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安值两袋米,他的妹妹值一袋半,他的哥哥值三袋。
他和妹妹被卖掉了,两个人加在一起比哥哥多半袋,还少两张嘴。再加上,他哥哥是个男丁。
情安是在十年前的徽州旱灾时被卖掉的,十年间徽州大大小小的洪灾旱灾发生了数十次,百姓叫苦连天。上天没有眷顾过一丝一毫的徽州,接连大小年,竟是没有一天好过的。
被家人卖掉的情安倒是最好运的一个,入了宫,得了权贵们的青眼。就算是最煎熬的水牢之祸,也起码填得饱肚子。
“该谢谢皇恩浩荡啊。”大太监常常如此感慨,拿着先帝赐下的赏银:“我们这些奴才,就是靠着皇帝的一口饭吃。”
“那陛下为何不也给点银子给百姓?”
大太监没回答他,倒是回过头来狠狠扇了他几巴掌,打得年幼的他鼻青脸肿:“下次再从你嘴里听见这么逾矩的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可是情安到现在也不知道逾矩的界限,他觉得自己是笨了些,不会做人,总学不懂宫里的规矩。
“敬潇哥哥,我是不是很笨?”情安在很久很久以前问过敬潇,那个时候的五皇子说宫里的规矩除了白纸黑墨的,还有更多没写出来的,这都要靠悟。
若是没有这悟性,便是要吃遍了苦头,把这些规矩一点点摸出来。
“陛下嗯…啊…情安走不动了。”他撒着娇,居然肆意跌进了敬潇的怀里,去借着皇帝威严宽大的明黄色龙袍去撅着屁股磨蹭龙根。
敬潇只觉得胯下那根陷进了rou嘟嘟的小屁股缝中,更别说情安还悄悄地扯开那皇帝Jing心为他设计的布缝。东厂厂公的官服外摆下的里袍可是直晃晃的洞,只要皇帝兴起就可以掀起那外摆,直接插入厂公那白嫩的屁股里。
刺绣坊的宫女和掌事们都羞红了脸,看着皇帝亲自挑的情欲衣物,可也没人敢走漏一点风声,否则不是被内卫抓去割了舌头,就是被东厂的公公们打烂了嘴巴。
情安这么多年摸索出了宫里的规矩,这宫里永恒不变的铁律便是皇帝的心,皇帝的心向着哪里了,那么一切的规矩也要跟着变。旁边的太监宫女们都低下了头,看着皇帝一把抱起情安走去了前殿。
等到敬潇入了殿,情安屈下了身子钻到了案桌底下,既然如今想好了要献媚,他自然不会落得下风。
他们这种小人物要在宫廷的旋涡中生存,也只能依仗于皇帝那点放纵欲望。
“宿主请注意,系统病毒已出现,目前身份为邻国质子。”
情安不喜欢这个脑海中的声音,他总会觉得有一双眼睛,将他所做的情欲之事看在眼底。这声音毫无波动,不似人声,什么声音都不沾边,情安将它想象成一个死物,一个鬼魂。但是他很感谢这个鬼魂,告诉他自己最终不堪的命运。
只是这系统是什么,病毒又是什么他暂且不知,只是这一个“病”字和一个“毒”字联合在一起,怎么想也不会是好东西。
“如果我帮你,我会有报酬吗?”情安问着脑海里的声音,他觉得自己也有可能是魔怔了,去相信脑海中的鬼物。
“若是宿主在殿中顶替掉邻国质子与皇帝的做爱戏份,711会送一颗护心丹,可治好荣德将军日后的毒发。”
情安眉眼一凛,他没有忘记话本里说的戎狄为阻止荣德回北方,暗中下的剧毒,毒发后大家一时间都没找到毒物来源,导致荣德中毒了将近一月才治好。从此之后便落了旧伤,内力也大不如以前,否则即使是皇帝的护卫队也没有办法轻易拿几根箭就让荣德死在皇宫里的。
“好,我答应你。”
情安通过那桌下的木纹缝隙看见了这位风姿特秀的质子,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质子到如今可以走上殿堂前和众内卫共同商讨公事。但这尚且无妨,这位质子还未到身份可以到朝堂议政的地位。
尽职尽责的内卫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汇报着朝臣们的动向和暗报,敬潇原本还在专注地听着汇报,没想到情安居然隔着亵裤开始拿shi热的口腔含弄着龙根。
更别说情安扭动着身子在被男人的大长腿和自己身体弄得逼仄的桌下里翘着屁股拿saoxue逗弄鸡巴,shi软的洞口偶尔浅浅套弄龙根。又过一会,就用嘴借开裤衣带拿手撸动着粗长的Yinjing,拿舌尖挑逗着敬潇的gui头。
才舔了一会,情安就摆出娇嗔的神色,居然顾也不顾龙根,随性把rou乎乎的tun一翘,敬潇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sao浪的xue儿吞吐着夜明珠。
这珠子照得殷红的xuerou更显殷红可口,生动吞吐的内壁所发出的啧啧水声都把一旁的服侍太监给红了脸。敬潇看得口干舌燥,连质子柔声拿那入翠玉落盘之声汇报的事物都听不进去了。
质子的武功尚且还未能听清那殿堂之上的性事,其他武功深厚的内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敬潇终究还是天子威严更盛,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做得到的。只不过这当着邻国质子寻欢的事情,还是把敬潇给迷住了。
他调整一下呼吸和姿势,镇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