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甚至都忘了还有一对男女就在我的身边……
就在此刻,我瞳孔突然微微一缩!
“啊!……啊!……啊!”
画面中的女人在这一瞬间竟毫无征兆的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扶住头,疯狂的叫了起来!
那声音酥媚入骨到了极点,就好似,就好似正在经历人生中最激动、最快乐的时刻!
屏幕一黑,车内瞬间归于平静……
男人的口水吞咽声,和女人起伏的呼吸声交织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我面色苍白如纸,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我终于还是硬生生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字:“那不是我,不是……”
……
人生最晦暗之时莫过于自我认知崩溃的那一瞬间,或许此时此刻的我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我正在经历着这辈子前所未有的一次自我怀疑!
我的时间仿佛被定格在了刘凤美手机屏幕熄灭的那一瞬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嘲笑,我身边的两个人只是将那样陌生的我就这么不加修饰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二人默契的相视一笑仿佛在说这便是真实的我,这一刻我忽然感到命运之轮被一只无形大手拨弄到了另外一个方向,我的内心变得无法自洽……
过去的自己在这一刻与我渐行渐远,而新的人格却还远未完成自我接纳,我游走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甚至连摇摆的权利都显得无比奢侈,当一颗纯粹的心灵被玷污,还有资格做一名舞者了么?
我颓然的倒在椅背上,望向窗外闪烁的霓虹,和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渐渐陷入了一种飘忽的状态,仿佛灵魂慢慢飞出体外,只留下一副茫然到不知所措的躯壳……
恍惚间,我的眼睛似乎被不知是谁用黑色布条蒙上,布满还未干涸精斑的黏腻脚掌也再次被人用很粗鲁的手法套上了高跟鞋,足心的肌肤伸缩间可以感受到干涸液体黏连所带来的微微刺痛,此刻的我无论是心灵还是躯体皆是麻木的,我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车内的一男一女对我随意摆布,所谓的心如死灰大概便是如此了。
迷迷糊糊,踉踉跄跄,我再次被人夹着胳膊扶着腰走入了某个地方……
蒙着眼睛的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想想是走入了一个通廊,自己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双腿依然有些发软,夹着我胳膊的手此刻已改为扶住我的腰臀,并且还在其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
我想推开他,可手刚一伸出便又缩了回去,似乎彼时的药力还未散去,我走的有些狼狈,歪着头想要的搭在谁的肩膀上,可身旁的人个子不高,只是下巴碰到了对方的头顶,坚硬的头发刺激着我下颚的肌肤有些刺痛,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刘总好……”
一个年轻女孩儿恭敬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路上似乎已经听到不止一次有路过的人如此向身边的女人打着招呼,这里是那我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或许是药力的副作用或者是自己真的不愿意面对眼前的现实,我始终都是晕晕乎乎的,因为我怕一旦自己清醒过来,或许自己真的会疯掉吧……
“人都来了么?”
身旁女人语气随意问道。
“嗯,都来了。点了好些酒,喝的五迷三道的,姑娘们都些吃不消了!”
这里的人似乎都很懂规矩,看到被蒙上眼睛的我没有出声询问。
“这帮人就这德行……”
身前女人轻声笑道,对女孩儿所说的话不以为意。
“小美总,这是哪啊?咱干嘛顺着小门儿进来?”
身旁男子扯着嗓子低声到,原本揉搓我臀部的手因为有其他人在收敛了许多,只是手心仍隔着裙子贴在我的臀部,我心中无奈,却也没再说什么。
“你觉得我们带着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从正门口光明正大走进来很不显眼是么?”女人讥讽说道。
“这个……”
“动动脑子,什么事儿都得我操心,想累死我么!你,是叫小玉儿是吧?走,带我们去包房。”女人话锋一转,对那个女孩儿吩咐道。
“好,跟我来吧”
女孩儿嗓音清脆。
随后我被扶着再次前行……
说来也奇怪,我明明可以将脸上的眼罩取下,却没有这么做,一路上安静至极,就像在当一个听话的玩偶!
今天,随她……
我心中颓然想着。
眼前并非漆黑,眼罩留有的缝隙透出了些许微光,可我仍分辨不清方向,不知是谁打开了一扇门,骤然间感受到了前方的嘈杂,我喉咙动了动,轻轻咽了口口水,心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悸动又被撩起,的则是紧张……
对手是一个诡招不断的女人,天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可不论是什么药,对我而言却一定是毒药,就是不知这药是何种滋味……
“刘总……,之前我在云顶做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