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东厂那位漂亮到不似凡间人的美人是皇帝养的狗,最近被送给了回朝的大将军。
美人倔强地想要忍耐住呻yin,但是还是被身上的健壮男人抬起腰一次又一次贯穿。
纤细漂亮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能扯掉周围春天盛开的牡丹花瓣。
两个人正大光明在前来内殿觐见的文官面前欢爱,在皇帝的御花园里。
美人的ru尖殷红,被粗糙大手揉捏揪扯得红肿,腰肢一片红紫全是男人的掌印。更别说那奇异绽放于腿间的漂亮花xue,两片Yin唇水嫩肥大,谄媚包裹着黑紫色的庞大鸡巴。
鼓涨着青筋的rou棒把柔嫩的花xue捣鼓得多汁,水声大到就连路边经过的小公公们都忍不住驻足停留。
美人的黑发散乱在白玉般的身体周围,更显情色。
那泛红的魅惑眼角与含泪的瞳色引得身上男人更多的兽欲,美人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背上也因为身上男人抽插的带动磨蹭出微痕。
他的腿又细又白,挺翘的tun部就连后宫里进献来最美艳的西域舞娘也要自惭形秽。软软滑落男人强壮有力腰部的腿被直接搭在汗淋淋的臂膀上,连美人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可以摆出如此姿势,sao浪柔韧。
他的名字叫情安,在八岁被卖进宫中时,带他的公公打量着他的脸和腿间男女兼有的性器随口起的。
“你以后在宫中要顺着贵人们。”这是主事公公常常叮嘱他的:“你这张脸容易引祸事,身子又是双性,给你起情安二字。若是想安稳过日子,就少与贵人们起纠葛。”
所以当那尚未登基的五皇子叫他褪下亵衣时,他乖乖撅起屁股让那年轻气盛的男孩拿胯下青涩却依然分量十足的鸡儿Cao弄花xue。
情安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哭着喊着要从那炙热的rou棒子上爬走,却被摁在柔软的床铺上被射入了一肚子的浓Jing。
这Jing水那么多,又射得那么久。
若是他能怀孕,他必定要为这年轻气盛的五皇子生下后代,不过他不能。
他咿咿呀呀地在床上如春天发春的母猫儿一般呻yin,胸前的双ru被把玩至肿胀。火热的内壁如同数张同时吮吸的嘴伺候得那根威风凛凛的鸡巴越来越硬,会Yin被撞击的囊袋都拍红了,更别说被揪扯的红豆大小的Yin蒂,让情安哑着嗓子也缓不了媚叫。
“哥哥,好深唔嗯…情安受不住哈啊…”
可是金丝绣织被褥上大力Cao干的男人只是吻住那小口喘气的唇,情安也只能雾蒙着眼去搂住男人的背。
他的五皇子哥哥撕下了从前温柔儒雅的面具,把最为深处那头野兽在他温热媚浪的身子里释放出来了。即使早就被Cao了好一会,情安还是被cao得有些吃力,毕竟紧致的花xue如此冒然吞下一根烙铁般的rou棒,即使天赋异禀也会脱力。
可是这欢爱的快乐让这被开苞的不适显得微不足道。
“情安,你的sao水怎么这么多,把哥哥都要溺死了。”男人调笑着面色chao红的情安,坏心眼地拿手指掠过两人身体相接之处,把黏腻的银丝抹在艳红的唇上。
情安乖乖地舔下体ye,他讨好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漂亮又清纯的脸洋溢着令人心动怜爱的笑:
“哥哥多疼疼我。”
他最受五皇子的宠爱,男人日日夜夜找他泄欲。静安也乐于如此,他陪着他的皇子哥哥走过太多路了,心早就失守。
五皇子名为敬潇,是早逝皇后留下的第二个孩子。自幼不被重视,但却勤勉好学最终重获皇帝重视,被册封为太子。
原先的皇太子自缴于一个雪夜,血流在月光下的地面上,就像是皑皑白雪上散落了一地的梅花。
情安不仅是那贵人们泄欲的玩物,也是东厂众星捧月的小主儿。
宫里的人都说他好生撩人,那前太子、将军和五皇子都溺在他sao浪的逼里。
其实他更喜欢作为男人的身份,只不过皇宫上上下下早就听遍了他放荡的呻yin,虽见面时恭恭敬敬喊声督主,背后如何称他下贱也早已听惯。
在旁人眼中,他坏事做尽只为扶持敬潇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五皇子上位,好享这世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华富贵
他不在乎,在皇宫里摸爬滚打如此多年,情安的心软情爱只留给了敬潇一人。
只要可以陪他的敬潇哥哥度过这一生,他便什么也不怕。
但是自从敬潇登基后的第三年,宫里来了个邻国送来的质子后,敬潇却好像变了一个人,满心满意只有那质子一人。留下一个东厂厂公这等位高孤寂的权力窝在手中,爱人却变心了,情安惶恐不安去找敬潇,却只得到无情的口谕。
“荣将军归朝了,他找我要你,你便去吧。”
他眼见着从前的爱人搂住另一人,满眼的温柔疼爱全给了别人。
后来情安才知道,自己只是这人世间最微不足道的一抹尘埃,系统告诉他,他只是个配角。
一个话本里恶毒的,阻碍世间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