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亮,阉奴跌撞着倒在地上,蛊毒丹发作痛得他满地打滚。孙尧一夜没能睡成,对着乌行剑出神,听见声响后冷冷一瞥,“你负责调教适龄的军奴,洗净献给单于,再把馀下的分配给其他贵族……虽说是个阉人,但地位应该不低吧。”
阉奴在地上红着眼“嗬嗬”的痛苦抽气,点了下头,孙尧说,“随便找个理由,说他们这几日都不在营地。”指的自然是羯他们四人,孙尧眼睛一眨不眨地继续说,“还有,贵族大臣中谁最yIn乱好色的,把我献给他。”
阉奴好像被人踹了下屁股,踉跄地爬出帐营,孙尧起来走到四个“烛台”前,冰冷打量,头是“底座”,曲折的脖颈快要折断一般,痛苦地支撑起粗如地瓜的四根“凋柱”,火苗在“烛台”的腿根镀上一层红光,狰狞的青筋像要挣裂皮肤,令人心惊胆跳。
四个大活人,就这样坚持了一整夜。
蜡烛燃烧了大半,凝固的蜡油完全封住狭窄撕裂的“缺口”,还有不少沿着股缝滴落背嵴,美得人兽性大发。孙尧Yin寒着脸抠挖变硬的蜡油块,火苗烫得手指也没有知觉般,直至抠到xue里,被塞住嘴的“烛台”痛苦地呜呜呻yin,全身抽搐,孙尧才扬起了嘴角。
“呵,痛吗?还记得你们之前……是怎样对待我的牝犬的吗?”
孙尧扯出只剩最后一小截的蜡烛,把火苗塞进后xue里灭了,满意地看着鲜血蜿蜒滑落,对上羯剧痛崩溃的恐惧神色,“这才刚开始,不用急着后悔,更可怕的日子还在后头。”
孙尧把被折磨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四人,拖进原本是阉奴用来恐吓不听话的军奴的铁笼里,盖上布块,然后重新坐在模煳不清的黄铜镜前,梳妆准备今晚的……侍寝。
到了戌时,被发作的蛊毒折磨了一天的阉奴悄声撩起帐帘,示意都准备好了,让孙尧跟上来。孙尧拖着一头盖布的高大“猛兽”,远离篝火,沿黑暗的密林走入绣着着青色贵族图腾的大帐营。
贵族的帐营与阉奴的杂乱帐篷差异巨大,不仅烛火通明,就寝的毯子四周高挂着黄纱,后有一幅巨大的“猎图”,两侧刀架上摆着风族最擅长的武器,弯刀,前铺绣着匐奴起源的长麓山,大小两座月山,和北关长廊相连贯穿的地毡。
帐营布置得气势威武,坐在中间的人却喝得烂醉,“来啦?我看看……哈哈这次真是给我挑了个好货色!”
这段期间孙尧被迫学会了不少匐奴词汇,加上阉奴的大岚通语说得不错,这次是他头一次听见风族的族语,打个眼色让阉奴留下翻译。
“我不是来献身的,大人。”
孙尧轻轻地走近去,他赤着脚,身上还是那件黑红外袍,只是绑得更加松散,内里空无一物,肩膀半掩,走动间连腿间的雄浑事物都就要露出,可谓玉体横陈。
他的两边鬓发系成数条细辫子,泛着软滑的墨色,串上火红的玛瑙,迎合风族蛮夷的口味,唯独眸中墨色森森灼灼,冷冽逼人。
“我是来投诚的。”
如今的他,比起玄檀还活着时,缩在牝犬怀中哭哭啼啼的孙尧,简直像换了个人……人总是要失去所有,才能百无禁忌地狠起来。
孙尧扯下身后“猛兽”头上的布块,竟然是羯!
他的嘴巴被铁制的口枷锁住,口水从牙缝间不断流出,喘气声像大啖生rou时的声音,而赤裸爬行的身躯可见多条扭曲的疤痕,缝合得相当丑陋,平添凶残的气息。这还不止,孙尧还用鸡血在他身上绘画了很多猩红的花纹,比藏獒更加吓人。
孙尧扯了扯拴住羯的铁链,威胁他躺下,驯兽的本事让他更显妖冶,“在匐奴入侵之前,小人就是雅班的熟客。这条是我的……新牝犬,我是来为您表演的。”
孙尧双手捉住羯粗壮的腿肚子,把它们压在地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羯的肚脐,留下一片水渍,一路舔到鸡巴,滑落难看发黑的股缝,粉色的舌rou伸得愈来愈长,舔过刮掉蜡油的烫伤位置,那里长了一个个水泡,让屁眼看起来更加丑陋。孙尧脸色冰冷地用舌头撬开没洗乾净的菊xue,“啵”的一声捅了进去。
“呜、呜啊……”
放在平常,这时羯早就翻身拧断孙尧的脖子了,但他昨夜刚承受完用屁眼当烛台,最后还被烛火烫坏xue壁那种恐怖的手段,再加上在铁笼里困了一天,对孙尧的畏惧刻骨铭心,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的……现在无论孙尧做什么,他都只敢僵着身子承受,包括这种介乎于被侵犯和被侍候的古怪快感!
风族贵族颇有兴致知道一个瘦削玉人,如何Cao大腿比自己的腰肢还粗的褐肤大兵,支起一条腿哈哈大笑地边灌酒,边欣赏。
孙尧把唾ye都挤进那粗硬的洞中,拔出舌头,换自己的玉jing去干,他在那大醉酣酊的贵族面前用羯的腿根磨擦分身。
羯的那处被马鞍磨擦得相当粗糙,孙尧很快感受到灼痛,他皱起眉,强行幻想成是快感。待下身硬得差不多,前端渗出几丝黏ye,他反而解开羯脑后的铁锁,扯下口枷,然后才一捅直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