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睁开眼时发现在自己殿中,被沈为溪压在身下,怎么回事,她清晰记得昨晚在沈为溪那,这应该是个梦吧,怎么做梦都会梦到他,大概,昨天太舒服了,以至于做梦都这么心猿意马…
她倒是看得开,伸手摸摸沈为溪的脸:“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昨天舒服今天梦到你,那我自然也不需要客气。”
说罢她便吻住了沈为溪的唇,“梦里”的沈为溪一僵,随后很快热情回吻,绵长地深吻很快让她头皮发麻,见她分神,他挺腰径直刺进她的花心,私处被突然撑开让身子一紧涨得难受,她试着抬腰接纳他让自己舒服一点:“你轻点…”
见她配合,他扫过她的敏感点缓缓推进试图让她再放松点以便于刺得更深,见他温柔,她来了兴致,反正在梦里,做一次没什么,女上位应该也不错,她微微运气一个起身将他翻到身下,她跨坐在他腰间呵气如兰:“舒服吗?”
被压住后他瞬间脸色铁青:“你干什么!”
“你说呢?”她的目光赤裸裸扫过他的胸膛,轻轻舔舔嘴唇:“当然是上你啊。”
忽然间她觉得胳膊一紧,天,怎么在梦里他也能用缚身咒,她被他一个抬手摔在塌上死死扣住腰肢,一次又一次狠狠占有,私处被撑开后的快感接连袭来,随着他的连续抽插逐渐加剧,让她头脑空白小腹阵阵痉挛。
抽插已经让她小腹微微挑起,他修长的指节扫过那凸起之处,不顾她难耐地呻吟,故意随着庞然大物在她娇嫩的花穴抽插时狠狠按住上下夹击,不到片刻她已经受不了湿了身子满脸潮红:“你混蛋,你出去…”
“还让我出去?还不够舒服?”说罢他不顾她收紧身子拒绝故意重重向内推,顶端狠狠抵着在她最深处挛缩的嫩肉,耻骨略显粗暴地碾压着她入口的珍珠。她有感觉后身子极其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么折腾很快透出哭腔:“别…”
他情欲上头那极度的紧致感让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在她一次又一次痉挛中,他掐住她扭动着想逃脱的腰肢,不管不顾地拉开她想拒绝的长腿,狠狠挺身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直到她一次次泻身呻吟到嘶哑才放出自己放过了她。
被放开后她仿佛劫后余生,直至半晌才缓过神,那时他满眼温柔地看着她,她只觉得很委屈无处投诉恨恨地说:“你上我一晚上,我在上面一次怎么了,又没说走你后庭,你凭什么这么过分啊。”
“阿凌,我哪里过分了?”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明明刚刚是你先想的。”
“我想上,”她明明是想在上面,最后又变成被上,她心虚又不甘:“你凭什么上我?”
“凭我能让你舒服一整晚。”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随后低声说:“阿凌,我是个传统男人,只能接受男上女下。”
他的声音极其温柔可修长地手指却紧紧扣着她的手腕霸道又专制,根本不容她有一丝反抗。她白他一眼没再讲话,实在太生气,竟然在梦里也要被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