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派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网上好基友线下面基机会本来就少,哪怕同一个城市也不太可能总是见面,下一次见可能就是下次年终盛典了,如果她们都还这么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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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出了酒店房间的门往外走,柔软的手指之间捏着一个小小的闪亮的东西,看上去是个胸针扣在贝雷帽上,这是临走前一晚傅坚掏出个袋子说帮她买的,让她带着,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拿出来一看,的确和她的衣服风格挺搭,就是这个胸针的搭配不是很好。
女孩儿上飞机之前一直在想事情,如果有了这东西的话,裴致远就不至于大老远的安排范玲送她去机场。
那么这个就是傅坚弄的。
她碰到了蜜桃派,那女生叽叽喳喳的做派和她在网上多少有些出入,飞机起飞时林夭夭看了一眼候机楼里的范玲,再看看旁边叽叽喳喳不停说话的女孩儿,手搭在另一只手上,柔和地打着拍子。
他们都在监视她。
都有他们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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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再上船的时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女孩儿一身长裙蹲在行李箱旁边收拾,看到他回来以后目光柔和了一些,只是多了一些依依惜别的味道,程渝看不得这个,过去抱了她,亲了她的额头。
夜里林夭夭自然没去和那些人一起玩,他们约了去游轮上面的小酒坊喝酒,那上面还邀请了一个挺有名气的乐队来表演,想想这么鱼龙混杂的一个地方,混进来一两个人的确是容易的,谁也不会想到程渝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是为了来陪她几天几夜,和她说一些话,道一下别。
夜里自然是极尽缠绵的。
三层房间的人几乎都出去了,为了省电走廊里的灯也熄了,两个人可以出去到顶层走一走,吹着海风,前一天的酒还没喝完,配上一些从餐厅叫的日料,别有一番风味。
夜。
两个人一起坐在床边,喝的微醺的女孩儿手指轻轻摇动着,指着程渝,说,“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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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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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一个恍神以为自己听错,半晌看了看她,问,“什么?”
女孩儿晃动酒杯,靠在柜子上说:“你脱过我那么多次衣服,我也想看你脱一次,要那种,勾引我的,你看过猛男秀吗?泰国的那种,可以抡着鸡巴套呼啦圈的那种猛男秀……”
“哎——不带生气的,程渝,我想多了解你一些,也想多跟你深入交流交流,不然万一将来没这个机会了——”
女孩儿眼神很媚,一拍双手,说,“你看多可惜。”
说的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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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知道林夭夭是喝醉了在这儿撒酒疯呢。
可他眯眼看着眼前女孩儿一脸酡红,认真跟他一个字一个字说话的样子,不知道怎么了就竟然真的没有拒绝。
“林夭夭你在哪儿看的猛男秀呢?了解的这么清……”
“这你别管。”
女孩儿脸红,抱着肩掐着自己的肉,努力让自己绷着像是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她不会说是几年前她去海南找堂姐玩的时候,堂姐带她去看了一场据说是泰国来的猛男表演,两个人进去看得瞠目结舌,那画面简直十年二十年的都忘却不了。
程渝凝眸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见她一脸的理所当然和期待,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蠢蠢欲动了起来,他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伸手覆到了自己的扣子上,脱下了衣服。
外套和裤子先脱,他一双深邃的眼透着淡淡的清冷,哪怕最情欲熏心的时候也只是蒙上一层欲望的灰而已,特别的隐忍又好看,这点林夭夭是知道的,没料到酒后能看得这么清晰,还这么撩人。
程渝脱了裤子鞋,脱了里面的马甲,然后是米色衬衫,一颗扣子,两颗扣子……到最后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那鼓囊囊的一包显得他整个人身材很好,哪怕肌肉也很亮眼,但一眼看过去就只看到那鼓鼓的一大包。
女孩儿吸口气,吞咽口水,努力让自己装着不尴尬,喝酒掩饰,却一下子被口水呛到。
她咳嗽着,继续忍不住看向那里,程渝眯眼,姿态莫名变得高高在上了,单个手指拉下内裤的边缘,那鸡巴瞬间弹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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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林夭夭被死死压着在盥洗室的台子上猛地肏的时候,整个人都后悔了。
小小的屁股被两个大掌掬在一起,用力揉着,往上托,掰开臀瓣来露出了被他肏的地方,大鸡巴撬开那小小的花穴往里入着,一下一下一下……
程渝开了热水给她洗背,泡沫抹在她背上,一点点散开来,滑溜溜的,他的手指一点点按摩过她的肩膀腰肢,然后是大腿内侧,与此同时鸡巴还能不停地肏弄,进去出来,用原始的律动给她原始的快乐。
女孩儿趴在盥洗室的台子上,双手想撑起来却被肏得趴下去,脚沾不了地,脚尖一触到地面就被肏得顶上去,她眼泪都冒出来了,在程渝的手不老实地摸上她阴蒂时,发出一声哭腔,哑声道:“老公,慢点啊