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为溪一个起身将白凌压在塌下,白凌一挑眉十分意外这个病秧子竟然想压倒她,哪怕身居人下她依旧没有一丝慌乱,她微微起身抬手之间破云剑起,剑柄径直抵住沈为溪的下巴,眼神轻蔑又妩媚:“这的孱弱身子还想碰我?”
沈为溪慢条斯理地抬手捏住她的剑柄似笑非笑:“我这孱弱的身子怎么不能碰你?”
一种奇怪的触感沿着剑柄传到白凌掌心,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忙运气想将他击下床榻,可他非但没有后退分毫,反而捏住她的手臂一寸寸将她推到塌上,明明他力道不大可她竟然根本无力反抗,看着她诧异地眼神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这叫缚身咒,你但凡了解法修,都不会如此轻慢我。”
打不过就施咒,真是下三滥,白凌十分不甘地瞪他一眼,:“沈为溪,你干什么!”
“做什么?”沈为溪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清冷不带一丝情欲:“白郡主不是习以为常么?”
他说完捏了一个指诀,她秋香色的单衣瞬间褪去,只剩下了一件朱砂色的肚兜,他清冷地目光中浮过一丝隐隐的惬意:“果然是白郡主。”
她瞪他一眼,一股怒意冲上心头,这是什么口气,怎么好像她多欲求不满一样?房事上她向来是征服不容别人碰她一下,怎么今天就栽在了这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上?
“这是,对我不满意?”他挑起她的下巴,说罢大手向她的肚兜下探去,她侧过身子试图躲开,却被他一下扯掉了肚兜,私密之处就这样突得暴露在了烛光之下,她气得浑身发抖:“沈为溪,你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他不顾她挣扎吻住她洁白的颈窝,大手从前胸一路游走煽风点火直至她的小腹,陌生的挑逗让她四肢百骸隐隐打颤,她竭力克制自己不要露出任何声音。
“不满意么?”他说完,一种温热的触感从他指尖透过她的小腹钻进她的经络,她只觉得经脉跳动血液加速,从头顶倾盆而下奔向私处,她再也受不住呼吸加剧逐渐失控呼:“嗯…”
看到她如此反应,他低声说:“这是催情咒。”
她咬紧牙关,用尽力气挤出一句话:“脸上是玉袍谪仙,心里是下流坯子,怪不得会为些旁门左道毁了当初的天赋。”
若不是他欺人太甚,她定不会说这番话让他难堪。
“既然如此,我自要对得起白郡主嘴里的下流。”他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修长的手指向下探去,狠狠地蹂躏着她私处娇嫩的珍珠,她那从未被人碰过的身子哪里禁得起如此粗暴地挑逗,不到片刻就开始止不住颤抖,她抬腿想踢开他,可浑身根本没有力气,她的反抗只换来了他更加变本加厉的蹂躏。
“你…”白凌明明是想大骂,却显得像是呻吟,她定定神狠狠咬住嘴唇,让自己恢复了些神智恨恨地说:“沈为溪,你这个强奸犯。”
他声音一挑:“好啊,那我如你所愿。”
说罢,托起她的腰肢,粗暴地扯开她试图紧闭的玉腿,挑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径直刺了进去,她的身子本就十分敏感,而私处更是娇弱,很快在他的往复挑逗中抖个不停,一股湿意隐隐漫出,让她又气又急又怕,她咬住嘴唇不肯发出意思声音只想保留最后的骨气。
“还不肯出声,这是不满意?”明明知道她很有感觉他却故意那样反问,他抽出手指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中指抵住她浅浅的腰窝,拇指摩挲着她小腹,动作很轻,她终于找到机会喘口气,以至于让自己不算太狼狈,在她放松的那一瞬,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朝花穴刺了进去,不顾她踢打往复抽插,他用指腹近乎粗暴地碾压着她花穴内最敏感的嫩肉,他的拇指狠狠摩挲着入口的珍珠,她承受不住拼命挣扎,可她的挣扎只会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狠。
她受不了声音里透出了哭腔:“沈为溪,你出去,你混蛋。”
“我在让你舒服…”他目光里占着淡淡的情欲:“告诉我,舒服吗?”
确实很舒服,可她实在不想承认。
“还不肯承认?”他一挑眉,她忽然发现大事不妙,一股熟悉的温热从他双手四指蔓延开来,又是催情咒!当初他只是碰了小腹她都受不了,而现在,他的手指还在里面!
她用眼神极其戒备的警告他,你出去!
他眼珠漆黑不辨神色:“在下身你腰窝、小腹、入口还有里面最有感觉,你说,如果我一起碰,会怎么样?”
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已经透出了哭腔:“唔…”求求你,别…
他甚至没给她求饶的机会,下一瞬最娇嫩的敏感点同时被催情咒引动,颤栗感火山爆发一样扑面而来联通四肢百骸,她试图抵抗却换来了更野蛮又直白地挑逗,她本想咬住嘴唇不出声保住最后的骨气,可嗓子却不争气地发出了喘息:“嗯…”
不到片刻她便在忍不住泻了身子,事后,她满脸潮红如同初承雨露的牡丹,眉目含春娇艳动人,他抽回手指,侧身看着她:“舒服吗?”
她别过脸不肯理他,好像那个刚刚呻吟的不是自己,他垂眼一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