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过脸抬头看去,才发现他巨龙昂首已经兵临城下,她喜欢用手去征服去让那些或骄傲或清冷的贵公子喘息求饶,却从没想过让这般物件进入身体,尤其,是沈为溪这庞然大物…
“不,”她皱着脸摇摇头,看他那不容反驳的样子,她现在又打不过他,她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要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试探性询问:“我给你用手,好不好…”
他神色一冷:“凭什么要给我用手?”
说罢便不顾她哭喊野蛮地扯开她的腿,托起她的腰完成一个弧度对准在他腰间,狠狠向内推去,庞然大物粗暴入侵让她疼地连连后缩,他却故意用双手扯住她的腰肢狠狠向前送。
“疼…”她双眼泛红泪水练练。
他本以为她只是敏感,看到她的眼泪,他才意识到花穴那厚重的阻隔,他一时停了动作试探性问她:“你是不是只想征服别人?”
其实他本想问,这里是不是没有过别人,但这样问太失格调,会显得像个争宠的免首。
白凌在房事上向来霸道,她都不会露出身子,更不允许别人碰她,她对男宠有时候用手,有时候如果男宠愿意也会用器具走后庭,可现在她并不想告诉沈为溪这些,她不想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沈为溪知道白凌好强,看她这反应,已经猜到了答案,便耐着性子退了出去轻声说:“别怕,放松后,我们都会很舒服。”
“先用它,会好一点,”他取过长笛,抵着她的花穴一寸寸推了进去,极其精确得碾压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行至半路,异物侵袭让她敏感的内壁接连痉挛,她早已丢盔卸甲无力抵抗:“出去,求求你,出去…”
他缓缓地温柔地吻住她的红唇,试图帮她放松下来,蛊惑一般低语:“阿凌乖,别怕。”
他濡湿的舌头划过她的上颚,让她头皮酥酥麻麻,趁她放松,他微微用力又推进一寸,她皱着脸喘着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太深了,你出去。”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里面还有半寸位置,乖放松一点,让我完全填满它。”
“没有了…真没有了…”她还在喘气中拼命反驳:“那笛子…那笛子…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知道,因为用了通感咒,”他倏地咬住她的耳廓,濡湿的舌头扫过她的耳蜗。
“唔…”她一个激灵只觉得头皮发麻,趁她不备他一个用力长笛抵到了她的最深处,最深处的嫩肉被碰到引得她阵阵痉挛,她试图后退却被他掐住细腰迎上长笛他低声说:“阿凌,不要做逃兵。”
“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可声音刚刚传就被他吞进了深吻里,忽然间一股暖流从她私处倾泻而出,那一刻她忘了抵抗也忘了呼吸,只觉得头皮炸裂仿佛要溺死在了这无尽的情欲里。
情潮过后她目光涣散,他轻轻吻着她胸前的樱桃:“阿凌,还想吗?阿凌,我还想要。”
她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嗯。”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庞然大物一寸寸推了进去,虽然花穴经过玉笛扩张已经十分湿润,可对于他的来说还是太窄了,那极致的紧绷感勒地他头皮发麻,让他只想狠狠推到最深处让她求饶,可看到她皱成一团的小脸,他耐心诱哄道:“乖,别怕,我进去不动。”
她的花穴被完全撑开根本没有一丝空隙,所有的嫩肉被他的庞然大物完全挤压,如果动起来那一定会要她的命,她疼得皱着眉:“你出去…”
“嗯。”他假意同意却在向外撤出是故意抬身狠狠摩擦她的敏感点,果然不到一秒钟她便哀求着说:“别了,不行了…不行了…”
“最深处可以帮你放松,等我帮你放松就出来。”他轻轻吻着她的嘴唇,手掌从双峰一路向下游走,划过腰窝,轻轻揉捏着她她入口的珍珠,她觉得花穴内一阵酥麻:“嗯…”
趁她放松他托起她的腰肢一个挺身完全没入,敏感的嫩肉受到突然冲击让她浑身痉挛头皮发麻:“啊…太深了…”
她一个用力试图推开他,她本以为又要被掐住腰,可这次他却真撤了出去,她还在诧异中没回过神,就又被他掐住腰狠狠地抵到最深处,耻骨相抵让她的花穴和珍珠产生了近乎致命快感:“啊…不要了…啊…不要了…”
可她早已不知是不要做还是不要停,他用嘴唇轻轻吻着她雪峰上的樱桃,一次比一次温柔,可身下去一次比一次野蛮,他忽然不轻不重朝樱桃咬上,身下一个挺身掐住她的细腰连根没入,狠狠抵在她娇嫩的宫口上,她受不住发出呻吟,却被他吻住嘴边,很快她便泻了身,他也随她一起释放。
她已经受不住在塌上沉沉睡去,他轻轻吻过她绯红的脸颊:“阿凌,我一直很爱你。”
她因为痒一个翻身背对着他,他扯过她熟睡的身子,悄悄将昂起的兄弟刺进她的花穴:“你永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