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牝犬暗囊里藏着蛊毒丹,只有一颗,到了万不得已时就用它……”玄檀使人镇定的沉稳声音犹在耳边,孙尧走回被撕破的衣物堆里,找出那颗褐黑的毒药。这颗药,他们一直未找到适合利用的时机,本想等到了风族大本营,用毒控制地位崇高的人物,比起拖着饥饿疲累,还中了寒食散的破身子逃跑,更容易逃出生天,没想到……
孙尧闭眼压下所有思绪,塞进阉奴嘴里,胡诌出一颗压根不存在的解药,“每三个月需服一颗还血丹,不然在你体内生长的幼蛊会咬断你的经脉,毒血攻心,你死后尸身会变成蛊虫的暖床,被他们吃光五脏六腑……”孙尧冷冷一笑,“我想你不想死得那么惨吧?”
阉奴的Yin囊被孙尧刺穿,痛得口吐白沫,如今看向这少年就像看见阎罗王一样,连连摇头,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哭着求他放过。
“还血丹只有我才有,你想清楚怎样才能活命。”孙尧随手拿了一件挂在架上的红黑袍子,披在羊脂白玉般的身躯上,“我要回我的乌行剑,还有,把强jian过玄檀的士兵,逐一叫进来。”
阉奴捂住难堪至极的伤口,跌跌撞撞地爬出帐营,他一走,孙尧便跌在毯子上,捂住心口,玄檀不在,再没有人让他靠着,听他软弱说累了……
孙尧扶着矮桌一角,竭力撑起身子,去找匐奴用来装扮的盒子。
被位份颇高的阉奴管事找来的士兵名叫“羯”,长年拉弓骑马,肢体强健,像匹高头大马,他还不知道阉奴不仅被切了命根子,现在连囊袋都少了一半,如常走进阉奴的帐营,下刻却被眼前景象惊得忘记了眨眼。
随意地半卧在兽皮上的少年,青丝有些凌乱,轻轻挽起一半木簪固定,馀下长发如瀑布披落,苍白的秀脸上沾了些水粉,眼影与唇色都是浓艳的大红。
孙尧披着阉奴平常穿的黑底红纹袍子,这对他来说太大了些,尽管系紧了腰带,前襟依然露出了大片胸腔,瘦得见骨,留着刮损或推撞的伤痕,在羊脂玉般的皮肤上夺目不已。
羯满心以为这是阉奴给他准备的好礼物,被迷了魂的走过去,解开缠着肚腹的臭皮甲。孙尧森森地看着他,等他走到最近,才用藏袖子里的匕首抵住羯的咽喉。
羯瞬间像被冷水浇头,定睛一看,孙尧身后还藏着一把通黑长剑。羯啐口水冷笑,“小尤物,你想凭这把小刀吓唬我?”
孙尧轻声说,“知道吗,你会用剑,我也会。你会那些对玩物的手段,我都会,还懂得比你多。”
羯沉下脸来,在孙尧把木枷戴在他的脖子时,大手擒向他,孙尧一下子割断粗壮铁臂的手筋,看了眼血淋淋的匕首,“现在,你信了吗?”
羯按住血流成河的手臂,咬牙切齿瞪着孙尧,下刻已被他敲昏脑袋。
羯再醒来,发现自己被剥光绑住,塞住嘴巴,四肢被捆在背后,腰身被逼拱起,旁边还有三人,与他一样姿势,在地上躺成一排!
看见朝夕相处的同伴变成这样,四个有血性的魁梧大兵红眼瞪着孙尧,谁能想到一个军奴竟然能把他们都拿下!
孙尧早已把那些学着男宠勾引邀请的浓妆抹掉,露出原来惨白森寒的脸色,见欺辱过他和玄檀的士兵都醒了,他拿着小刀在羯胯间比划。
羯胯下的腥臭浓得像熊羶味,一分开便扑面涌来,耻毛浓厚蓬乱,甚至长到肚脐下方,从来不剃,粗犷至极,在他心里雄性的地位显然高于一切。孙尧讥笑了声,在看了眼那赤红带褐斑的股缝后,剃下羯的一撮耻毛!
羯双目眦裂,孙尧的动作就像拔鸡毛一样轻蔑粗鲁,小刀没有沾水,把闷着咸汗的两腿间刮得极痛,他眼睁睁看着引以为傲的耻毛被剃个乾净,露出光秃秃的阳具,喉间发出愤怒恐怖的呜呜声!
孙尧不为所动,如法炮制地剃光四个壮汉的耻毛,心里回想在牝犬楼和雅班见过的调教手段,冷声反问,“调教男宠时,首先要做的是净身,对吧?”
他转头对受他所制的阉奴说,“剃光他们的腋毛和胸毛。”阉奴眼带愤恨地接过小刀,依言照做,孙尧就坐回毯子上,静静擦拭乌行剑。
他一遍遍抚摸蚀刻着污血的剑身,好像在抚摸另一具身躯……眼神中有时流露怜爱和怀念,有时又露出像熔岩般的刻骨仇恨。
羯看见了,竟然被这种狼狈的又爱又恨攫住心神。
等阉奴忌惮地低声说“剃完了”,孙尧才把乌行剑收回鞘中,让阉奴滚下去,自己猛地握住羯的分身,一把扯起他。他没有用太大气力,怕命根子被扯断的羯已经抖出一身冷汗,屈服地挺起屁股,痛苦地压着脖颈。孙尧找出支箭,折断箭羽,斜插地上,箭头对准羯的尾椎,“你要是不想刺裂膀胱,就维持好现在的姿势。”
孙尧找出四根粗大的红烛,在羯惊恐的目光下插了一根进他的股xue,凌迟般的撕裂剧痛传遍全身,尤其对欺辱惯了军奴军ji的男人来说,耻辱的滋味让他几乎把舌根咬断,血腥味蔓延口腥,混合着凄厉的气声,“唔唔、唔唔唔……!”
孙尧点燃蜡烛,火苗在羯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