后劲娇嫩的腺体,慕烟体内残留着晏沉的信香,靠近进入过自己的成年干君,瞬间软下身子缩在墙角,男人一把扯开被子,粗糙的被面磨得双臂外侧通红,和着身上星星点点的凌虐痕迹——青淤和暧昧红痕,晏沉只觉是此番良晨美景,相映成趣。
“你干什么?你滚开,你你你你畜生!别碰我!”
“少傅为何躲躲闪闪,昨夜我可是记着你下面温热的小口多么欢迎我呢?怎么上面的小口惯会口是心非呢?”不顾怀里人剧烈挣扎,一臂扣住纤细的腰身,将慕清死死定在怀里,重重地在坤君芳唇上咬了一口,发出黏腻的吸嘬声。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怀里的人又一声嘤咛,推拒的声音却让晏沉血脉喷张,愈发兴奋起来。
蜜色的手掌,扫荡上了小小坤君的胸脯,食指拇指靠近,捻花状颉取胸前的雪白ru房顶的凸起,被男人撕咬舔舐一晚上的茱萸绽放的极好,浑圆挺立的如同玛瑙珠一般。
晏沉喉结滚动吞咽了一番,眼里露出乖戾的亮光,毫不避讳地扫视着眼前的大好春光,扯下毫无蔽体作用的稀疏布条,将坤君纤细的手臂反折在身后,迅速的捆绑起来,慕烟惊呼,挣扎不开男人的束缚,晏沉一把把坤君提起,双腿大敞着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继续玩弄ru尖,右手掐着慕烟脖子向后,伸出舌头挑逗的舔弄这雪白的脖颈,被干君信香熏得全身燥热浮出一层薄汗,男人舔吻啃咬,舔着幽香扑鼻的带着茉莉花香的汗ye,一路向下,吞吐胸前的茱萸,把左面的挺巧含在嘴里吐字不清的说,
“少傅,你说,我夜夜滋养,你这对ru儿,能被我吸出nai水吗?”晏沉满足的看着沦陷于干君信香意乱情迷的坤君,“平日里清高自许,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雌伏本王身下承欢?看着你那副挥挥袍袖就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模样,真真是欠——cao。”
被情欲折磨的迷失意识的慕烟嗯嗯啊啊的回答,不知自己所云为何。
慕烟右ru被撕扯盘旋挤压的难以承受,倾着左半身微微蹭着男人的长袍上刺绣大蟒的凸起,轻轻摩擦。看着那在自己外衫上轻蹭的茱萸,似在乞求他的垂涎,晏沉微微一笑。
晏沉轻笑,对右ru的凌虐不减反而愈演愈烈,轻笑着贴在慕烟耳边,咬着绯红耳垂满是情欲的哑声道:“轻薄了右面,慢待了左面,是本王的错处,好太傅,你自己说说想要什么,我便一通款待,何如?”
慕烟实在受不了情欲折磨,仰头喘息惊叫起来,不如昨晚般完全丧失意识,沦为晏沉榻上欢好的奴隶,慕烟清醒的看着,听着自己放荡yIn叫。
“啊——嗯——没有,放,放开,我,嗯——”
慕烟被男人作恶的大手摩挲的惊叫连连,见慕烟羞愤地就是不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语,右手一下狠劲,疼的慕烟眼泪直流,仰头大叫。
“疼——啊——”
“说,说了本王就放过你,还会让你跟舒服。”
“那……边……想……要”羞愤之后索性破罐子破摔
略大声的叫出来“左面的ru头也要——”
晏沉吻上一直被慢待的左ru,沉甸甸的rurou被shi滑的舌头舔得轻轻颤动,箍着腰的另一只受放开对慕烟的固定,身子向后倒去,悬空感让慕烟哑嗓高亢尖叫,向后倒得瞬间两只大掌抓住rurou,将人扯回来继续贴在自己胸口,抓着rurou大力揉捏,看着比自己手掌白几个度的rurou挤出手指的缝隙,晏沉色气的笑了笑。
玩够了坤君胸前软rou,左手箍紧慕烟的腰,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在坤君翕动的xue口轻抚,然后辗转向上大力拍击挺翘的tun峰,啪啪声在空旷的卧房闲的机器潋滟糜乱,手指向下挤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