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的主人名韩礼,天生jian诈胆小,妻儿死于匐奴刀下后,看见玄檀就像看见会发光的金子一样,只要把他从那逃难到深山中躲着的小孩儿手中抢过来,就不愁性命之忧了。
他向孙尧出高价买人时,孙尧“不小心”弄洒了淮山汤,手指沾了点淮山汁ye,在桌下撩起玄檀的灰袍……
玄檀自然感觉到公子的手指在作怪,知道公子被激怒了,面不改色地忍下这无辜的惩罚。他假装为公子收拾桌面般跪起身一点,让孙尧的手指能轻易拉下亵裤,钻进tun底。
孙尧按了按被赤玉珊瑚磨得红肿的xue缝,然后沿着坚硬凹凸的边缘塞进个指头,最近长了些剑茧的指腹摩挲柔嫰的xue壁,本已适应了粗暴的捅插的后xue顿时又迎来一阵诡异的酥麻。
公子的指头,好像在爱抚那里……但指甲又刮得媚rou有些痛,想必是心里有气……玄檀默默的胡乱想着,咬牙不让yIn荡的声音从唇间泄出,却不知为何觉得脸有点热,可能红起来了,向来沉稳的身子微微扭动,发痒……
是那些淮山!没想到公子竟然把会引起肌肤痕痒之物推进他体内,玄檀心里叫苦,那里本就敏感脆弱不已,经过一轮玩弄,更加受不得异物刺激,如今山药汁被黏膜吸收,痒意从身体深处的皮下传出,滋味比戴着玉器上台打斗更加难熬!
玄檀的肩膀抖了几下,碍着公子的手指还在体内,他不敢夹紧腿,手不自觉放在腹上揉搓,却丝毫无法阻止体内的发痒,不一会儿,玄檀的鬓角已经渗满汗珠,痒得浑身气息不稳。
趁韩礼回头吩咐婢女,玄檀悄悄回头,眼角发红带shi的看了孙尧一眼,分不清是求饶,还是请公子随意……
孙尧被玄檀可怜而温驯的回眸勾了魂,定了定神才坚决说,“这名影卫不卖,不借,也不换。”
为了“帮助”牝犬止痒,孙尧用指甲在他体内猛然一拧,痛得玄檀一个激灵,背后被冷汗shi透,下意识想卷缩抵御痛楚,又想起还有外人在勉强直起腰,脸色白了几分,衬得眼角更加红润,妩媚不已。
恰好这时孙尧起身,用背挡住韩礼的视线,玄檀心里苦笑,痒是没那么痒了,但实在痛得人有些心悸,看来公子是气得不行呢。他勉强拢了拢大腿,落坐时有小榻顶着,不怕玉器落地,玄檀后xue的肌rou能放松一下,一旦起来,又要重新夹紧,片刻不能松懈。
玄檀默默发力,夹稳两腿间的粗大巨物,尽量与平常无异般跟上公子,打道回府。
好不容易走回山上的小屋,玄檀几乎是软倒在孙尧怀里,喘息不断,“公、公子恕罪……”
孙尧有点费劲地搂住玄檀,笑了两声,本想说让他休息,玄檀已经说,“牝犬立即去煮饭,请公子稍后。”
孙尧看他一眼,没说什么,点头,“我去练剑。”
玄檀采野菜做汤,河边摸的小螺做菜,烧两根地瓜当饱食,摆好在火堆两旁,出门请孙尧进屋用膳。
天色转暗,孙尧看不清来人,听见铃声,微微一笑收剑回家。
这夜,他们不在桌上吃饭,而是围着火埋上的铁锅,野菜汤咕噜地冒着气泡,玄檀把剥好皮的地瓜递给公子,柴火明灭地燃亮孙尧稚幼的脸庞,狼眸亮如寒星。
玄檀欣喜地看着公子拿着地瓜,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自己捡剥下的地瓜皮放进嘴里,丝毫也不放过,然后再从火埋旁挑那些生长得不好的瘦细地瓜自己吃,咬下去又硬又苦。
影卫吃的从来都是这些,玄檀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看见公子吃得香甜,心里更慢慢生出一丝甜意……
等吃完晚饭,便是训诫的时候。玄檀拿蜡烛靠近薄袍拉开的胸腔,油光把翘挺的ru尖照得莹润,缓缓倾斜,几滴烛泪滴在脆弱的rou粒上,另一边如法炮制,不等一阵一阵的灼痛蔓延,玄檀已放下蜡烛,双手握住微突的刚阳ru胸,来回揉搓。
被烛油包围的两边ru首被掌心挤压在一起,泛红的热油涂匀开来,从ru晕到rurou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烛油,玄檀眉梢微蹙,逸出一丝极轻的呻yin,“唔……”
他跪在地上,欺身靠近床前坐着的公子的胯间,用牙齿咬开布料,把热好揉软的双ru献上去,虔敬地包裹住孙尧的rou刃。
玄檀一天侍候公子此处两次,晨侍用嘴,晚侍用ru胸,公子有时会释放在他的ru沟中,有时会留待第二天。这时,玄檀会禀告自己这天作为影卫和牝犬分别犯了多少错,巨细无遗,由孙尧决定罚多少鞭。
白天韩礼的事孙尧还气着,当玄檀说“当鞭笞四十时”,孙尧没犹豫就点头了。相比起其馀日子的五鞭或十鞭,小惩大诫,今天可谓相当严苛。
形状漂亮的玉jing在玄檀的ru胸中一点点变硬,gui头濡出shiye,玄檀低头细看,察觉比平常稀薄,估摸公子今夜不会泄了,轻细地用ru尖把欲吐不吐的浊ye夹出来,伸舌舔掉,正要取鞭奉上,却被孙尧捉住头发。
玄檀忍痛,温驯抬眼,对上孙尧Yin戾的眼神,自从逃出孙门之后,他就很少见公子露出这一面了。
不远处的火堆把木柴烧得啪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