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又烫的鸡巴强硬地顶入情安的xue里,他好疼,可是将军不会再怜惜他了。
男人的大手不仅在两人的交合处打转,让紧绷的嫩rou放松,还粘连了花xue流出来的sao汁一起捅入后xue。
情安的花xue被硬邦邦的大鸡巴贯穿着,后xue也被将军粗糙起着剑茧的手指扩张着。更别说两个xue本就只有一层rou壁隔开,手指那么一使劲摁后xue的内壁,让情安觉得自己就是那泄欲的rou套子,整个rou逼都被大手抓住套弄鸡巴。
这种耻辱感以及过分的快感,让情安忍不住嘤泣出声,扭着屁股想要逃跑。
白玉般呵护得Jing细的身子sao的很,rou逼吸着大鸡巴不放,一爬动更是让欢爱的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gui头顶到了sao点,让rou逼深处情动喷出汁ye。
“这是你许的诺言,别想着跑。”
长久以来在皇宫里养尊处优的身体哪里比得上久经沙场的健壮男人,情安被轻而易举地抱起,被摁着兴致勃勃的大鸡儿上。
情安的眼泪流下来,却被欢好中的男人随手擦去,又被迫张开嘴品尝苦涩的滋味。
“我这三年来,就等着尝你这被cao熟了的身子。”
情安的腰被捣弄到酸痛,他的屁股也被男人的大掌捏红了。他已经快到那极乐的巅尖上了,花xue吸得又紧又火热,男人的鸡巴被缴得舒爽,更加大力顶弄sao点。
“唔嗯~哈啊,去了……”情安下腹一阵快感的抽搐,花xue深处的sao水把鸡巴淋了个通透,他抱住身上的男人:“荣德…”
荣德出身武官世家,儿时向来和前太子关系亲近,后来看上了那皇宫里的一朵野娇花,提着一把剑去了边关。
只为了那人一句谎言,他镇压了那不甘心起兵叛乱的八皇子,回来时却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卑贱跪在另一人脚下承蒙皇恩欢爱的样子。
“你怎么被Cao的?他勾勾手你就上赶着犯贱去了?”将军看着情安眼里的泪水,心底即使心痛,即使两败俱伤,却仍然选择扣着心上人的细腰把浓Jing滚烫射入美人的小腹。
抚摸着美人因为浓Jing而臌胀起的腹部,他没有顾着大口喘气迷蒙的情安一些缓和,直接拔出了rou棒转而拓开扩张好的后xue。
情安的前后xue儿都被干了个遍,鸡巴在屁眼里四处用力Cao弄,挤压得花xue里的Jing水黏黏糊糊地在濡shi的逼里挤压流动。
更别说将军换了一个姿势,把他翻过去,跪趴在床上如同发情的母狗被交配。
两腿白嫩细腿被紧紧合拢,早被男人日日夜夜玩弄的肥唇挤压在大腿内侧,摩擦得情动不已。
荣德也发现了这一点,恶劣地把弄那小巧Jing致的前端和Yin蒂,手指不忘扣弄淌Jing的sao逼,顺带着把Jingye抹在美人的脸上。
“你看你,都被cao熟了,平时穿得了衣服吗?”荣德拿起腰带一勒一抽过肥唇,就让情安又一次缴紧了前后两xue,上了波小高chao。
情安屈辱地不行,若是从前,他怎能忍受自己作为东厂厂公被归朝将军当成泄欲ji子,但时过境迁,他只是被当今圣上丢弃的弃子。
男人抽插着略微干涩却紧致的后xue,把情安干得呻yin不止,连屁股也shishi漉漉得和失了禁一般才满意地再次射Jing。
“今天晚上,你要把欠我三年的份都补上。”
情安的腰又酸又软,但是还要继续受着男人粗暴的力气,不然他会被顶到床头架子上的。
他到后半程已经被Cao到丢了魂,半梦半醒地接受疼爱,若是睡着了就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嘴,被嘴里的巨物顶到咳嗽后再醒来。
醒也清醒不了多久,就又被男人带入情欲的漩涡中,前端被红绳铃铛捆住,随着男人的抽插叮叮当当响。
这铃铛声在将军府里响来了一夜。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将军早早去上朝了,而熟睡的他没有注意到。
昨天过于猛烈的性爱把白玉似的身子弄得暧昧青紫,脖颈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更别提那私密之处,更是红肿不堪。
水止不住了,情安有些慌张,此刻自己的rou逼即使肿胀不堪,刺密的痛感不断因为止不住的sao水持续不断。他尝试去碰了一下两腿之间的xue,忍不住吃痛嘶一声。
“您的经验值可以换取一瓶上好的私处伤药,是否兑换?”
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情安吓了一跳,他从不信鬼神,可这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分明只有他一人。
他习惯性去摸枕头底下的小刀,但是这不是他的居所,而是将军府。
因为昨夜性爱而酸软疲惫的美人更显诱人风韵,他扯起被子遮掩身体,屏气凝神去探听细微动静,可仍然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恭喜宿主情安绑定系统711,已获得更高位面权限,现在开始输送基本常识。”
情安发现这冷漠无起伏得不似活人声音竟来自自己脑中,随后就是强烈的头疼,比寻常的偏头痛还要重上千百倍。
太痛了,情安都怀疑自己在死掉,他因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