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阁主冷清的眸淡淡掠过谢春儿的身上,未掀起一丝波澜,挥了挥袖袍,一锭金子已稳稳落在平楼的掌心。
“你若是欢喜,便买了。”
平楼挑了挑眉,他的主子可从未如此大方过,但摸着手里的这锭金子,他心情无由得的妙。看向面前呆愣的女人,了当开口:“你的籍谱在何处?我今个儿便赎了你。”
谢春儿心底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求救似的望向秋月娘子,怎料她却捂嘴笑了,“你倒是个气运好的。”
气运好不好,谢春儿不知道,但是好歹她也算跟着那位阁主了,她不敢有何奢求,哪怕远远的瞧着,已是恩赐。
平楼做事利索干脆,不过半日便转了手续,将谢春儿的籍谱拿在了手上。这一切对谢春儿来说还像是个梦呢!
临走前,谢春儿特地去秋月娘子阁前磕了两个响头。
秋月娘子罕见的露出愁意,酥手碰了碰谢春儿的脸,又叹了口气,徐徐道:“你若不是脸上有疾,也得不了如此的机遇,早不知道被糟蹋成何副模样……但以貌侍君,焉能久矣?”
谢春儿懵懵的点点脑袋,似是懂了,又似未懂。
“那裴遇阁主你便不要肖想了,我知道你心属他,不过听姐姐一句话,他的手段可不是你我能应付的,我瞧那侍卫满眼真诚,这才许了你,你莫要做傻事。?”
这下谢春儿是彻底懵了,但还是愣愣的点了点脑袋,继而退下,未曾听见秋月娘子极轻的息了口气。
谢春儿便这样离开了从小生活到大的青楼,她从小伺候人,仍是改不掉这个性子,凡事都要一一经手才安心。因此平楼时常笑她,但也美滋滋享受着她的侍候,即是平楼买了她,谢春儿便知自己是平楼的人,虽算不上堂妻,也算半个妾室。
但平楼从未要求过她床上那等逍遥事。
有时候路上平楼会调笑她几句,谢春儿只是红着脸生闷气。而裴遇是坐轿的,因此她很少会见到裴遇,因为他极少露面,尽管露面,也是一副冷淡淡的表情。
谢春儿知道,她们一行人要去京城,京城是个好地方,楼里许多出手豪爽的人大抵都是从京城来的,但具体要去京城做什么,谢春儿便不知晓了。
到了客栈,平楼仍是惯例的买了两间房,却突然意识到还有个谢春儿,于是便嘱咐谢春儿和他同住。谢春儿还没同男子一起共寝过呢,心里虽忐忑,却也知晓平楼不是那些好色之徒。
入夜,谢春儿见平楼已清洗好身子,便也抱着寝衣前去净身,热水打湿了她的额发,她挑开碎发,镜子前赫然出现一张不堪入目的脸,连谢春儿自己都有些嫌弃。
她重新系上了面纱,又整理好衬衣这才坎坎进了房。
平楼正端坐在案前,一笔一划的在宣纸上写着什么,见谢春儿来了,搁下了笔笑道:“你且过来写个。”
谢春儿糯懦的走到他身旁,鼻间尽是男性浓厚的气味,她有些愣神,待平楼将狼毫搁至眼前才缓过神来。
曾在青楼中她便是好学的,然而夫子虽会教些学识,却也教的实在不深。谢春儿皱起眉,勉强在纸的右下角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哦?原来你叫谢春儿。”
平楼突然迎面瞧她,两人忽然靠的近在咫尺,似能瞧见他眸底澎湃汹涌,能感知他鼻息的温热。
谢春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还好她带着面纱,对方看不见,不然可就糗大了。平楼见她默声不语,心下有气,直接强硬吻住了她的唇。
谢春儿被压在案上,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慢慢褪去,真是又难过又羞愤。
然而小嘴被强硬的堵着,她力气太小,每每锤在平楼的身上时只能加深他眸底的兽欲。
“平楼,我……”
窸窸窣窣的勉强挤出半句话,又被他尽数吞入唇间,他的掌抚上谢春儿的乳,细细的捻着,谢春儿脑子一片浆糊,浑身软成了一摊春水。
他将浑身赤裸的谢春儿放在案上,身子欺了上去,谢春儿娇嫩的身不断缠着他,第一次令他感知情爱是如此快活的事情,她的小嘴已好吃的令人发狂,不知下面的嘴也是不是这般好吃?
他的指拨向那片秘密花园,室内发出迷乱的噗噗声,紧致的仿佛不曾有人探访过,他褪去自己的亵裤,腿根间巨龙翘首,摩擦在她的洞口间。
谢春儿下体空虚的很,那人又迟迟不肯进,她咬着唇细细呻吟着,嘴里糯懦道:“好哥哥,快给我吧。”
平楼眸深了深,“我买你的时候那老鸨可说你是个清倌人,硬是添了十两,却未想你如此下贱。”
话落,那巨龙已一举探进了她的穴内,才吞纳了半根,那穴口已颤的不行。
“嗯啊……疼………”
谢春儿下体被猛的充满,脑子猛的一激灵,已嘤嘤的哭了起来,嘴里开始胡乱的骂着,小手也在平楼的胸上乱舞着。
平楼一介武夫,可没半点怜香惜玉之意这亦是平楼第一次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