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那张充斥着权力泥潭的龙床上,去享受那万人之上的男人的爱抚与侵入。
说实话,他并没有感觉与敬潇之间的性爱会因为登基而有所不同,只是那后宫佳人们的声声欢愉浪叫,更显得皇恩浩荡。
“情安,你可是在怪朕近来忽视了你?”敬潇揽住情安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盖去他身上曾经情欲的痕迹。
舌头磨蹭过滑腻的肌肤,细品那白玉香,掰开双腿去亵玩那盛开的花xue,偏要用唇齿去玩弄到濡shi才堪堪放过身下之人。情安喘着气,自己双手把玩自己的嫩ru,用双腿夹紧了男人Jing壮的腰肢。
没有回答,只是支起身子去把那勃起的物什埋入体内。
“好热。”情安的嘴里嘟囔出一些含糊的声音,身体上下起伏,去取悦至尊之躯。他有些恶意地想,如今的皇上正值壮年,若是老了,老得连做爱都要大口喘气,那些宫里佳丽也会像如今一般如下贱犬儒一般,去取悦那根东西吗?
他们不会的,只有我会。情安把自己的双ru送到皇帝的口中,皇帝的舌头一卷,来回去吮吸ru头以及可爱的nai头。
情安低下头来,看见垫在两人身下的厚厚的皇家刺绣垫子,忽然失了兴致,他有些厌烦地想要脱身于这场无味的性爱。但是情安越是扭动着屁股想要离开,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就越是插得起劲,男人的腰肢也猛然地在弹性的被铺上跃动,硬生生地要把情安拉回这个情欲旋涡之中。
他的脸因为性爱的燥热而chao红,眼睛里充满了因为抽插快感带来的泪水,就连手指尖也失了力气,恍惚间他好像透过层层叠叠的帘子看见了以前的大太监。
在他还是大太监以前手下的小儿子时,见过先帝和大太监在同一个地方颠鸾倒凤的场景。大太监总是在后宫妃子离去后,再上前服侍。
那先帝使用的花样道具把情安能吓得做了一个晚上噩梦,情安问过大太监,这是为何。
“宫里的娘娘们哪个不是家庭有些许权势,皇帝呀,也只能在奴这把老骨头上耍耍威风啦。”
情安听懂了,意思是娘娘们都有好背景,皇帝也没他想象中那样随心所欲,而他们这种奴婢,便存活于皇帝这一点点想放纵的念头之间。
“陛下,我累了。”情安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但是男人的下体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一次又一次把他贯穿,只有嘴上才留着些爱怜。
“情安乖,朕马上要去了。”
情安有些疲惫了,倒也不是说他真的累了,只是对于这床笫之欢有了些腻味,他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老上了好几十岁。
他有些贪心,他不仅想要敬潇的宠爱,他更想要敬潇的心。
“陛下,吻我。”情安能逾矩的时候也只限于龙床,只要他夹紧两腿之间的xue,那rou体相连的男人便像提线木偶一般听他的。敬潇的吻还是炙热,但是更富有了技巧,能把情安吻得涎水从嘴角滑下,眼睛里都充满了迷蒙的雾。
皇帝热乎乎的手继续点燃着火焰,马上就要把情安燃烧殆尽。
等到情安迷迷糊糊地瘫软时,皇帝才赐下Jing水,把他身上的火给浇灭了。
“将军府可有什么消息?”
“没什么,荣将军过一个月就会重回北方战线。”
“好,朕目前根基不稳,西北戎狄才刚被镇压,可贼心不死,还是需要荣家军的支持的。”
所以,这就是送走我的理由吗?当一个细作,以及礼物。情安垂下了眼帘,即使早就知皇帝想法,却也免不了一阵心寒。
敬潇也知道委屈了情安,掰弄着两片Yin唇,拿指尖来回挑逗着刚刚泄气的xue儿,时不时浅浅侵入把白浊摁出。大拇指的剑茧去摁压磨蹭那敏感的小Yin蒂,把情安弄得身子又起了情欲,敬潇拿起床头的润滑露,便向着后门进攻。
“哥哥知道情安累了,我们换个地方做。”
情安只能翘起屁股,让敬潇更方便开拓,他拒绝不了敬潇不用朕,也拒绝不了他的敬潇哥哥。而他的敬潇哥哥就这样,把他吃得死死的。
手指开拓着内壁,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快乐之处,加上润滑很快就能进入两根手指。情安也好久没有被Cao过后面,呻yin大了些,把腰肢压得更低,两条腿大分,自己抚慰着自己的前端。
“真乖。”敬潇也没有再多做些花样,只是将一颗小夜明珠推进了情安的后xue。
情安的后xue被夜明珠刺激得紧缩,倒是把珠子给吞入了体内。
“朕要去处理些事则,你来伺候朕更衣吧。”敬潇笑了笑,眼底是些使坏的意味,把再次勃起的巨物在情安面前晃了几下,他下了床。
情安才知道换个地方做不仅仅只有换了后xue这个意味,润滑露有些催情成分,他又刚刚才经历完情事,只能软着身子替皇帝更衣。
当然,皇帝也不可能硬着走出寝宫,情安含着体内恰好碾在自己敏感之处的夜明珠蹲下身子替皇帝口交。蹲下身子的时候还要将两腿打开,露出那媚红的花xue,敬潇起了性质还拿脚去轻踩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