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前的空地,主仆正专注地练剑。
那双如今变得神采飞扬的狼眸弯了弯,抽出腰间的乌行剑,施轻功刺向影卫,玄檀足尖一点避开,孙尧跨步又是一刺,玄檀及时两指捏住喉咙前的刃尖,左手一拍主人的肩,孙尧被逼退后几步。
影卫出手从来不离要处,如今却只是轻轻一拍,还要含了内力以免震伤他的肩胛,孙尧微微一笑,艳阳下他的眼底映出鹰眸般的金光,大袍霍霍扬起,再次向玄檀袭去。
玄檀陪孙尧练了半个时辰,鬓角连一点汗都没有,呼吸平顺,膝盖点地,“公子进步神速。”等孙尧收起剑,他接着道,“公子可先去河边沐浴,牝犬灌肠后便去做早食。”
孙尧点头离去,玄檀立即进屋拿出备好的一桶烧热的皂荚水,拿尖细的毛刷用力把皮肤擦得通红,连睾丸和阳具也是如此,毫不怜惜。
全身乾净后,玄檀抬高后tun,拿一根幼竹管钻入幽xue,夹紧,慢慢把混了皂荚汁的热水倒进竹管,一点点灌进后庭。水还在冒烟,烫得xue壁一阵剧烈收缩,玄檀咬牙坚持继续注水,相信沸水才能确保洗净那污秽之处。
不一会儿,玄檀的腹部微隆,肠道灌满浣ye,媚rou咕噜地绞动着,他默默忍受了一刻,才对准铜罐,把里面的脏物连水排出。
一股臭味让玄檀皱起眉头,他再次往菊xue灌浣肠ye,又是满得腹部鼓胀,排泄欲和沉甸感使他额间布满细密汗ye,一刻过后,他再次排出皂荚水,这时只有淡淡的黄褐色。
第三次灌肠时,木桶里的水已经冷了大半,玄檀把馀下的都注进腹中,以粗糙削成的肛塞堵死xue眼,呼了口气,带着满腹的水开始收拾,把罐里的脏物倒进土坑里埋起来。
最后,玄檀脱下练剑时穿的灰色外袍,露出内里的杏色薄衣,半透光的布料把灌得有些红肿的后xue、剃光耻毛的阳具、ru尖,所有的私处都暴露出来,玄檀在脚踝系上铃铛,到门外跪候。
晚一点儿,到河边冲走晨练的汗臭的孙尧便回来了,玄檀深伏身子,让后tun抬到最高,神情温驯至极地道,“牝犬迎公子回来。”
孙尧用牝犬献上的屁股擦去草鞋的泥沙,然后才进屋内,玄檀跪行跟上,揭开锅盖,拿出两个蒸得又软又白的馒头,低眉顺眼地放在公子面前。
玄檀还在洗肠,期间是不能进食的,跪在旁边伺候时,孙尧说,“今天我同你一起下山,我想跟曲部里的人试试剑。”
“是。”
“拿那士族主送给你的礼物来。”为了招揽玄檀,他可真是大手笔,还送了台赤珊瑚来。孙尧心底冷笑,既然他这么喜欢自己的影卫,那就让玄檀带着它进府吧。
那个形状……在孙门学了不少腌臢玩儿的孙尧看一眼就想到别的用途了。
玄檀领命取来,这尊珊瑚赤玉呈圆柱状,表面附满凹凹凸凸的赤红晶石,坚硬而棱角分明,孙尧拿在手中,掂了掂重量,让玄檀在他面前排出腹中的浣ye。
“牝犬失礼。”玄檀用些微红肿的屁眼对着公子,低声告罪后,拔出肛塞让水流出来。
孙尧仔细地看,检查水是完全清的,再把两指伸进烫软的xue中抠挖,一路摸过xue壁,抽出来确认没有一丝脏物,随后才揉碎皂角,让黏滑的汁ye淋满整根赤玉,旋转着推进玄檀的xue嘴里。
“唔、哼……”玄檀的鼻息倏然变重,几个呼吸后恭敬道,“牝犬谢公子赏赐。”
“舒服吗,”孙尧眯了眯眼,虽然不想生气,但还是忍不住尖酸道,“士族主送给你的宝贝这么大,不像我那样饿着你吧?”
过去在孙门被孙勋孙佑抢去所有东西的怨恨,让孙尧一察觉到有人觑觎上玄檀了,立即不安狂躁起来,甚至决定下山亲自宣示,这条牝犬是他的!谁都不能夺走!
“公子息怒……”玄檀被孙尧时轻时重的力度捅得气息断断续续,“牝犬觉得舒服,是因为插牝犬的人是公子……这根玉器,比不上公子的rou刃,能令牝犬觉得饱满,哈啊……”
“公子……”
孙尧被那一声声分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依旧温驯认错的讨好唤声弄得恼怒不起来,消了火气慢慢插入,却留了小半截在体外,然后说,“替我更衣。”
玄檀一转身,那被皂角弄得滑熘至极的沉甸赤玉立即往下掉了一点,惊得玄檀立即坐回去,用腿肚子把玉器顶回体内。
馀光留意着玄檀的孙尧,恶劣地勾了勾唇,“士族主送给你的礼物,含好了,可别摔坏。”
玄檀心底苦笑了声,他就知道,此物拿回来公子会不高兴,但就算生气,公子也并未对他恶言相向,狠狠打罚。想到这里,玄檀更觉感激,用尽力气夹紧那半截外露的粗壮玉器,小心翼翼地为孙尧穿上蓝色的外袍,戴上面纱,遮掩容貌和身份。
脚上的铃铛连绵作响,玄檀含着巨物,衣下春光乍现,孙尧还要随意捏了几下脆弱的ru尖,这画面使得铃声更加yIn靡不堪……
玄檀忍着胸前的尖锐痛楚,下身的热意和涨痛,又要时刻注意短短一会已经开始夹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